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福康公公在下邊回道:“皇上為國事日夜操勞繁忙,可是把身子累倒了。近來日日說頭痛。太醫們用了藥,但也不見好,不知道怎麼回事。”裴琰抬頭:“下去。”福康公公不言語了,轉身就離開了大殿,去往外出候著了。江雲嬈舉著藥碗遞了過去,裴琰順手將裡面的湯藥給倒在了禦案上的盆栽裡,那盆花都被他給澆死了,連花的名字都說不上來了。“皇上怎麼將藥給倒了啊,怪說不得不見好。”裴琰淡道:“這些苦澀的湯藥朕是不願意喝了,頭痛就《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皇後靠在金色鳳凰紋路的寬椅上,斜著眼眸細細打量著她:
“這疲態,本宮瞧著可不是什麼好狀態。宮宴忙完後,趕緊調整調整吧。”
她說完,突然又想起來:“哦,對了。
呼延太後對你讚許有加,本宮跟她說你會去北境理藩院任職,匈奴那邊很是期待呢。
珊月,你準備多久去?”
寧珊月想了想道:“等夫君的調令一下來,我們全家就可一起動身去北境了。”
江雲嬈點首:
“那就好,希望你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今晚就留你簡單吃吃燒烤,不說晚了,你也累了許久了。”
用完這頓夜宵後,江雲嬈看著寧珊月疲憊的身影怔了怔神:“芝蘭,珊月是不是跟婚前不同了?”
芝蘭也抬眼看了過去,若有所思的道:
“二姑娘像她的姑姑,風風火火渾身力氣,從不見疲態,也不說自己累的。
今日神情懨懨,談話間不經意表達自己有些累的話語,想來家中事務也有些令人費心吧。”
江雲嬈道:“珊月的脾性是屬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種,旁人還能拉一拉,她不行,她倔。”
寧珊月從崇寧宮出來,心裡依舊放心不下萬琢玉,還是去了一趟清鳳台看他。
他是太子陪讀,是以也是居住在清鳳台。
不再耽擱的,朝著清鳳台走了去。
栗妙齡提著才熨燙喜好的衣衫,一路上恨得牙癢癢,走著走著就看見寧珊月朝著清鳳台的方向走了去。
她冷笑著,她就知道寧珊月跟太子有一腿。
可是這麼久以來,她溫柔順從,小鳥依人,容貌也算是出眾。
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太子,可太子從來都不肯多看一眼她。
私底下能說話的時候,也都是找她問寧珊月的一切事情。
她好恨,好恨自己的付出太子一點都看不見。
而寧家這般算計太子,太子還處處為她著想。
栗妙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父親被貶南疆,也不知幾時能夠回來恢複家族往日榮寵。
太子已是她唯一可走的路了,可是太子一心隻有寧珊月,
不僅如此,太子連個通房丫鬟都不願多要的,想及此處她便覺得更難了。
栗妙齡氣得腳步紊亂,朝著碧梧宮就走去了。
一到碧梧宮,秦鬱樓便沉著臉,臉上毫無自家娘子立功後的喜悅:
“你回去吧,她去面見皇後孃娘還沒回來。”
栗妙齡將托盤極重的砸在後院裡的石桌上:
“銀耳羹我都熬好端到你手上了,你怎麼能蠢成這個樣子,拉肚子的居然是太子的陪讀?”
秦鬱樓同樣生氣:“我都不要臉的跟她下跪了,湯碗都端到她手上了,鬼知道怎麼喝湯的是那個太子陪讀?”
栗妙齡小巧玲瓏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與陰暗來:
“這下宮宴可是驚豔了兩國。我看見匈奴太後一直在問寧珊月幾時去北境,這下好了,你家娘子仕途通達。
秦鬱樓,你以後就在家裡奶孩子吧,以後你們家孩子都得跟著寧珊月姓!”
秦鬱樓起身將桌上的茶壺用力砸在了地上,吼道:
“栗妙齡,你給我住口。
寧珊月是嫁入我們秦府的,再是能力卓越,還不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丈夫,她還不是得聽我的!”-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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