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詭王朝』
第87章 故事規則(求月票)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空氣凝滯,陰冷的氛圍籠罩著所有人,似乎連火堆裡的火都弱了許多。大家慌亂地檢視身邊之人,默默數人頭。可是再怎麼數,他們這邊也是十六個大人,一個小孩,外加一隻黑貓。趙氏也非常肯定,她烤的時候就是十七個餅,沒有少,發的時候也是每一個都遞到手裡,沒看到多了誰。這時,寇玉山毫不在意地對大家道,“行了别數了,少一個餅而已。”寇玉山兩口吃完自己的餅,把手在身上抹了抹,站起來又從自己包袱裡取出三個餅,走到會客廳正《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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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蘇梁遠跟之前那個跪地痛哭,抱著壯漢腿求人救兒子的蘇梁遠除了五官一樣,氣質體態完全不同,簡直就像換了個人。

陰涼刺骨的氣息潮水般湧來,頃刻間將桑雀圍困,是祟霧!

比陰童的祟霧更厚重,更危險,眨眼的功夫,周圍就隻剩下灰濛濛的霧氣,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桑雀下意識地後退戒備,此刻這種壓迫感讓她大氣都不敢喘,就像她當初手無縛雞之力,初次面對嚴道子的審視一樣。

不能輕舉妄動,一動,必然引得對方出手擊殺,自己未必能跑出他製造的祟霧。

桑雀抱緊玄玉暗中安撫,調動全部腦細胞思考眼下狀況。

來人身份不明,情況不明,他提到嚴道子,肯定是跟嚴道子認識的,但他又為什麼會找上她?

鐵劍!

她手裡的鐵劍是嚴道子的!

嚴道子關於說書人的情報都是來自他一位老友,肯定就是眼前的蘇梁遠,他跟嚴道子約好了在這裡見面,一起找說書人。

她的事情嚴道子沒有告訴鬼戲班的萬箱頭,說不定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可以先騙他試試!

桑雀趕忙斂去眼底的驚訝,做出疑惑神情,也明顯戒備著,“我師父讓我先進來探路。”

蘇梁遠一隻手背在身後,不知扣著什麼,他渾身上下都被縹緲的灰霧籠罩,眯眼審視桑雀,又深深看了眼她懷中的玄玉。

“嚴道子是你師父?他的徒弟不是個男的嗎?叫明漳?”

“被我殺了!”桑雀一臉淡定。

蘇梁遠眼底劃過一抹錯愕,旋即笑了起來,“嚴道子沒跟你說過我的事?”

桑雀又從包裡取出嚴道子的道鈴,“師父讓我别瞎打聽,隻說有人看到他的劍和道鈴,會來接應。”

蘇梁遠掃了眼道鈴,微微點頭,周身祟霧稍稍退去,心想嚴道子那個慫包,膽小如鼠,回回都是讓别人先替他探路,遇事跑得比誰都快。

要不是嚴道子告訴他的那個假扮邪祟欺騙邪祟的辦法確實有效,讓他被邪祟反噬的情況減輕不少,他也懶得幫嚴道子辦事。

沒有隨便透漏他的資訊,算嚴道子還有點良心。

嚴道子先前那個徒弟就讓嚴道子讚不絕口,這個既然能把前一個殺掉取而代之,定是心性和資質都更勝一籌。

剛才沒被那詛咒弄死,肯定也是嚴道子給了什麼保命的東西,好東西不少啊嚴道子!

“知道來乾什麼嗎?”蘇梁遠問。

桑雀點頭,“找說書人。”

“九幽第幾層了?”

“剛入第二層。”

蘇梁遠吃驚睜眼,又微微點頭,“果然不錯,你師父之前就拜托我尋一個好駕馭的邪祟給他前面那個弟子明漳,想必你也需要吧?”

桑雀表露出迫切的樣子,“您有辦法?”

蘇梁遠笑,“那是自然,這明府之中死了太多人,因為說書人介入,死去的人都成了祟,要抓個適合你的,易如反掌。”

“光是那九個新娘就夠你挑的,你要是有能耐拿下明氏的怪胎大小姐,便能和明氏供奉的蘖神產生一絲聯絡,潛力無窮。”

桑雀要不是知道成為走陰人九成九靠意外和運氣,真要信了蘇梁遠的邪,他們到底用這個藉口欺騙過多少無知的人?

根據嚴道子在信中稱呼師兄來看,蘇梁遠八成也是道門弟子,還是走陰人,所駕馭的邪祟跟陰童一樣擁有祟霧。

整體比嚴道子厲害一些,很可能跟她實力差不多,所以蘇梁遠的祟霧是三層的祟霧,是有什麼新變化嗎?不然他怎麼可能在明府中待一天一夜相安無事,當然,他前面找兒子那些話也有可能是假話。

嚴道子他們這些人的習慣,就是養個徒弟當探路石,蘇梁遠之前提到的兒子,肯定就是被他犧牲掉的徒弟。

前頭演戲給那三個綠林壯漢看,估計也是引人進去探路。

現在找上她,目的再明顯不過。

桑雀心情煩躁,心裡有股殺意要壓不住,恨不能現在掏出殺豬刀,一刀結果了蘇梁遠。

但她現在還處在復甦的副作用下,要記住老媽的叮囑,情緒上頭的時候不要做決定,要警惕蘇梁遠跟嚴道子一樣,有多重底牌。

還是先跟著蘇梁遠,探聽說書人和明府的情報比較好。

“師叔,”桑雀試探性稱呼,蘇梁遠沒有反駁,她便繼續道,“明府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您是不是也被困住了?”

“休要胡言,我是為了找說書人才進來的,若非如此,早就脫身離去,現在明府的故事正在進行中,到了收尾的時候,說書人必會現身,那時就是抓他的好時機。”

蘇梁遠像被桑雀戳中心事,情緒激動。

“可這說書人,未免也太厲害了,簡直無解。”桑雀故意道。

蘇梁遠冷哼,“不過沒落惡神座下一個巫覡而已,手段詭譎了些,卻並非沒有破解之法。跟我來,路上我再跟你細說,看好你的貓,别驚了明府裡的臟東西。”

話音一落,周圍祟霧轉瞬散開,桑雀年前的蘇梁遠直接消失不見,腳步聲從她身後響起。

桑雀僵在原地,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剛才跟她說話的蘇梁遠是假的,真的蘇梁遠一直在她身後,她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陰童沒反應,玄玉也沒反應,如果剛才她對蘇梁遠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還不跟上!”

“來……來了!”

蘇梁遠得意勾唇,對桑雀被嚇到的反應很滿意,帶她從後院小門離開,輕車熟路。

桑雀現在也隻能祈求夏蟬他們機靈點,她現在也自身難保,顧不上太多了!

蘇梁遠的祟霧很可能比陰童高一個層級,對她有很強的壓製力,等陰童提升之後,他能做到的事情,她肯定也能做到。

“你可曾寫過故事?”蘇梁遠走在前面問,他的手一直隱藏在袖子中,感覺捏著什麼。

桑雀讓玄玉趴在肩膀上保持安靜,她提著鐵劍快步跟上,“晚輩書都沒讀過多少。”

蘇梁遠回頭看她一眼,哼笑,“身為女子,你有機會拜在嚴道子門下,可要抓緊機會好好學,有你無儘的好處。”

“是。”

嚴道子給她的好東西是挺多的,雖然他不願意。

“但凡故事,必有三大要點,立意,事件,人物。若再細分,便是時間,地點,衝突,人物和結局。”

桑雀感覺在上語文課,腦袋裡滴答滴答……啊!

“說書人看似可怕,實際上寫故事也有諸多限製,首先就是他這個人,必須是世人認可的寫故事的人,寫的東西才能影響現實。”

“香器賦予他的身份嗎?”桑雀問道。

蘇梁遠停下,桑雀立刻戒備起來,看到前方路口有個家丁打扮的黑影,挑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當燈籠,緩慢地走過去。

蘇梁遠伸著脖子看了片刻,確定安全之後才繼續前行,“能代表說書人身份的香器是面具,隻要能奪走他的面具,他自然會失去寫故事的能力,這就是對付他的主要辦法。”

桑雀眼神亮起,沒想到可以這麼簡單,但要找到隱藏在暗處的說書人,隻怕不容易。

蘇梁遠和嚴道子,肯定是在打說書人這兩件香器的主意。

畢竟隻要拿到香器,就能取而代之,誰能不動心,至於偽造香器,恐怕是行不通的,不然人人都能當說書人。

蘇梁遠繼續道,“說書人的故事,也必須是基於真實事件,合理的延伸續寫,要合乎邏輯,在情理之中,讓人看到就相信它會發生,不可亂寫。”

桑雀點頭,這點能理解,說書人要真那麼逆天,直接寫天降隕石,打個噴嚏的功夫就能秒掉一群,何苦燒腦細胞寫這麼多複雜的反轉來製造恐怖氛圍?

她之前看到的那篇,立刻就聯想到,故事中的三人會不會指的是綠林壯漢那三人,還有雨天出現水鬼,明府怪胎遊蕩,也合乎邏輯背景。

桑雀又問,“那說書人的故事是必須有人看到才會發生,還是隻要寫出來就行?”。

“後者,隻要寫下來,故事的力量就會在無形中推動被提及的人物,慢慢改變被提及的地點。”

“原來如此。”

“每一個故事,必然要有一個結局,結局又必然要跟故事的立意相呼應。九歌的說書人,立意永遠都是‘懲惡揚善’,故事的調子必須是恐怖的,這點不會變。”

“恐懼,才能讓故事影響現實的能力加強,而說書人的能力也不是平白得到的,任何力量都要付出對應的代價。故事一旦開始,說書人的性命就會一點點被消耗,被各種疾病找上門。”

“所以他的每一個故事都不會太長,他也必須出現在故事的結尾處,給出呼應故事立意的結語,宣佈故事結束,他所承受的代價才能中止。”

桑雀瞭然,故事的開始和結束,都要有明確的象征,不然一直耗命。

這個詭異的世界,沒有任何力量是白得的,桑雀開始猶豫,還要不要把說書人的事情告訴老媽。

等等!

老媽現在寫的故事會不會也對她的壽命造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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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少,發的時候也是每一個都遞到手裡,沒看到多了誰。這時,寇玉山毫不在意地對大家道,“行了别數了,少一個餅而已。”寇玉山兩口吃完自己的餅,把手在身上抹了抹,站起來又從自己包袱裡取出三個餅,走到會客廳正中,原本應該擺放主人家座位的地方,將餅放在地上,點上三炷香拜了拜。“是我等不懂規矩,冒犯了,還望主家勿怪,家鄉遭逢大難,我們逃得倉促,身上沒什麼好東西,僅此三個餅聊表謝意。”香插在磚縫中,又拜了三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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