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中考前一週,妹妹誣陷我偷了家裡的一百塊錢。我極力辯解,父親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下頜骨當場斷裂。我從妹妹口袋裡拽出嶄新的一百塊錢。父親輕描淡寫:“都是家裡的錢,沒丟就行。”妹妹泫然欲泣的暈過去。母親斥責我:“你這個當姐姐的怎麼這麼不懂事!”1、當晚,他們急匆匆送妹妹去醫院,獨留下我忍著劇痛在小小的雜物間裡過了一夜。我和妹妹是雙胞胎,但地位卻是天差地别。妹妹從出生起就身體羸弱,自然而然的奪得了父母的所有《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那一年,我把分手費甩秦墨臉上羞辱他。
後來他成為人人敬仰的影帝,娶了我這個圈外素人。
人人都說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能嫁給這麼好的男人。
殊不知,他日日流連花叢,讓我受儘折辱。
還問我後悔嗎?我在他日日的折磨中,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我後悔嗎?1我和秦墨結婚兩年,從結婚的那天起,他就和不同的女人傳出緋聞,娛樂版上永遠有他的花邊新聞。
可在第二年,他身邊有了一個固定的女人,是娛樂圈新晉的小花鄭瀟瀟,長相是符合大眾審美的清純玉女,自然也是秦墨喜歡的類型。
他們合作了好幾部劇,是公認的銀幕情侶,也是銀幕外最相配的一對。
人人都說秦墨喜歡的是鄭瀟瀟,我如果識趣就該主動退位讓賢。
我是在兩週年結婚紀念日那天第一次見到鄭瀟瀟真人。
那天早上我突然頭痛發作,宛如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咬著我的腦髓。
這痛我太熟悉了。
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癌細胞再次擴散,隻有一年可活。
還告訴我,腹中胎兒八週了。
想來是上次秦墨喝醉來我這裡有的。
我並不想擁有屬於秦墨的孩子,要求醫生把孩子拿掉。
醫生卻說,人流會極度損傷身體,到那時我連三個月都撐不過。
如果捨得花錢,醫院可保我平安生下孩子,也讓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不至於太痛苦。
我是真的怕痛,也怕死,摸著肚子到底是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了。
錢不夠,那就去找秦墨拿。
秦墨在片場拍戲。
我到的時候,他剛和鄭瀟瀟拍完一場吻戲,然後和導演商討著什麼。
鄭瀟瀟聽說了我的身份,特意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番,眼底是藏不住的鄙夷:“這就是秦哥的素人老婆?又老又醜,丟到人堆裡都找不到的人,秦哥怎麼會看上她?”我透過鏡子,看到被折磨得臉色蠟黃,身材乾瘦的自己,身上套著一件洗得發白的T恤。
嗯,確實很醜。
有人好心的提醒:“人家可是秦哥青梅竹馬的戀人,在秦哥心裡的地位自然是不一般。
”“不就占著認識秦哥早一點,除此之外,她還有什麼優勢?”“可就是這一點,誰也比不了。
”2鄭瀟瀟顯然很不服氣,特意走到我面前,笑得一臉無害:“林雙姐,你看到我和秦哥的吻戲了嗎?感覺怎麼樣?”“不知道秦哥有沒有這麼溫柔的吻你呢?看你這張人老珠黃的臉,應該很難吻下去吧。
”“我和秦哥合作了三部戲,每一次他都是我的搭檔,不管是戲內還是戲外,他都特别照顧我,隻要是我的要求他都會滿足我。
”我看著鄭瀟瀟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笑起來,頰邊兩個淺淺的酒窩,好像曾經的我。
我知道鄭瀟瀟是不一樣的。
秦墨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每一次都要特意跑到我面前問我什麼感受,後不後悔,被我諷刺後,他就摔門離去,再換新的女人。
唯有鄭瀟瀟,跟在他身邊一年了,兩人做著所有情侶都會做的事情,一起過每一個節日。
我望著一心想把我踩在腳下的鄭瀟瀟,淺淺笑問:“既然如此,那秦墨怎麼捨得不給你一個名分?讓你做人人喊打的小三?”鄭瀟瀟像被踩了尾巴的野貓,聲音陡然變得尖銳:“秦哥當然會給我名分。
”“你這個醜女人,不過仗著比我早認識秦哥,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識趣就趕緊主動離開秦哥。
”“你應該勸你的秦哥趕緊把離婚協議簽了。
我呢,不是垃圾回收站。
”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吟吟的看著鄭瀟瀟。
因為我的心早就死了。
早在秦墨第一次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接吻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不會再因為秦墨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3鄭瀟瀟明顯被刺激的不輕,她伸出手想推我。
我很惜命,下意識的躲開。
鄭瀟瀟卻突然摔倒在地,膝蓋磕在堅硬的地面,一片殷紅。
秦墨恰如其分的出現,眾目睽睽之下,一臉心疼的將鄭瀟瀟攬進懷裡。
可他看向我的目光,冰冷至極。
“林雙,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傷她?”鄭瀟瀟哭的梨花帶雨,在秦墨面前扮演著合格的小白花。
“秦哥,林雙姐她應該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氣。
”我冷眼看著秦墨溫柔的為鄭瀟瀟擦掉眼淚,待她如珠如寶。
我沒興趣替自己辯解,隻是嗤笑:“她該。
”秦墨怒極:“滾!”我淡然說道:“我是來拿生活費的,給了我就走。
”當初秦墨強製我辭掉工作,做一個一無是處的全職太太,他每月固定給我生活費。
因為他要把我變成一個隻能依附他的廢人。
今天就是該給我生活費的日子,可是錢沒有到賬。
秦墨突然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冷得像冰。
“要錢可以,你先跪下給瀟瀟道歉。
”他要我給另一個女人跪下道歉,將我的尊嚴碾碎在腳下。
這是頭一回,他當著很多人的面,為别的女人踐踏我的尊嚴。
我清楚的看到鄭瀟瀟眼底的得意。
我不由抓緊我身前的單肩包,沉默良久,驀然輕笑。
“這錢你還是拿去哄你的小三吧,我不稀罕。
”這一刻,我下定決心離開,去一個沒有秦墨的地方。
隻是秦墨,若是某一天你知道了這筆錢能讓我多活幾個月,能讓你有一個孩子。
你會怎樣?4我倔強的一個人離開,回到冰冷的房裡。
頭又開始疼了。
沒有錢,我隻能簡單粗暴的吃了一把止痛藥。
然而止痛藥並沒有起作用,好像有無數的小人拿著錘子在我腦子裡不停的敲啊敲。
我痛到全身痙攣,意識模糊。
隱約間,我好像看到了秦墨,是多年前,大學時期的秦墨。
那一年,我隻是多看了一眼香奈兒專櫃裡那條星空紫長裙,感歎了一句:人活著的動力就是,有一天能眼都不眨的買下這裡面的衣服。
秦墨立即把我攬進懷裡,緊緊的像是要把我揉進骨血裡,啞著聲音說:“這一天不會太久。
”我笑了,我相信秦墨會為了我們的未來而努力。
隻是我沒想到,一週後,我生日那天,秦墨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就是那條星空紫長裙。
這時我才知道,秦墨為了買下這條裙子,他去工地上搬了一週的磚,頂著接近四十度的高溫。
不過短短一週,他整個人瘦了整整一大圈,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又黑又乾,那雙擅長彈吉他的手更是多了數道龜裂的傷口,皮肉翻卷,看著格外猙獰。
可他還笑著對我說:“雙雙,生日快樂。
”我捧著那條燙手的裙子,又哭又笑,錘了他胸口一下,卻又心疼的抱緊他:“你傻啊,誰讓你買這條裙子了,我又沒說我要。
我一個學生哪裡配穿這麼貴的裙子。
”“可我覺得我的雙雙應該穿最漂亮的裙子,她配的上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我感動得一塌糊塗,卻心疼的拿來藥膏替他抹在手上:“真是個傻子,你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心疼的嗎?你這手可是彈吉他的手,傷成這樣還怎麼彈吉他。
”其實當初秦墨還想學鋼琴的,可惜家裡條件不好,也隻能學個吉他。
秦墨用他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望著我,格外的亮:“雙雙,你等我,以後我會讓你的衣櫃裝滿最漂亮的裙子。
”我的眼淚決堤。
那天我在秦墨面前穿上了星空裙,生日一過,我就小心翼翼的把星空裙收藏了起來,那是我心底最寶貴的一條裙子。
恍恍惚惚間,我好像聽到了鈴聲響起,我下意識的按了一下,輕笑問:“秦墨,我穿星空裙是不是很好看,你買給我好不好?”5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頭終於安靜了下來,意識開始恢複。
我掙紮著爬起來,想給自己找點吃的補充體力,卻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煙味。
是秦墨回來了。
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秦墨一年大半時間都在外面拍戲,沒有拍戲的時候,他也是在外面和他的小情人過兩人世界。
我肚子裡這個孩子,還是他上次發瘋的意外。
他這時候回來,是要繼續為他的小情人討回公道嗎?我看到秦墨靠著沙發背,整張臉被藍色菸圈氤氳了。
我選擇無視他,從他身邊越過,肚子卻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他猛的抓住我的手,語氣格外的溫柔:“你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嗎?我給你熬了粥在桌上。
”他的碰觸讓我覺得噁心,我用儘全力掙脫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尖銳的冷笑:“秦墨你又發什麼神經,你想毒死我就直說。
”這般溫柔會給我一種他還愛我的錯覺。
好在他很快就變了臉色,無比冷沉的望著我:“林雙,你好好說話會死嗎?”“沒錯,我會死。
”秦墨被我氣得冷笑了一聲:“是你說要星空裙,我給你買回來了,這時候你又在我面前裝什麼?”他說著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扔到我面前。
我有些愣住了,原來我說星空裙那些話不是幻覺。
可是我要他就買回來?我將禮盒打開,拿出一條設計精美的星空裙,比起曾經他送我的那條,自然是更加好看,也更貴。
可我當著他的面,將這價值五位數的星空裙撕成了碎布條。
生命進入倒計時的我,真的不需要這麼好看的裙子了。
我還故意刺激他:“秦墨,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啊,我叫你買你就買回來?我要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林雙,你玩我?”秦墨整個人突然暴戾起來,像隻受傷的野獸,一把抓起我扔到沙發上。
隨後他發狂一樣的撕破我的衣服,狠狠的咬破了我的嘴唇。
唇齒間一股鐵鏽般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我跟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嘴上變本加厲的刺激他:“秦墨你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麼嗎?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隻要我勾勾手指,你就乖乖的爬過來了。
”秦墨顯然很挫敗,雙眼猩紅的望著我:“林雙,我以為你要星空裙是要跟我和好了。
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隻是在等你低頭,等你對我說一句後悔了。
”“你知道的,隻要你肯低頭,我就原諒你。
”我面無表情的望著他,“秦墨,我嫌你臟。
”秦墨臉上的表情寸寸龜裂,然後,他褲子一脫,就想直接要了我。
我毫無反抗之力,像個死屍一樣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這樣無聲的反抗就像一把最鋒利的尖刀刺入秦墨的心臟。
正好,手機響了。
秦墨放開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鄭瀟瀟嬌弱的聲音:“秦哥,快來救我。
有變態私生飯把我堵在酒吧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嗚嗚嗚,秦哥,你快來,瀟瀟需要你。
”秦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施捨般,“林雙,隻要你肯低頭求我,我就不走。
”我驀然想起,曾經我的心還沒死,我放下自尊主動找他。
“秦墨,我們重新開始,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好不好?”他冷漠的看著我,隻回了三個字:“你配嗎?”嗬嗬,這三個字一直像一把刀紮在我胸口,鮮血淋漓。
今天,我漠然反問,“你配嗎?”秦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良久,他對著電話說:“我馬上來,你等我。
”我竟然看不出他臉上的情緒了,隻冷眼看著他起身,摔門離去。
在門關上的刹那,我渾身的力氣驟然被抽空。
6第二天,秦墨為了鄭瀟瀟將私生飯打成重傷的新聞鬨得沸沸揚揚。
我出門就被幾個狗仔給堵住了。
其實這種情況我早就習慣了,畢竟秦墨作為紅遍半變天的頂流影帝,跟他有關的一切,狗仔都不會錯過。
而當初秦墨故意公開我的身份,讓我暴露在公眾的目光下,被他女友粉的唾沫淹沒。
這都是他的報複,什麼青梅竹馬癡心不改,不過都是報複我的手段。
網上的流言卻迅速發酵起來,鋪天蓋地都是罵我的話。
“林雙當年為了錢甩掉了青梅竹馬的秦墨,後來看到秦墨紅了,又死皮賴臉不折手段的逼秦墨娶了她。
”“這人真的很噁心,一邊說著自己不稀罕秦太太,一邊又不要臉的霸占著秦太太的位置,還裝病博同情。
”“明明是她嫌貧愛富背叛了秦墨,誰給她的臉跳出來嘰嘰歪歪。
”“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秦墨娶了她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她怎麼還不死了成全秦墨的真愛啊。
”這次的流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洶湧。
我還收到了某些粉絲寄的刀片,板磚,甚至死亡預告。
還有人在我家牆上潑紅漆,寫大字,門口扔滿了臭雞蛋。
我知道這裡面少不了鄭瀟瀟的手筆,可是我不在乎。
我都已經要死了,還管外面的人做什麼呢。
隻是我沒料到,秦墨會出手,他把幾個領頭寫小作文的博主都給告了。
這番雷霆手段倒是讓網上的流言弱了不少。
其中還有人幫著我說話:“你們不知道真相就别亂說話,林雙才不是那種女人。
”“那真相是什麼,你說啊。
”8真相其實很俗。
那一年大四畢業季,在我們一起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
我去醫院檢查出了——腦癌。
同時,我還看到秦墨藏起來的一張通知單,是國外某知名大學寄來的入學通知。
他是因為我才把這個藏起來的吧。
在前程和我之間,他選擇了我。
我看著那張入學通知,想著醫生說的話:“現在手術還有可能控製癌細胞擴散,請儘快準備手術。
至少要準備五十萬手術費。
”五十萬,我哪裡有五十萬。
奶奶死前給我和弟弟一人留下了十萬,就算加起來也不夠。
至於秦墨,大學學費都是靠勤工儉學湊齊的。
他養活自己已經很累了,還怎麼負擔一個身患絕症的我。
那張入學通知是他的夢想。
我怎麼能做折斷他翅膀的那個人呢。
所以我做了一個很爛俗的決定。
我和秦墨提分手了,並且把存了十萬塊的銀行卡扔到他臉上:“這是給你的分手費,就當賠償你這些年的青春損失費。
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我轉身離開,心痛如絞。
9想起往事,宛如昨日。
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卻翻出一個刻著大頭娃娃的音樂盒。
音樂盒做的很粗陋,卻是我奶奶親手做的,按下開關,熟悉的生日歌響起。
奶奶說:“女孩子能有一個青梅竹馬長大的男友是前世修來的福。
這兩個音樂盒裡面,一個你一個秦墨,算是奶奶給你的生日禮物,願秦墨能愛護你一生。
”我手捧著音樂盒,任由眼淚飛舞。
我手上這個音樂盒裡的大頭娃娃是秦墨,至於有我的那個音樂盒,在秦墨那裡。
秦墨說:“既然這個音樂盒裡有你,當然要留給我,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邊。
這會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我在房裡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另外一個音樂盒,難道是被秦墨帶去了他和鄭瀟瀟的家?我更害怕音樂盒被秦墨毀了,就像毀掉我一樣。
在我走前,我要拿迴音樂盒,那是我奶奶留下來的。
我去了秦墨另外一個家。
他看到我出現,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質問我:“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問他:“我的音樂盒呢?還給我。
”10鄭瀟瀟穿著一條性感的睡裙從房間裡出來,懶懶的靠著門邊問我:“林雙姐說的是那個裡面有大頭娃娃,隻會放生日歌的那個劣質音樂盒嗎?”“我跟秦哥說這個音樂盒雖然粗糙醜陋了一點,但還挺新鮮的。
秦哥就把它送給我了。
”“秦哥說隻要是我喜歡的東西,他都會給我。
其實那音樂盒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隻是想確認秦哥的心意而已。
”我咬緊了後槽牙,憤恨的盯著秦墨:“那是我奶奶親手給我做的,你憑什麼送給别人?”秦墨卻是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開口:“抱歉,我以為是沒用的垃圾。
”我氣得渾身氣血上湧,直接抬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向秦墨那張俊美的臉。
我用儘了全身力氣,卻在他臉上連個巴掌印都沒有留下。
倒是鄭瀟瀟尖叫著跑過來:“林雙你瘋了,你憑什麼打我的秦哥?秦哥,你疼不疼?”然後她一臉心疼的摸著秦墨的臉,好一朵溫柔的解語花。
我雙眼猩紅的抓住秦墨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把我的音樂盒還給我。
”鄭瀟瀟看著我這副糾纏不休的樣子,擔心我藉此纏著秦墨。
她主動跑回房間把音樂盒拿了出來,嘴上還說著:“不就是一個破音樂盒,丟進垃圾桶裡都沒人撿的。
”“你要就給你,别纏著我秦哥了。
”她把音樂盒遞到我面前,卻在我伸手接住之前,故意鬆開了手。
音樂盒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我眼睜睜的看著音樂盒摔成了好幾瓣,裡面刻著我模樣的大頭娃娃也跟著摔成了碎片。
我蹲下身,手忙腳亂的想把音樂盒拚起來。
可是再也拚不回來了,就如同我殘破的身體,再也回不來了。
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河水。
我重新站起來,瘋了似的抽向鄭瀟瀟,卻被秦墨輕鬆攔下。
“你們不稀罕,我稀罕啊。
秦墨,我都要死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我隻是想要回我的音樂盒而已。
”我聲嘶力竭的哭喊。
“林雙,你說你要死了,你倒是死給我看啊。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秦墨的聲音冰冷無比。
這一刻,我內心充滿了絕望,我不顧一切的朝著鄭瀟瀟撕扯。
混亂之中,我不知道是誰用力推了我一下。
我身體失重的朝後倒去。
我的肚子好痛!然後我感覺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我的下半身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停的流出來。
秦墨將我抱起,瘋了一樣的衝出門。
血流了一地,也染紅了秦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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