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落地京北後,辭職信被打回的助理親自開著車來接秋晚清。
經曆過這一樁,她看清了很多,現在老老實實工作,心裡隻有頂頭上司和救了他一命的少爺。
這兩天因為逃婚的事情,他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但他緊緊閉上了嘴,一個字也沒泄露。
現在老闆回來了,她身上揹著的壓力和擔子都能卸下來了,心情好了許多。
唯一的問題是,老闆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因而她把彙報的語氣都放輕了很多。
“秋總,婚禮雖然取消了,但覃少爺一直在鬨,昨天還帶著東西搬進了别墅,住進了少爺從前住的那間房間。”
聽見這一句,秋晚清直接叫停了司機,要她回别墅。
助理忍不住拍了拍胸口,一陣慶幸。
她就知道,這件事最要緊,就該第一個彙報!
車子駛進别墅後,管家佝僂著身子上前要說些什麼。
秋晚清大手一揮,邁著大步進門直指二樓。
早上九點,臥室門緊閉著,她抬起手直接擰開門。
床上的人還在熟睡中。
看著臥室裡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她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連人帶東西,都扔出去。”
很會看臉色的管家直接帶著七八個傭人闖進去開始乾活,直接捲起被子把人抬了出去。
陡然懸空的失重感喚醒了夢中的覃年,他驚恐地睜開眼,奮力掙紮著。
“乾什麼?誰允許你們闖進我的房間的?滾出去!”
“你的房間?這是安澤的房間!”
雖然聽見累秋晚清沉沉的聲音,覃年還沒弄清楚情況,嘴裡也沒把門兒。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為什麼不能住這裡?宋安澤隻是個養子,憑什麼睡主臥?”
幾個傭人剛好把人抬到樓梯邊。
秋晚清聽見他這自以為是的語氣,臉上浮現出一個冷笑。
“被子留下等會兒燒掉,人趕出去!以後誰敢再放他進來,就和他一起滾!”
得了命令的傭人們不敢不從,直接扯掉被子。
穿著性感睡衣的覃年直接從高高的台階上滾了下去,渾身摔的青青紫紫的,膝蓋上還流了血。
他抱著腿哭嚎著,底下的兩個保姆直接拽起他的兩隻手就往外拖。
從客廳到簷廊再到花園,一路的拖拽不僅把覃年的手腕拉脫臼了,他的衣服也摩擦撕裂了。
等他被丟到門口時,整個人像是捱了一頓打一般,衣不蔽體,看上去極為狼狽。
秋家别墅建在名流雲集的淺水灣中心區,每天門口路過的人車不計其數。
很快,覃年被秋晚清甩了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北上流圈層。
助理把這些情況如實彙報。
秋晚清卻沒怎麼聽進去。
她看著管家花了高價買回來的東西,眼裡流露出感傷的情緒。
那天夜裡,她和宋秋嵐立下約定,要將他對宋安澤的心意放在心裡,這輩子不對任何人吐露半分。
她還答應她,儘量不去打擾宋安澤的生活,如果一定要見面,那隻能是以嫂子的身份。
往後餘生那麼漫長,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日日都能見到他。
如今留給她的可共懷緬的東西,也隻剩下這一堆舊物了。
把所有東西都搬出來後,管家小聲地詢問著。
“小姐,少爺是不是要回來了?那我找人把這些東西都放進房間裡。”
秋晚清搖了搖頭。
這意味不明的動作看得管家直撓頭。
小姐的意思是少爺不回來了?還是不用搬回去啊?
也不給個準話,全靠他猜,那怎麼猜得中?
他還想再問,很會看眼色的助理拉著他就出了門。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秋晚清彎著腰,撿起一個花瓶,拿袖口擦拭掉上面的灰塵,然後踱步進了臥室,把瓶子放在書架二層。
一整天裡,除了把原屬於這件臥室裡的東西複歸原位,她什麼也沒做。
夜裡,她環視著房間的佈局,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到底還差些什麼。
差些什麼呢?
其實什麼也不差了。
畢竟她心愛的、視若珍寶的那件寶物,再也回不來了。
永永遠遠地回不來了。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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