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此時周圍到處都是漆黑的,隻有我們這一群人手裡拿著的火把發出微熱的光。可是隨著風的吹動,火把的光非常的發散,根本也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隻知道我們這一片是一片很密實的樹林,而且曾經也並不曾來過。這一片倒實在是太大,大的讓我心慌。“四海,你聽,那聲音好像在地下發出來的!”王曉曉拽了我一把,小聲地說著,眼睛還一邊警惕著四周的動靜,似乎在搜尋那發出聲音的方向。聽到了王曉曉這麼說,我也頓時沉下了心來,仔細《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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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的這一聲質疑,讓我也頓時覺得這周圍的情況確實有些奇怪。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現在的這個地下營地真的有人駐紮,那麼他絕對不會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而且我們之前也和呃塔斯部落的人在一起交手了過很多次,先不說呃塔斯部落的人是否長了腦子,就算是正常人,如果大傢夥兒都在一個地方躲避,怎麼可能周圍沒有一個警惕站崗的?
再加上我們之前可才剛剛得交過手,雖說我們並不算得上是大獲全勝,可是卻也將王平還有那些人質全部都救走了。
呃塔斯部落的人一定會懷恨在心。
正常的情況下,他們一定會想儘辦法反擊,可是他們沒有反擊,現在我們找到了他們所駐紮的營地卻連個防禦的人都沒有,確實奇怪。
王平這會兒也皺起了眉頭,手裡拿著槍警惕著周圍的動靜小心翼翼的湊到我旁邊看向我。
“四海,我覺得咱們不如先退出去吧,這個地方古古怪怪,退遠了再看看情況。”
我點了點頭,現在這種情況下,退遠了才是最安全的。
我連忙扭身去拽陳建,想讓陳建先從另一側離開,我和王平也躲在邊兒上,這樣的話我們的視野會看到更加全面一些。
首先來說周圍到處都黑漆漆的,將人散開,若是真的有什麼危險,也不至於被别人直接被一網打儘了。
可誰知陳建才剛挪了一步想走,就看到陳建的身子一歪,隨後整個人竟然直接在我眼前消失了。
那個速度和突發的情況讓我整個人一懵,甚至連反應都沒來的及。
正常情況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陳建一個活生生的人剛才明明在我眼前怎麼就可能不見了?
我立刻起身就去陳建剛才站著的地方找,看了一圈才發現陳建剛才腳下站著的地方有一個活動的板門,他明顯是觸碰到了什麼東西,踩翻了那個門板,所以摔下去的。
一旁的王平看到這一變故,立刻緊張地湊到了我的旁邊:“完了,陳建一定是落入了陷阱,怎麼辦?咱們要不要下去營救他?”
我儘量讓自己冷靜,看了王平一眼:“我下去,但是你不能下去, 你先回到那個營地去,再叫些别的人來,如果可以營救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先自保,這邊的情況我先穩住,如果我和陳建真的死在這兒了,那麼王平你一定要想儘辦法保護好王曉曉她們明白嗎?”
王平還想再說什麼,我卻立刻瞪了他一眼,隨後狠狠地將他推開。
王平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討論那些沒用的事情的時候,所以王平咬了咬牙,立刻扭身就進了樹林兒。
這會兒我已經踩到了那個地方,隨著陳建剛才落下去的樣子扭了一下身子。
這個口子並不是很小,足夠一個成年男子的人鑽進去,可是陳建剛才明顯不是鑽進去,而是掉進去的。
我隨著陳建剛才的樣子,手裡緊緊的握著槍,也踩了一下那個板門,隨後腳下一滑,竟然也直接落了進去。
周圍的東西很是光滑,我的身子不斷的摩擦,卻也在不斷的下落,我不知道陳建究竟在哪兒,但是我知道隻要我繼續落下去,總會看到他。
而且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畢竟這樣的活動板門下面絕對不可能是有飯有菜的等著,那必然是個陷阱。
可是一直等我落到底兒了,我也沒有發現陳建。
周圍到處都非常的安靜,甚至連個動靜都沒有。
我手裡握著槍,朝著周圍的石壁靠了靠,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可是這裡到處實在是太過漆黑了,我竟然根本沒有辦法分辨東西南北。
“陳建!”
我小聲地叫了兩聲陳建的名字,可是卻根本沒有得到迴應。
我和陳建一前一後的進來,中間相差的時間大概不超過三分鐘,如果說陳建真的也已經從這兒落了下來,那麼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是能碰到面的。
可是現在陳建根本不在,那麼就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可究竟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才導致了這樣的場面?
我正想朝著周圍再去找找,而這時我的身後竟然亮起了一陣火光。
我扭身兒一眼就看到周圍站了不少的土著民,他們一個個眼神中透露著凶狠,而越過這些圖著民身後站著的,正是那個土著老頭兒。
此時,土著老頭兒看著我,眼神沉靜,可是卻面色不善。
不用想,都知道我們這一次算是徹底結了仇了,而且我也確實是落入陷阱中了。
我看著那個土著老頭兒,當時也瞭然。
果真陳建說對了,這個地方其實就是一個陷阱,隻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將這個陷阱做的如此隱蔽,想必周圍一定還有很多,隻是陳建點背那麼快就落下來了。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剛才周圍根本就沒有設什麼防備,因為他們就想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
土著老頭兒盯了我一會兒,隨後竟然緩緩的開口說了話,而這一次我才發現,這個老東西竟然會說普通話。
“你是來救他們的!”
我聽著他這有些僵硬的話卻也沒掩飾,畢竟我這目的還他媽的用他說嗎?
我點了點頭:“那自然,所以現在如果你就將他們放了,咱們或許還能夠和平相處,若是你不能,那麼這事兒可麻煩了,我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就罷休的人 到時候那隻能是兩敗俱傷!”
可誰知那個土著老頭兒聽了我的話之後卻嗬嗬一笑,顯然沒把我放在眼裡。
而周圍的那些土著民從後面拖拽出了一個人來,我一眼就看到,那正是陳建。
陳建手裡的槍早就已經被卸掉了,整個人用樹藤五花大綁地拖在人後,頭是低垂的,顯然已經暈掉了。
說實話,我的心中也是非常惶恐不安的,畢竟現在這種局面對於我來說那簡直算得上是毫無勝算。
這個地方很是狹窄,顯然隻不過是一個甬道,而那個土著老頭兒身後跟著那麼多的土著民,他們手中拿著那種尖銳的冷兵器,兵器的頭上都塗抹著一些黑色的東西,不用猜都知道那上面一定淬了毒了。
陳建究竟是被敲暈了還是中了毒,我還並不清楚,可是眼下我這他媽的不但沒救到人自己,這也被俘虜了……
隻希望王平能夠及時地跑回營地去,我不希望他來營救,隻盼著他能照顧好蕭薔和王曉曉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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