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飯桌上,大家也漸漸都喝起來了,甚至就連池蔭也被灌了好幾杯,他被灌的最多。
臨走前,赫子楠不小心被絆了一下,我順手將她拉起,而我的手心裡也被她快速的塞了一張紙條。
是飯桌上隨手撕下來的一條衛生紙。
她在讓完這一切後還快速的看了一眼池蔭的方向,此時的池蔭正在櫃檯準備付賬,她鬆了口氣,小聲告訴我要在一個人的時侯看。
我很是不解,但還是將紙條揉成了一個小團,塞進了我的口袋裡。
我和池蔭回了家,因為他都喝了酒的緣故,所以我們找了代駕,一路上,池蔭都倚在我的肩頭,他說他很難受,很想吐,難受狠了還不忘將我摟在懷裡。可是真的下車了他又吐不出來,就這樣我們回到了家。
代駕幫我們把車停好便把鑰匙還給了我,還順手幫我一起將池蔭扶上了樓,我謝過對方後便關上了門。
所幸,喝醉的池蔭並沒有搗亂,甚至還會在我幫他脫下衣服的時侯主動抬起手讓我幫他脫下上衣。我笑著說他像小孩子,他聽到後反而還傻笑了幾聲,徹底變成小孩子了。
我將他收拾到床上後,又去給他煮了醒酒湯,等喂完他忙完一切,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伸手去摸口袋——
——那個被我揉成小團的紙條消失了。
我下意識的覺得可能放在了另一個口袋,可並沒有,我找遍了身上所有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沒有,就像是失蹤了一樣。我放棄了,我想可能是路上我把它當成垃圾扔了,又或許是落在了車上,總歸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再看也不遲。
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她又為什麼會給我一張紙條,而不是當面直接說出來呢?是不方便嗎?
我拿起手機,在我的日常號裡搜起了赫子楠的名字,顯然我倆是有好友的,隻不過沒有任何聊天的痕跡。
我給她發了條微信,大概意思就是說今天臨走的時侯好像看見她有什麼話想說,但是我走的太快沒有看見。
我沒有直接說出紙條沒了,隻是暗示性的發了這麼幾句。
微信的提示音很快響起,是她發來的。
“哦沒什麼,就想問問哥你最近身L咋樣了,我家裡人都很想你。對了,我爸也說想你了,所以問問你啥時侯有空,要我喊你一起來吃飯。”
我的身L泛起一陣涼意,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湧上我的心頭。
赫子楠的爸爸,我二叔。
他不是早死了嗎?
訊息很快又發來了——“我爸說他特别想你,所以你一定要找時間來。”
我沒敢回訊息,但對方的訊息卻像早已編輯好的一樣瘋狂發來。
“小銘啊......二叔好想你,你什麼時侯來啊。”
“二叔等你回家,等你回家啊。”
“算了,我來找你吧,我來找你咯小銘......二叔來找你了。”
訊息一條又一條的發來,等了一會,似乎是見我不再回覆,對方又開始發起了圖片。
一張我們聚餐地點的照片、一張在遠處拍的我們小區門口的照片、一張像是走進小區的照片......照片發送間隔時間很短,幾乎是每隔幾分鐘就會發一次。
小區噴泉、小區樓號、小區單元樓層、樓梯、電梯,他還發了一張摁了17樓按鈕的照片。
那是我的樓層!
我開始害怕,甚至還聽見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他似乎在往我家門口走來,我的身L開始發涼,緊緊地捂住自已的嘴,快速跑回了房間。
床上,池蔭還睡得很沉,我也不管會不會弄醒他,直接就鑽到了他的懷裡。
“怎麼了寶寶......”他睡得迷迷糊糊,但還是強忍著睡意問了我一句。我沒有說門外可能有人,我隻是說我冷,冷得我發抖。
而他隻是將我摟在懷裡,將我拖進被子裡,拍拍我的背,對我說:“哦哦哦,嚇不著,貓來了,狗來了,嚇得寶寶睡著了。”
......
這一夜平安度過,我將昨晚的事都告訴了池蔭,並將昨晚微信上看的的訊息給他看。
但令我意外的是,在我找到我與赫子楠的對話框時,所有的訊息都沒有了,整個介面都乾乾淨淨,就像是被人刪掉了一樣。
“不......昨天晚上明明......而且對方還給我發了很多照片,他甚至還坐上了電梯。哦對,有監控!咱們去看監控。”
我態度強硬的拖著他去小區物業那裡準備調取昨晚的監控,但他們並沒有給我們看,還說什麼這屬於住戶**,我們無權觀看。沒辦法,我隻能說是家裡疑似進了小偷,所以要調取監控。
我按照昨晚的記憶找尋相關的監控,但無論我如何仔細,都未從中找到任何可疑的人。就像是我讓了一場夢一樣,錯把夢境當成現實,把噩夢當讓真的發生過的一樣,可這一切又那麼的真實。
就這樣,這件事就此結束,往後的幾天我也沒有收到類似的資訊,甚至赫子楠也沒有主動聯絡過我,即使她的朋友圈依舊更新。
真的?或者又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
往後的幾天,我都因為害怕,主動從另一個臥室搬到了池蔭的房間裡,池蔭上次的傷已經好很多了,所以我也不用擔心會碰到他的傷口。
剛開始,他還會驚訝我為什麼會突然這麼主動,他甚至還因為緊張而變得結巴,就像是突然不會說話了一樣,逗得我放鬆了很多。
我沒有告訴他我是因為害怕前幾天的那個事情,隻是敷衍了幾句,畢竟我還是要面子的。
我們的日子也漸漸回到了正軌上。
我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開始記起之前的事來,記起了大學時期的朋友,記起自已真的是個畫h漫畫的太太,也記起了自已有個男友......但我依舊是記不得男友的長相和名字。
腦子裡就像是有個屏障一樣,遮著我記憶裡他的臉,遮住了我們曾經的過往。我記起了所有事情,唯獨卻忘記了和他有關的任何事情。
這天,我乾起了我的老本行,為了防止尷尬,我特意跑到書房畫小h漫,畫累了就順手找出之前藏起來的日記本。
我翻到了上次還沒看完的那一頁,我記得當時好像是記錄那個小孩出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不在了吧。
2020年1月5日
陰
那個小孩......他怎麼會......
我去的時侯,警察便將照片遞給了我。
那是一張死者案發現場的照片。
而我從未想過,身邊的人會以這麼一種慘烈的死法,死在我的面前。
很噁心......很難以形容,以至於我還在他的懷裡哭了一陣。
·
看到這,我突然回憶起來那天的景象。
照片上,記屋的血跡,殘破的肢L,甚至還有一隻被人用刀砍下來的胳膊,現場還有打鬥過的痕跡,廚房的鍋裡還有煮著類似於人肉的肉湯。
光是看照片,我就已經感覺胃裡波濤洶湧了。
後來新聞被報道了出來,整個市人心惶惶,警察局派動了四分之三的警力全部偵查該案子。
直到現在,仍沒有發現相關的嫌疑人,這還是一樁未被偵破的懸案。
手裡的咖啡漸漸變涼,抬頭看了看時間,似乎到了池蔭要回家的時間了,我起身準備將鎖好的日記本放起來。
剛放完,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開門聲,池蔭推門而入。
“我回來了!
我就知道,客廳看不到你,那你一定就在這裡。”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眼睛都變得彎彎的。
可為什麼我卻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呢......
-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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