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是夜。正值中秋佳節,季府熱鬨一片,在府裏舉辦了一次隆重的家宴。西北角落的柴房裏,一個女子被兩個家奴扔在地上,看著她醜陋的面容,家奴沒有多留,快速離開。疼。全身都是那種刺骨的疼痛,尤其是身子一陣又一陣的異樣不斷衝擊著季玥汐。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身為醫毒雙絕季家的唯一傳人,最清楚不過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尚未摸清狀況,耳邊傳來了一個女子句句得意的自說自話。“季玥汐,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那個《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遲景瑜遇到這種緊急情況的時候,終於開始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急,隻因為他是現在的領袖,若是連他都分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愛妻仍然沉睡不醒,女兒現在下落不明。
按道理來說他才是現在最崩潰的人,可是他沒有。
諸子越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隻想著趕緊出去找人。
雖然藥王穀非常大,而他現在也確定了一個小目標,諸家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就是罪魁禍首潛入這裏,把無昧帶走。
也許是有了先代為主的想法,現在別人說什麽他都不肯相信,就是不願意聽阿朱說的話,隻覺得這些是浪費時間的事。
最應該要做的實際上是策劃出兵,把諸家從藥王穀裏面趕出去,便是如此才能得到暫時的和平。
這裏面有太多的謎團,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而浪費自己的時間。
阿克也是這麽覺得的。
阿朱原本在他們的這裏就是一個非常讓人頭疼的存在,若這個時候還搗亂實屬不應該。
他早在第一眼對季玥汐有了不一樣的情愫,現在擔憂的可以不想在這個地方聽一些不存在的話。
他想在季玥汐面前表現的話,說不定可以第一時間把綁架無昧的人抓住,說不定能夠讓她刮目相看。
他捏緊了拳頭,更是感覺到自己與遲景瑜有著衝破不了的隔閡,隻能在這一個方面來表達自己比另外一個男人優秀。
唯有如此,而其他的似乎自己根本就不在任何優勢,無論是相貌上還是武功上。
他們能夠從禁區出來,就證明遲景瑜其實已經非常有能耐了。
雖然季玥汐。暫時沒有醒過來,可聽諸子越的話來說,隻是暫時暈厥過去。
甦醒隻是時間問題,而她肯定會清醒過來。
阿克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說,可他就是這樣覺得的,並且非常篤定。
遲景瑜沒有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夠人員原地不動,而是要做出一些行動,才能夠儘快把局面扭轉過來。
更是知道諸子越為什麽這麽說,就是想讓他振作起來,而不是這樣頹廢,到了最後一事無成。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遲景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頭看阿朱,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如果是一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他想要聽阿朱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麽。
就算阿朱是欺騙也好,這可以算得上是這幾天能夠聽到的最好喜訊。
遲景瑜知道自己不能沒有,就算是一個開玩笑的訊息,他也要聽。
阿朱平時有些與常人不一樣,可不代表她是一個蠢笨的人,看到遲景瑜的目光與自己對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得懂。
她雖不會說他們的語言,卻知道到底去什麽地方才能傳達自己現在知道的訊息。
遲景瑜和阿朱見面的時候,阿朱還帶一個外人。
男子有些黝黑,看著遲景瑜發出了一聲憨憨笑。
“朱朱讓我來當你們之間交流的媒介,放心吧,我什麽都不會隨便說的,我和朱朱是朋友。”
他一臉害羞且不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看著阿朱,深情款款。
若是以前,遲景瑜肯定會看不懂他想表達的意思,可現在,他知道面前的男子對阿朱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
甚至還深有體會。
“無事,我隻是想瞭解一些細節罷了。”遲景瑜。儘量讓自己表現的隨和一些,語氣也是。
現在相當於自己有求於人,隻有態度恭敬才能博得好感,得到更多訊息。
阿朱本來以為面前的男子肯定會擺架子,或者對她不耐煩,可沒想到,他看起來似乎很親近的樣子,這才慢慢放心下來。
她對黝黑的男子說了一句話,男子再複述出來。
“我的蝴蝶可以找到人,隻要你有你女兒貼身的東西,我就能夠找到她的位置。”
遲景瑜眼神一動,這樣子有些激動。
“若是如此的話,那就麻煩姑娘了。”遲景瑜。說話依舊平和,“可為何姑娘有如此大的本事,卻不能在剛剛的大殿與別人說清楚呢?”
到了最後,遲景瑜對她的能力有所忌憚。
若是真的那麽厲害,為什麽在剛剛的時候不說出來,而是到了現在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才肯說?
這一切都讓人感覺到有問題。
遲景瑜。到底是經曆過多少風浪的人,更是知道有些人會利用別人種在悲傷的時候趁機捅人一刀。
他已經沒有別的能力用自己女兒的生命去打賭,若是不能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他可能不會允許自己去嚇住這樣的一場豪賭。
無昧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
季玥汐也是如此。
黝黑男子回頭,把遲景瑜說的話轉述給阿朱。
“這其中有些事情我不能夠說明白,而我裝瘋賣傻也是有原因的,希望你能夠理解。”
“若是你真的不能夠相信我,也可以不必信。”
這兩句話,阿朱說的有些斬釘截鐵。
更不許遲景瑜對她的能力有任何試探。
壓力給到遲景瑜這邊,一時間他有些無法抉擇,越發糾結起來。
自己應當如何做?
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遲景瑜望瞭望頭頂上的天,想到季玥汐,如果她現在在的話,又是怎麽樣做一個決斷。
以前的遲景瑜絕對不會因為這樣簡單的二選一苦惱那麽久,可現在關乎到無昧,一時之間根本確定不下來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思來想去,無昧不見已經是事實,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是可以值得接受的。
他隻要見到自己的女兒。
這幾天,遲景瑜沒有在無昧的身邊,但是他知道無昧親近的東西。
季玥汐臨走之前,還擔心無昧在這裏的晚上會著涼,給她披上毯子。
把人帶走的時候,毯子一定會留下,這就是無昧的貼身之物。
阿朱拿到了無昧這幾天一直戴著的毛毯,從自己的內秀裏面掏出了一個哨子。
小哨子是用竹子做的,模樣簡潔,跟阿克手上拿的差不多,區別不一樣的是,阿朱手裏哨子的孔洞比阿克的還要多。
諸子越他們先去清兵了,給遲景瑜單獨相處的時間更並不多。
現在相當於爭分奪秒做這件事情。
隻看到阿朱開始吹哨子,不知為何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是遲景瑜看到她吹的如此賣力,眼神微微斂起,想看看他們到底耍的是什麽把戲。
阿朱到底是不是騙子,就看接下來的這一幕了。
才沒過多久,一大群的蝴蝶蜂擁而至,多得讓遲景瑜驚訝。
雖然在藥王穀見到什麽生物聚集都不覺得奇怪,可大片的蝴蝶飛過來的壯觀景象,還是讓人感覺到有一些窒息。
是有毒的蝴蝶。
遲景瑜。往後退了幾步,確定自己在安全範圍內抱著自己的配刀,看看面前的女子到底在耍這是什麽把戲。
緊接著阿朱在他的面前突然跳起了一段舞,手上抓著毛毯在空中揮舞。
蝴蝶一起加入進來,用一種極其歡快的節奏,開始共舞起來。
漸漸,阿朱手裏的毛毯脫離,被蝴蝶們抓住,蝴蝶們全部湧向毯子,才過了一會兒,又漸漸散開,毯子跌落到地上。
遲景瑜下意識去把毯子撿起來。
不知道為何他腦子中一直浮出一句話。
等無昧。回來了之後還是要用到這一條毯子的,可不能夠給弄臟了。
黝黑的男子。把累的氣喘籲籲在地上坐著的阿朱護住。
兩個人一起說了一些話,他才抬頭對遲景瑜重複一遍剛剛阿朱說的意思。
“雖然蝴蝶基本上春來冬死,但是現在,它們會用自己剛剛聞到的味道去尋人,這一點並不比阿克差。”
說完,阿朱身體虛弱得再也說不出別的話,被男子報了出去。
男子也懶得與遲景瑜搭腔,抱著阿朱。直接離開,毫無留戀。
“看來整個江山都要顛覆了。”遲景瑜呢喃一句,越來越覺得季玥汐現在在自己的身邊會怎麽做?會給自己講一些什麽事情。
他們這幾日都習慣了分享,而現在變得慢慢沒有分享欲之後,遲景瑜感覺自己都快要憋死了。
想她。
他現在需要等他,也會用自己接下來的餘生等。
等季玥汐醒過來。
還要跟無昧一起等,絕對不會在她不在的時候,自己也保護不了女兒。
阿朱離開了,遲景瑜也回到了諸子越身邊。
“景瑜你來了,正好我剛想去找你,這個就是新配備好的毒粉,這個是解藥,你吃下。”
諸子越。以前隻對救病救人感興趣,卻沒有想到,我要用完穀之後開啟了另一條新大陸。
沒想到毒草竟然也有這麽大的用處,而且越弄越好玩。
阿克的想法是讓飛蟲帶上毒粉,去敵人的上空偷襲。
如此一來,他們就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在人數方面彌補自己兵力不足的缺陷。
“不錯。”遲景瑜點頭,“不過還不夠。”
單憑這些雕蟲小技,隻能夠前期威懾住,他們需要的還不隻是這些。
“我們應該去偷襲他們的軍火庫,讓他們的軍火為我們所用。”
這才是他一開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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