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他的開車技術非常好,平穩滑動,速度簡直可以媲美標準的勻速運動。蘇蘇很不爭氣地發現自己竟然想睡覺。一個拐彎,她的頭歪了下,這才回過神來。白鳴風開車很專注,很少與她說話,蘇蘇更不是那種自來熟的人,一路上兩人沉默以對,本來,這樣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場景,但是蘇蘇和他卻沒有覺得,好象兩個人都覺得應該如此。到了公司樓下,蘇蘇看了車上的時間表,才八點四十,還早得很。白鳴風把車停在車庫,向等在電梯口的蘇蘇走來《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他似感覺到她的反常,手上一暖。蘇蘇詫異地看著他握了她的手。溫暖乾燥,帶著堅定。
“你剛才哭了?”他固執地看著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方才那個失意的男人彷彿又不見了,他渾身上下又充斥著如刀鋒一般的淩厲,不露聲色,靜靜等著她的回答。
蘇蘇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陳述一個事實,而是問她為什麼哭。
“沒什麼,剛才跟我媽說一些事情,所以……”她想抽回自己的手,纖細的手埋入他的掌中,好象再也不能掙脫一般,就如同她的心。
他襯衫袖口上有著鑲金邊的袖釦,一晃而過,閃著刺眼的光,即使靜靜躺在他的袖口處,可是還是讓蘇蘇感覺到那逼人的冷意。
這個男人……她似都不曾瞭解過他。他家到底是做什麼,他爸爸為什麼會讓手下的人畢恭畢敬地稱為老爺子。為什麼他會這樣頻繁地來往於X城與蘇州,為什麼他會與那個夜總會的老闆見面。這一切的一切,像一顆定時炸彈深埋在她的心裡,隨時會爆炸一樣。
“你爸爸……沒什麼事吧?”她艱難地轉頭問他。能讓他如此頭疼的事,應該是很嚴重的事吧,此刻她感到她的柔弱無力。
“沒什麼事,就是生意上出了一點點麻煩。”他銳利的眼神一閃,低了頭認真的摩挲著她的纖細的手。
溫暖的手心,曖昧的溫度,可是她的心跌入了穀底。他不看她。蘇蘇強自鎮定自己的情緒,擠出一個虛幻的笑:“哦,那就好。你……早去早回。”
她轉身打開車門要走。
手臂又一次被他扣住。
蘇蘇擠出笑來,一根根掰下他修長的手指:“很晚了,我媽媽這幾天過來。我得上去了。”她的笑勉強飄忽。
白鳴風眼神猛地一縮,忽然放開她,近視鏡片後是他探究的眼神。蘇蘇咬著牙與他不屈服地與他對抗。
很快的,他又恢複到冷淡疏離的神態,隻是微微淩亂的發覆在他的前額,少了往日的淩厲,多了幾分蕭索失意。
蘇蘇帶著三分倔強,七分冷意看著面前的他俊美如同黑暗中走出的神詆,她不想和他再說什麼了。
突然,他打開車門,快步走到她那一側。
車門碰地打開。他拽她出來,不溫柔。蘇蘇踉蹌出了車子,迎面的秋風吹得她有些瑟縮,即使披上他的外衣依然覺得十月的秋意濃濃,
她微微咬著下唇看著他有些怒色的眼睛。
他的手撐在她的身側,漸漸逼近的呼吸讓蘇蘇不由仰靠在車門上。
“你為什麼哭?是因為我這兩天不理你嗎?”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蘇蘇沒見過他如此的模樣,頓時渾身僵硬地任他在她耳邊肆意吹著氣。
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雜著菸草味撲面而來,她的心漸漸迷茫。
她到底在哭什麼?是因為媽媽的不理解,或者是想起梁成思,還是因為他幾天對她的疏離?
“不……,不是因為你。”她終於吐出虛弱的一句話。他已經把她逼得靠在車門上,近得她幾乎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
她試圖推開他:“鳴風,不要這樣,我要上去了。”可是平時看似儒雅的他卻堅硬如鐵,襯衫底下灼熱的溫度讓蘇蘇都嚇了一大跳。
她吃驚地抬頭看他近在咫尺的面龐。放大的俊臉冒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真的不是因為我?那是因為誰?”他不打算放過她,伏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地問。依然不動聲色,聽不出一份惱意。
蘇蘇渾身寒毛紛紛倒豎立正,她腳一軟,幾乎要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他這個聲調太可怕了,就像是看著自己掌中無處可逃的獵物,一點一點的收緊自己的掌心。
“不……不是因為誰……”
該死的,她怎麼會如此膽怯!
蘇蘇想尖叫,她不喜歡這個樣子的他。
白鳴風如墨的眼中一黯,他雙臂收緊,漸漸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她剛才的神情大大傷了他的心。
傷心?!是的,這個認知讓他不能接受。
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即使得不到,他也不曾傷心過,畢竟他的父親告訴過他,將有更好的會等著他,小不忍則亂大謀。
所以就算那個女人做下那麼過分的事,他依然不曾傷心,有的隻是震怒。非常非常的震怒,可是他依然能忍。
可是面前的這個小女人,分明想要逃。誰又能告訴他,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個更好的蘇蘇。誰又能告訴他,他如何能忍?!
她是怪自己沒顧及她的感受嗎?難道她還是想著别的男人,比如她的前夫,比如那個不值得一提的安森……
幾日的煩雜一齊湧上他的心頭,莫名的醋意讓他的眼神越來越可怕,蘇蘇靠在他的胸前,幾乎覺得不能呼吸。
他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她知道他想乾什麼,可是心中的抗拒還是讓她開始掙紮。
“你放開我!”她微怒地看著他的眼睛。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相信他早就把她分拆入腹了。她也是!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你哭——是因為我!”他在她耳邊冷冷地說,好冷!蘇蘇沒見過一個男人能將肉麻話說得如此冷酷。
“你!……”蘇蘇頓時氣結,可是心裡的寒氣還是冒了起來。她牙一咬,舉起腳就要朝他腳面上跺下去。
一隻手微動,早已扣上了她細嫩的脖子。
“怎麼?不說嗎?”他不怒反笑,邪氣地挑起眉,似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紅得有點發紫的面龐。他的長腿頂在她最隱秘的地方,令她羞憤欲死。
可是她心裡清楚,白鳴風已經怒極了,現在的她最好一動不動,她沒見過他暴怒的樣子,而且潛意識告訴她,最好她永遠别見到。
他的手玩味地漸漸一鬆一緊,漸漸往下。作惡的手還帶著一絲猶豫,在這上方輕輕打著圈,引起她不住的顫.栗。-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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