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盛大的煙火綻映在鐘雲宮上空,闔宮的女子都揚首看著那墨色天際處的絢爛。每個人多多少少晦暗的面龐都被這五彩斑斕的煙花給點亮,滿心滿眼都是這瞬間的美好,嘴唇彎起柔和的弧度。魏婉瑩並不覺得有多少驚豔,眼睛淡淡掃過趙舒盈時,趙舒盈的眼睛也盯了她肚子一眼。一旁的寧如鳶看一眼煙花,又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裴琰:“臣妾謝皇上為給臣妾舉辦如此美好的煙火盛宴。”抬眸時,寧如鳶敏感的發現,裴琰的眼神劃過了自己的肩頭,瞟向《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裴昀伸手將信封接過來,攤開了信紙,沒看幾眼,
便將那信紙揉成一團砸在地上,周身便掀起一股狂風暴雨來:“寧珊月,可真有你的。”
隻覺寧珊月這人的膽子是真的大,為了自己在南疆的政績,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裴昀連忙起身從官衙離開,匆匆回了平南王府。
半日後,八道召令連發南疆八大州,各州掌兵最高軍官武將立即出發前往平南王府,會見藩王。
八位將軍抵達平南王府,其中五位被當場砍了頭,鮮血迸濺在裴昀的臉上。
他笑意泛著寒光,看著那剩下的三位武將道:“知道他們為什麼死嗎?”
那三位武將跪在地上驚恐萬分,紛紛搖頭:“末將不知,末將不知哪裡得罪了王爺,請王爺饒命啊!”
裴昀坐在滿是被鮮血迸濺的寬椅上將雙腿岔開,兩隻手搭在腿中間豎立的砍刀刀柄上。
豐神俊朗又嗜血陰狠的容顏,像極了一頭即將撕咬獵物的黑虎。
他身子向後靠了靠,淡聲道:
“死掉的這五位將領,有三大罪。
一罪,身為朝廷將領,不遵守朝廷秩序私自調兵,私下信奉河伯,為鬼神祭祀年年在河岸邊保駕護航;
二罪,其身為南疆本地人士,擁兵自重,聯合對抗朝廷下派來的曆任欽差,此乃無視皇威;
三罪,食朝廷俸祿,忠河伯之事,朝廷自然是不需要此等軍官存在。
既不需要,那便除掉。”
辛吳帶著東廠的人早已奔赴八大州陣營,
拿著裴昀給的名單,趁著武將手底下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逼著那些人寫了辭官令。
東廠裡的人又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那些早年來派到南疆來的外地官員,一道旨意,他們連夜上任。
辛吳告訴這些人,平南王會給他們撐腰了,不再受當地勢力的打壓,讓他們嚴陣以待,等王府下一道旨意。
這些人,眼看著揚眉吐氣,將從前那些打壓過他們的人,一併給處置了下去。
東廠的人一部分留在了當地,一部分折返回了南陵城。
短短幾日,南疆勢力天翻地覆。
裴昀做掉了五位將領,其餘三位也控製在自己手裡,更控製了這些人的家人。
南疆軍權四散,不尊朝廷,隻聽信河伯勢力。
是以,他手段未得半分溫和,而是越過刑部,大理寺,先斬後奏。
他深知,要將南疆掌控自己手裡,第一件要做,便是將軍權收回來。
這些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隻覺這平南王是個無用被貶的閒散王爺。
完全沒有料到他會殺人,也沒料到他會以如此之快的雷霆手段集結軍隊。
是日夜,南陵城的問天河碼頭點燃了幾千火把。
不少士兵開始在這裡上船,至於去往何處,要做什麼,一概不清楚。
辛吳分析道:
“這些個事情的確是需要保密,百姓們若是知道咱們是攻打河伯的,定然要在南疆反了。”
裴昀身著金色盔甲,立在吹著寒涼河風的甲板上,沉聲道:
“一個在大周南疆盤踞了兩百餘年的邪教組織,給百姓們幾代人的洗腦下來,殺光他們容易,難的是民心如何扭轉。
若民心定不下來,河伯餘孽未除,南疆將來定然是暴亂不停。”-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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