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後_她被暴君囚寵了』
第1203章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福康公公端著拂塵,看著跪在地上的寧如鳶,勸了一句:“皇上,您消消氣,貴妃娘娘就是一時嘴快了些。”裴琰已然站起身來:“嬪妃動不動就拈酸吃醋,動不動就說要出宮。既然如何不喜朕的後宮,那便回去。”寧如鳶在地上撲向裴琰:“皇上,臣妾知錯了!”裴琰的腿被抱住,看著病容憔悴的寧如鳶,要說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那也是不可能的。寧如鳶畢竟在自己身邊好些年了,沒有夫妻之情,也有陪伴之義,他有時候也是不忍心說重話與做得太過《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鶴蘭因的書信遞往天元宮後,裴琰回信去,說讓他考慮清楚,前程與感情,讓他自己把握好平衡。

所以裴琰並未一口答應,說等萬物盛開大會歸來,再做決定。

朝中事務,便交到了裴國公與他的手裡,太子奉命監國,公主裴樂瑤卻被皇帝帶走去北境了。

鶴蘭因站在天元宮裡,語聲低沉緩慢:

“裴國公,江南慘案其實已有眉目。

這幾年朝廷闊綽,的確養了不少蛀蟲。

鶴某的意思,是不要輕易打草驚蛇,想放長線釣大魚,將江南與朝中的蛀蟲一併給清除了。”

裴國公揹著手,在殿內來回的走著,有些心焦:

“皇上跟老夫說過,老夫也認為得好好佈局。

一旦提前收網,朝中那些人,一定將江南那些人視為棄子,最後咱們忙了一場,也就捉了幾個小兵,起不了作用。”

鶴蘭因眼下有些烏青,但眼神依舊堅毅:“我會提前收網,但也會顧全大局,裴國公隻需秉公處置便是。”

早日結束,他便能早日跟她一起走,隻要拓跋朔蘭還願意聽自己解釋的話。

......

蘇媚憐一舉成為鶴蘭因的妾室,身邊還有了丫鬟,她開心不已。

這丫鬟名喚冰玉,是好不容易混進鶴府裡,給她傳遞訊息的人。

人有些矮,愛勾著背說話。

冰玉彎著腰小聲問道:

“上面的主子在問,如此好的大戲,都鬨到皇上面前去了,怎又讓中書令給逃脫了?”

按照原定計劃,蘇媚憐在街上走走過場,便有人將此事渲染出去。

甚至連畫像都是一早命人給準備好的,所以此事才發酵得如此之快。

蘇媚憐在第一步的確也是按照計劃實施的,但是後邊她就猶豫了。

整垮鶴蘭因,好似隻對他的那些政敵有好處,可對她沒有半分好處啊。

她好不容易脫離了青樓那樣的地方,乾嘛還要在事情結束後又再回去那個苦海?

是以,她也要為自己打算,與拓跋朔蘭談起了條件,隻能自己能入府,背叛舊主就背叛。

自己甚至還可以幫著鶴蘭因立功,將江南與帝京城中所有涉案的官員名字都告知給鶴蘭因,如此她便能穩穩立在鶴府。

蘇媚憐假意慌張的道:“我被夫人帶入宮去了,皇上親自審問,見了我的臉便不信了。”

冰玉又問:“那姨娘沒有按照計劃好的說話去說吧,就說鶴大人命你朝著皇後孃娘模樣打扮的呀?”

蘇媚憐道:“皇上見我容貌與皇後孃娘全然不像後,便趕我出宮了。”

冰玉聽見是皇上趕人,沒了說話機會,便隻能上報給主子了。

可蘇媚憐已經開始為自己籌謀了起來,看那匈奴公主是死是活,是走是留?

不走的話,還得想想辦法如何將二人再次分裂一次。

過了三五日,鶴蘭因一直沒時間來過問自己,蘇媚憐心慌的讓冰玉出去打聽訊息。

那公主現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必須要去問問了,便朝著蘭園的方向打聽看去,正好看見鶴蘭因回鶴府去往蘭園的路上。

他神情溫潤裡透著一股疲憊:“隱休,夫人的傷口如何了?”

隱休答:“屬下已經進不去蘭園了,夫人的貼身丫鬟不讓屬下進去。”

鶴蘭因停下了腳步,眼睛朝前看去,蘭園的門口站著烏日娜,提著長刀擋著,一臉憤恨的看著鶴蘭因。

他雖是主君,但自己也不願給個好臉色。

烏日娜冷聲道:“大人,公主昏睡當中,您别進去打攪。”

鶴蘭因伸手挪開她的長刀,神情肅穆,極有威懾之感:“在鶴府,你也攔得了我?”

烏日娜看著鶴蘭因那霜華似的眸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溫和,到底是弱了幾分。

不過也就放了鶴蘭因一人進去,隱休被攔在了外面。

鶴蘭因入屋,見拓跋朔蘭靜靜躺在床上,眼睛睜著,似已看見了萬物盛開大會順利開啟的樣子。

萬國來朝,萬物盛開,可這一切跟自己也沒關係了。

江雲嬈給她預留的發言席位,站在萬國前,驕傲的介紹匈奴帝國的機會,都沒了。

“朔蘭,我們談談吧。”他抽了凳子,坐在她的床前,神色裡透著一股誠懇。

拓跋朔蘭道:

“你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七年過去,你都沒說個什麼,我還能期盼你說出個花兒來?

至多十日,我便能動身離開。”

鶴蘭因:“我會跟你一起離開。”

她漆黑的長睫微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鶴蘭因正要啟聲,管家匆匆來稟:“大人,不好了,那蘇姨娘鬨著要走,說她不要名分了,不想受這冷待了。”

鶴蘭因站起身子來,看向拓跋朔蘭:“你好好休息,我將事情料理完了,會給你一個交代。”

拓跋朔蘭將臉别了過去,隻在心中冷笑,什麼交代她都不期許了。

那妓女一叫他,他不就過去了嗎?

可此刻的她還不清楚這大周帝京城裡後宅的手段,一場潑天的暴雨正在頭上密集。

鶴蘭因出了蘭園,換了一身繡著玉蘭花,格外雅緻的月色錦袍。

墨發潤眸,似鶴一般不染凡塵的出現在了蘇媚憐的院子裡。

蘇媚憐烏髮散開,鬢邊垂著幾根青絲,細肩的粉色薄紗被她極有心機的朝下拉了幾分,聲色孱弱的道:

“大人,您可算來看妾身了,妾身好想您啊。”

鶴蘭因入她屋中坐下,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嗎?”

蘇媚憐趕緊湊了上去,嬌弱的抹淚:“來了,今晚就不要走了。”-cbr

上撲向裴琰:“皇上,臣妾知錯了!”裴琰的腿被抱住,看著病容憔悴的寧如鳶,要說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那也是不可能的。寧如鳶畢竟在自己身邊好些年了,沒有夫妻之情,也有陪伴之義,他有時候也是不忍心說重話與做得太過的。隻是寧家,似乎最近很需要敲打。“抗旨不遵的罪過,貴妃應當是知曉的。”裴琰面色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裴琰又道:“貴妃身居後宮高位,當曉得什麼是為君婦。”寧如鳶這才將裴琰的話給聽懂,皇帝這是在告訴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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