《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司少南枕在宋舒然的肩膀上,貪婪地呼吸著這一方香甜。很舒服,血液裡的疼痛被逐漸撫平。司少南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像小孩子一樣靠在宋舒然的身上,呼吸舒緩,很快就睡著了。宋舒然也由剛開始的慌亂逐漸冷靜下來,她發現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可以稍微穩定住司少南的發病速度,這讓她有些開心。司少南的呼吸平穩,額角的冷汗也消失了。這個姿勢讓宋舒然有些彆扭,她的手無處可放。宋舒然隻能輕輕推了他一下,“司少南,我們換一個姿《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宋舒然擠藥的過程比平常艱難。
自從檢查出孕事,她沒有再喝催乳藥,因此體內的存貨少了很多。
擠的兩邊手腕泛酸,胸脯也被刺激得一片紅潤,才勉強擠了半杯多一點。
宋舒然靠在洗手檯上喘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自己出去。
浴室門打開的那一瞬,司少南立刻低下頭。
腦子裡帶有顏色畫面尚且揮散不去,他隻能自欺欺人地在一邊的草稿上隨意塗畫。
勾勒幾筆已經草草成型。
司少南眼睛一凝,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畫記憶中女人酡紅的臉龐。
他一驚,隻來得及在宋舒然端著杯子靠近的途中,用别的資料蓋在上面。
這欲掩彌彰的動作自然吸引到了宋舒然的視線。
但司少南的動作很快,她隻來得及捕捉到那是一抹倩影。
心中自然而然給出答案,宋舒然睫毛輕顫,當做看不見,說:
“司少南,你喝吧,我看著你喝下去我再走,不然我也不好交代。”
兩人離得近,司少南的鼻腔被宋舒然身上的奶香味充滿,又香又甜,是他深埋血液裡渴望的味道。
口中渴的可以喝下一條河,司少南看著宋舒然手裡的藥都順眼了不少。
他側了側身子,讓桌子抵擋住正在發燙的部位,清著嗓子說:“宋舒然,你……”
話一出口,兩人目目相覷,又不約而同移開視線。
因為那把沙啞的嗓子,對兩個曾經負距離過無數次的人兒來說,已經是某種信號的象征了。
宋舒然無措的移開視線,隻把手往前伸。
“司少南,趁著還新鮮,喝吧。”
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揉的時間太長,從而使領口處的肌膚也染上浪漫之色。
就連勸說的聲音落到司少南耳中都充滿柔情,化為無數的觸手撫摸在司少南的敏感處,勾著他靠近。
司少南垂下眼眸。
這藥確實新鮮,液體表面還泛著奶沫,全程是他聽著擠出來的,腦海裡都能自動填充出那靡靡之景。
“你先放著,我等會再喝,你回去吧。”
他從來就不是**的奴隸。
他承認自己想要宋舒然,可強迫女人的錯誤他犯過一次就夠了,絕不可能有第二次。
否則,他連自己都不會原諒。
宋舒然嘴唇動了動,“可是……”她走的話,司少南大概率不會喝的。
“還不走?”
司少南眉頭一皺,視線像利刃一樣直直看向宋舒然,濃黑的瞳色裡瀰漫著**的迷霧,“你又在裝?”
司少南不信宋舒然不懂自己的**。
他成全她要結婚不碰她,反倒是她自己腆著臉皮湊上來?
宋舒然連忙搖頭,直言:“沒有!”
男女力量懸殊的殘酷事實她已經體驗過了,並且不願再體驗第二次。
要不是現實壓迫她低頭,宋舒然想,她不可能這麼好聲好氣對他的。
他對自己乾過的事,她時不時還會做噩夢。
她不會原諒。
“司少南,我明天有事得出省一趟,你明晚有喝藥的需求嗎?”
宋舒然不就是一個普通教師,什麼時候需要出差了?
司少南對這謊言不以為意,“你跟母親說清楚,把違約金賠了,就可以在我眼前消失了。”
“那我後天晚上再過來。”
宋舒然多看了幾眼逐漸變冷的藥,“司少南,你記得喝藥。”
退出司少南房間的時候,宋舒然衣裳淩亂的模樣成功騙過劉媽。
在走出司家大門時,她點開溫如玉給她發的語音。
手指不小心觸碰到螢幕,變成了外放模式:“舒然,明早八點可以嗎?我過兩天要去H市處理H大的事情……”
“宋老師,你今晚也來啦?”
碰巧,馬淑儀正給花園完澆水往回走,看到宋舒然很是開心。
“對。”
有時候,宋舒然還是挺羨慕馬淑儀這種無時無刻不樂觀的態度的。
愚笨有時候更難得可貴,至少不會對這個世界失望。
兩人又聊了一些瑣事,約了以後有空吃飯。
……
這次的出差之旅是溫如玉自駕車和宋舒然一起去的。
溫如玉說這個項目需要走訪很多領導以及科技用地,自己開車比較方便。
為了感謝溫如玉,宋舒然包了兩人這幾天的餐食的住宿費用,不然這欠的人情太大了。
舟車勞頓還需要應酬,忙的連軸轉,宋舒然回到酒店倒頭就睡,根本沒有精力思索别的事情。
慶幸的是,面見的負責人都很和善,和善得讓宋舒然覺得不可思議,就像她和溫如玉才是領導一樣。
到了約定返回司家喂藥這一天,宋舒然訂了晚上九點的高鐵。
“如玉,抱歉,我今天有事要先回A市,今晚再買票回來。”
宋舒然在來之前就已經告訴過溫如玉了,現下隻是再道一次歉。
溫如玉“啊”了一聲,懊惱說:“都怪我,我把這件事都忙忘了。今晚有個應酬六點半才開始,我已經跟負責人談好了的。”
宋舒然沒有責怪溫如玉,他對她實在是太好了,雪中送炭,臨時返回本就是她的不對。
“可是我那邊是一定要去的……”
司少南的重要級别在宋舒然這兒排在首位。
溫如玉也在跟宋舒然道歉:“是我的疏忽。今晚要見的這個是主要負責人,我約了好久才約到的。”
“快要到簽合同的階段了,他點名了要一起見到我們兩個。”
宋舒然抿著唇,她當然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毀了這一份合同,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利益。
晚上六點半到九點也有兩個半小時,來得及。
宋舒然:“沒事,我們去吧,之前的應酬不用那麼久。”
這就是溫如玉預料之中的事情。
他揚起一個爽朗的笑容,善解人意地說:“可以的,舒然,到時候不行的話你就早點走,我撐一下。”
宋舒然很感激:“太謝謝你了。”-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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