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遲景瑜氣得青筋暴漲,他被點了穴道,隻能任她宰割,動彈不得。若不是今日中了敵兵的調虎離山之計,逼他身上的炎蠱病發,他不會來到這一處冷泉躲避,更不會被這樣的女人淩辱!該死的女人點了他的啞穴,讓他一句威脅的話都罵不出聲。一夜旖旎。遲景瑜被她壓榨得全身乏力,身上的衣裳儘碎。這輩子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辱!遲景瑜殺心已起,眼神儘是警告和威脅,而面前的女人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她穿上已經乾透的衣裳,看了眼在溫泉邊上奄《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遲景瑜發現每一次季玥汐說這些話的時候,眉眼總是輕挑著的,表情看起來很欠揍。
這種在外人看起來大逆不道的話,在她看起來很正常,不但如此,他還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處置對方。
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卻發現自己沒有生氣的感覺,反倒還是喜歡跟季玥汐這樣拌嘴的。
他慘白的臉上也勾出一絲笑意,慘敗的臉上忽然出現一抹妖冶的顏色,那眼神卻如蛇蠍一般陰毒,語氣也是讓人猝不及防。
遲景瑜說:“既是本王的妻,那麽就不能先入土,需要把你吊在王府裏面,把屍體陰乾,等本王斃了,再隨本王入葬。”
聽完這句話,季玥汐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知道遲景瑜陰狠毒辣,卻沒想到心思如此狠辣,光是想想,這樣的慘死恐怕都不會入土為安吧。
得出結論,跟遲景瑜鬥嘴要全力以赴,不然不可能贏。
鬥誌就在這個時候被激發出來,還沒有開口,卻發現之前皇後身邊的嬤嬤突然走到季玥汐的面前。
“季姑娘,剛剛皇上的話你也聽明白了,請吧。”
嬤嬤說話的語氣深厚有力,很明顯是帶著殺意的。
正因為遲景瑜在身邊,她更是對季玥戒備心十足,在外人看來他們如此親密,肯定就是一夥的,因此根本不想掩飾自己的針對。
遲景瑜身上的炎毒是內毒,需要調理找到解藥,寒靈珠不能徹底根治。
皇上防著他還有別的原因。
在遲景瑜在外面征戰大捷,遲文淵帶著文武百官去城郊的寺廟祭拜,決定留宿一晚,卻沒想到遭遇了刺客伏擊。
就在那天,國師用七玄蠱刺中對方的要害,遲文淵這才逃過一劫。
因此,他為何如此介意遲景瑜身上的炎毒,總覺得他跟那天的黑衣人很相似。
從那天開始,遲文淵便把寒靈珠放在皇後的身上,膽小如此,他不肯把這危險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直接把皇後當作毒餌。
這些日子他都在尋找凶手,京中病得最嚴重的就是遲景瑜,卻得到情報遲景瑜在回京途中被人下了炎毒。
這一切隻是偶然嗎?
遲文淵對遲景瑜雖有戒備,卻還需要依靠他的能力守護疆土,隻要把遲景瑜送到遠遠的戍邊他就能夠高枕無憂。
卻偏偏,遲景瑜說自己身體不適,要在京中休養。
原本隻是回京述職,如今半個月都沒有離開了。
遲文淵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地位不穩,更何況老臣那邊更是有人倒戈遲景瑜合適這皇位,一時之間,朝堂風向瞬息萬變,每天都是不一樣的風邊。
哪有一個皇上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遲文淵知道,隻有解決了這個手握重兵的遲景瑜,他才能夠坐穩這個皇位。
這秀額日子一直找不到遲景瑜的把柄,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寒靈珠,隱隱約約覺得遲景瑜就是為了指責寒靈珠而來。
畢竟這寒靈珠與他的生母有關……
想到這裏,遲文淵看著遲景瑜的眼神裏面也帶著冷意,對身邊的魏章擺了擺手,示意了一句。
魏章到底是在遲文淵身邊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遲文淵的意思。
等嬤嬤叫住季玥汐的時候,魏章也開始走到遲景瑜的面前。
“定王,皇上體恤你的病情,讓奴家扶著您去後面候著吧,那邊還有禦醫呢,定然是不會出錯的。”
魏章的意思明瞭,就是不讓兩個人交頭接耳,更是不讓遲景瑜護著季玥汐。
把他們兩個人分開,才能好好審訊一番,到底是不是遲景瑜拿走了寒靈珠。
遲文淵到底是對遲景瑜抱著不信任的心,三番五次的試探,顯得有點多餘。
卻也讓在座的大臣看到了皇上懷疑的重點對象。
那些支援遲景瑜的老陳都開始慌張起來,很害怕遲景瑜被遲文淵拉下去的時候,直接把他們的剛剛選好的人給哢嚓了。
這些看似有些殘忍,但是在皇家卻也正常。
不得不擔心啊!
這個時候,焦詠站了出來,他如今是正一品的太傅,是教導遲文淵和遲景瑜的老師,也是朝堂上除了丞相之外有話語權的人之一。
看著遲文淵這樣的做法,連忙站起來製止。
“皇上聖明!定王怎麽說也是東晉百姓認定的戰神,有他在肯定能守護這大殿的安危,更不用說他是皇上的親弟弟,更是會保護皇上的安慰,不然讓他隔著屏風觀察著這大殿的一舉一動,讓戰神的稱號發揮到極致!”
此話看似是為了遲文淵好,實際上是叮囑遲文淵念著兄弟情,更別忘記如今遲景瑜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一個百姓都愛戴尊敬的戰神,若是不明不白死在這大殿之上,隻怕是失了民心。
更別說遲景瑜如今病入膏肓,死隻是時間的問題,焦詠也是在告訴遲文淵不要著急動手。
遲景瑜中毒的事情已經傳遍京都,原本以為隻是謠言,大家都不肯相信,現在在百花宴上看到他獻身,如此蒼白的臉色,也讓焦詠不得不思考之後的打算。
朝堂需要製衡,現在的皇帝優柔寡斷,沒有堅決的決斷,雖然心思縝密,難免也會因為心思複雜束縛了自己的想法。
他這個太傅做得慚愧,漸漸的失去了說話的權利,原本跟丞相平起平坐,如今卻成了冷板凳。
需要遲景瑜回來是為了跟遲文淵製衡,讓他和他的學生們也有在朝堂上說話的權利。
可以說,遲景瑜也是焦詠的希望。
他不能見死不救。
原本對遲景瑜有了殺心的遲文淵又因為焦詠這一番話動搖了,魏章看向遲文淵,想看看自己主子到底想要什麽樣的打算。
隻看到遲文淵對他點了點頭,看來是應允了焦詠的提議。
他現在確實不能動遲景瑜。
那十萬將士是遲景瑜帶出來的兵,若是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他這個皇位怕也是做的不穩妥。
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
季玥汐站了起來,看著遲景瑜還有人說話,心裏極度死了。
她現在要去皇後那邊聽訓,也不知道到底等待的她的是什麽。
總而言之不會是好事情。
她身份地位,又被喊到後面,根本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酷刑。
不單單是她,之前跟著他們一起的諸子越和疾風都被關在了不同的地方接受審訊。
其他人也被進來的侍衛一個個搜身,開始大規模的搜查情況。
除了季玥汐他們這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沒人知道皇後到底丟掉了什麽貴重的首飾,更沒人敢猜測。
季依柔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忍不住在下面嘟囔了幾句。
“肯定是季玥汐這樣的下鄉土包子偷的,她第一次來這麽大的宴席怎麽可能坐得住,都是她害了我們!”
聲音不大不小,那一圈的人幾乎都聽了一個大概。
每個人心懷鬼胎,季正榮連忙斥責季依柔:“柔兒!慎言!”
嘴裏這樣說,實際上季正榮心裏也有些期待這些事情是季玥汐做的,最好被皇上發現,當下處死才好。
在他看來,朝中的形勢越來越明朗,這季玥汐跟定王在一起一定不會幫他平步青雲,很有可能害了季家也說不定。
今日看到定王的臉色如此慘淡,說不定是個薄命之人,不好抱大腿。
眼下他還是堅定擁護皇上比較好,想要在朝中立足,他必須狠下心捨棄這個女兒,唯有這樣才能讓季家平安,也唯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官位保住。
想到季玥汐那些日子在季府為虎作倀,借著自己是未來定王妃的身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他早就看不下去!
這樣的禍害早早除掉才能保平安。
看了看周圍嚴肅的場面,季正榮打算挑一個合適的時間。
——
東晉就算風氣再開放也不是那種任意傷風敗俗的,大殿的女眷基本上都被請離大殿,去到一旁的偏殿接受檢查。
跟別人不一樣的是季玥汐也被帶到後面的屏風,那裏坐著皇後還有好幾位她根本沒見過的嬤嬤。
當她看到面前的案幾上擺放的東西,心裏涼了一截。
那些都是酷刑用的東西,更別說那個夾手指的東西,她看到都覺得疼。
隻是身上被點了麻穴,她可能會因為這個少一點痛苦,隻是想著解了麻穴之後痛不欲生的情況,臉黑了幾分。
她裝不住很痛的樣子,對方肯定逼急了什麽都能做得出來,她要如何辦?
“季玥汐,你知道本宮喊你來是為何嗎?”皇後叫住了季玥汐的名字,語氣裏帶著不容置於的威嚴。
就算她心裏慌張,這個時候最不能怯了場。
比起剛剛在皇上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此刻她又給人一種貴氣逼人的模樣,看著季玥汐。
“臣女不知。”
季玥汐一如既往的回答,語氣也是清清淡淡的。
“不知?今日我在校場賜予你頭籌的時候,出了意外,可是你故意為之?”
皇後直接了當說出自己懷疑的地方,用一種就是季玥汐做的語氣開始質問。
她思來想去,隻有那個時候突然手滑,肯定是有問題!
更別說遲景瑜跟季玥汐的互動,總讓她覺得怪異,這一切就像是等她入甕一樣。
無論如何,今天也要逼季玥汐認下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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