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後_她被暴君囚寵了』
第1024章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裴琰沒有在福康公公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為他都不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自然不懂這男女之間的事情。福康公公應聲派人去接人了,回來的時候又說了一句:“皇上可是覺得慎嬪娘娘對皇上很好,就是少了些什麼?”裴琰的禦案上擺了一張宣紙,他筆走龍蛇,僅僅是幾筆就將江雲嬈的模樣特點給勾勒了出來,那嬌軟純澈的笑意躍然紙上,隨後又將宣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罷了,這也不重要。”他應了一句。福康公公在裴琰身邊這幾年,豈會《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宋懷仁面露喜色:

“娘娘在城中一切安好,在她的帶頭下,城中商戶也算是一些被嚇唬住,一些被震撼住,畢竟定海神針在那兒,人心是穩的。

他們開始願意開糧倉賑災,幫扶城中百姓一起渡過難關,也沒有人鬨著要走了。”

他將江雲嬈搬出自己皇貴妃與皇帝的身份出來,嚇唬這些商戶的事情都給皇帝講了一道,隻見皇帝笑意溫柔,淡淡的。

裴琰揹著手,站在軍營的空曠處,揚首道:“她已經足夠驚豔了。”

宋懷仁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

“是啊,娘娘做了好些事情,微臣來不及細講了。

等娘娘以後回了宮,容娘娘慢慢給皇上講講。”

他想著江雲嬈此番回宮,定是與皇後平起平坐了。

那整個北境的大後方,也是最難纏的大後方都交給了皇貴妃,

她穩住了城中秩序,令城中從上至下的凝聚了心,此番功績,一旦回宮,魏皇後不知如此自處。

宋懷仁不去多想這些事,回了神道:

“臣先告退,那皇上有沒有什麼要帶給皇貴妃的話?”

裴琰問:“是她讓你這麼問的嗎?”

宋懷仁道:“回皇上,是。”

裴琰沉思了許久,想了好多好多的話要問,問她怎麼做到的,怎麼會不害怕,可是他深深了歎了一口氣:“沒有。”

宋懷仁離開後,福康公公端著熱茶走了上來,看出了裴琰近期那沉鬱的心思。

近來皇帝督導親自作戰,三場戰役,打得極為漂亮,還與匈奴那邊聯動了一場,偷襲了伏氏家族的大後方,戰況出奇的好。

而北境各城也在皇貴妃的努力之下,一日穩定過一日,可皇帝就是開心不起來。

“皇上,您近來憂思過重,到底是在煩憂些什麼呢?”福康公公一臉擔憂的望著他。

裴琰道:“朕也不知。”

福康公公想了想:

“其實皇上不必煩憂,奴才覺得皇貴妃娘娘會情願跟皇上回去的,

除卻皇上這個人,娘孃的親生兒子在皇宮,現在肚子裡還有了皇嗣,娘娘肯定會跟皇上走的。”

裴琰側過那深邃俊朗的容顏來,垂眸看著福康,神色裡始終有些複雜與晦暗:

“你還是看穿了朕的心思,但是時局已經變了。

就如同她說的,肩上的擔子,肩負的責任,以及她所追求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變化。

朕若是想讓她跟著走,隻需要一道詔令。

可是朕覺得她在北境天高地闊,自由自在,

她眼睛裡比從前多了許多堅韌與光來,甚至沒有在從前在宮裡的唯唯諾諾,與心驚膽戰。

如果回去深宮,她就要拋下自己在北境所耕耘的一切,被重重圍牆圍住。

朕倒是無所謂,朕是怕她將來後悔,一生都在想念自己曾經耕耘過的最燦爛的地方。”

福康公公道:“皇上這是尊重娘娘來著,奴才懂。

隻是這世上難得雙全法,回宮就意味著做帝王嬪妃,被重重禮法所禁錮,一生都會留在那宮牆下;

做北境的江老闆,內有北境鶴都護照應,外有匈奴公主撐腰,如此的江老闆的確人生不可限量,光彩萬分。

隻是這些都是皇上自己在想,要做皇貴妃還是做江老闆,恐怕得娘娘自己做選擇吧。”

裴琰轉身回了營帳,修長挺直的身影裡有著濃濃的孤寂之感:

“朕放權令她一搏,朕也給她自由,給她選擇的權力。”

隻是福康公公人生過半,在這宮裡看過了好幾代帝王,輪到天啟帝這一遭,的確很是不同。

皇上格外的小心翼翼,甚至已經在心中篤定,皇貴妃會選自由自在的未來,而不是他這個孤孤單單的皇帝。

此刻的皇帝手裡,已經沒有了江雲嬈最需要的權勢與富貴,因為這些東西她都有了,皇上又還能給什麼比得上自由呢?

福康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太過無解了。

從滄州城出發運往匈奴的糧食與禦寒的紡織物全都已經抵達匈奴軍營,

匈奴士兵看著歡呼不已,牛羊都要被宰光了,再沒有東西送進來,這仗打著打著又得停下。

拓跋朔蘭看著天上的雄鷹,眯了眯酸澀的眼:“長生天,我這朋友,是不是交得極好?”

呼延真走了過來:“你送信讓雲嬈送的嗎?”

拓跋朔蘭搖了搖頭:

“沒有,我知道她在滄州城也不容易,一個有孕的女子,還要負責鎮守那麼多城池,又是鼠疫暴發,我就沒有開口,準備自己再忍忍。

沒想到她還是送來了,估計是自己省出來的。”

呼延真有些感歎的道:

“小野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感謝她呢,這下他們大周自己都在打仗,

大周皇帝派出大臣支援,還親自督導咱們匈奴如何作戰,這大周皇貴妃也在送物資,咱們已經欠下諸多人情了。

匈奴人,不是那種白白受人恩饋不懂回報的人。”

拓跋朔蘭撓撓頭,在馬車邊來來回回的走,眉心緊皺著:

“我記得北境的那場鼠疫,鶴蘭因跟我說,是人為的。

那些病鼠原本就是咱們匈奴草原產的一種老鼠,經過特殊養殖而有了毒性。

鼠疫這種事情在匈奴沒過幾年都要爆發一次,但是情況不算惡劣,

隻有少部分體弱的牛羊會死掉,大部分的牛羊在吃了那東西以後幾日便好了。

就是不知道,這種草,應對大周的鼠疫有沒有效。”

呼延真眼睛亮了亮:“你是說長生安嶺裡的七番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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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的禦案上擺了一張宣紙,他筆走龍蛇,僅僅是幾筆就將江雲嬈的模樣特點給勾勒了出來,那嬌軟純澈的笑意躍然紙上,隨後又將宣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罷了,這也不重要。”他應了一句。福康公公在裴琰身邊這幾年,豈會不知道他話裡有話。這分明就是想知道嘛,皇帝居然在乎一個嬪妃對他的心思了,太神奇了,這自打登基以來皇帝就沒在意過這些。寵冠後宮的寧貴妃那邊,皇帝都從未這般問過,這很顯然皇帝是從心底在意慎嬪的。人與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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