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覺醒:且慢,書上有寫我先翻』
第13章 不手賤就不會迷惑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沈玉堂本不欲聽,但是聽到後還是不免手中一頓,薄唇緊抿。早有料想變異靈根修習快,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都已經超過自己近三成了。沈玉堂不可避免又有點躁,手上動作更快,三兩下整理好,和同門一起出去了。午修場的陽光很好,沈玉堂站在外緣等司琻,曬得渾身暖洋洋。“沈師兄!”怎麼又是許小白。沈玉堂有點無奈,回頭卻見司琻也在,想來這是要把他們兩個人一起帶。在所難免。“二師兄要是爭點氣,也好給大師兄分憂了。”沈玉堂搖《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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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琻正好出來,聽到他的叫聲便過來檢視。

沈玉堂面上一窘,連聲說沒事。

怕他欲追究,沈玉堂胡亂蹭了兩下,再伸出手指給他看。

肯定是破了,隻是希望沒流太多血,不說别的,主要是太丟人。

“都已經不……”

“沒事就好。”

沈玉堂一愣,趕緊掐住話頭,翻手過來一看,指尖竟然光潔一片。

他再偏頭去看剛才的黑鳥,哪裡還有什麼鳥,外邊空蕩蕩的,除了幾絲雲,一根鳥羽都看不到。

“你剛才說什麼?”

“啊沒事,我是想說隻是磕了一下,不疼的。”沈玉堂心中疑惑,但是當事鳥都已經不在了,還能說什麼?

不過也可能是他皮厚,小鳥沒啄破。

“怎麼不去廳裡躺著?”

司琻的話,打斷了他繼續糾結的心思。

“你躺一會吧。”我總不能老占著。沈玉堂不好意思道。

“你下了仙舟可就搖不上了。”

沈玉堂一愣,心想也是,金宇是大師兄煉製,包括上面的物件,他肯定什麼時候都能用,但是自己可就不一樣了。

於是道一句“恭敬不如從命”,顛顛地去了。

回到廳裡,沒見陸流飛,許小白應該是在禦劍,沈玉堂更覺自在。

隻是往椅子上一坐就不自在了。

他看見自己的上衫一角,有一點不太明顯的血跡。

沈玉堂一下子坐直,看看自己饅頭般的左手,又看看自己光潔無瑕的右手。

一時也摸不準到底是什麼時候蹭上的血跡。

雖然他更傾向於剛才不是他的錯覺,因為痛感很明顯,應當是是啄破了。

但是為什麼會瞬息之間恢複如初呢?

沈玉堂徹底迷惑了。

再無聊,也不該手賤的。

沈玉堂有點後悔,卻也沒轍。

閉上眼睛向後仰躺,感受自己穩健的心跳。

安撫自己:還活著就好。

又悠哉地躺了一會,感覺腦袋逐漸放空,睡意朦朧,忽然想起什麼,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不對啊,大師兄怎麼還叫他躺著?

他也已經步入禦器境了,不得像許小白一樣禦劍?

這麼想著,沈玉堂不禁激動起來。

雖然還未正式修習過禦劍,但是基礎課程中他們都有學過一些書面上的知識。

比如基本的召劍訣:他們剛踏入禦器境,首次召劍用的小法術和口訣。

沈玉堂重新走到廊下站定,閉眸深呼吸幾番,慢慢調動體內的靈力運轉,先集中在腰腹,後集中於額頭,最後集中在左手指尖,他捏成劍指,金色的靈力在指尖發熱,熒起球形的光將其包裹。

沈玉堂開口輕念:“以吾身為鞘,祭吾命鍛造,一心淬劍,三魂作刃,九玄蠻荒,請聽吾召!”

“吉金!來!”

遠方一道金光乍起,拖著一條長虹,徑直向仙舟飛來。

……

師兄弟一路,二人乘著仙舟,二人禦劍,在日暮前抵達了南山。

沈玉堂和許小白先一步到。

此時山門已經關閉,需要用司琻出來時,師尊給他的玉牌才能打開。

沒有玉牌,他們站在關閉的山門前,隻能看到鬱鬱蔥蔥的青山。

腳下雖然是象征的入口的石階,但是石階儘頭的拱形山門就真的隻是一個門,門前門後景色無異。

雜草叢生,林野幽深。

沈玉堂和許小白就站在最下面的台階處等著他們。

司琻和陸流飛相繼走下仙舟,而後七丈高的仙舟縮小,被司琻收進乾坤袋裡。

三人跟在司琻身後,拾階而上,看他掏出玉牌,高高舉起。

“啪”地一聲摔在山門口的最後一塊台階上。

玉石碎在地上,在司琻“擲地有聲”的暴擊後,繼續發出細小的碎裂聲,不過片刻,就已經完全碎成青翠的粉末,有煙霧從其中冉冉升起。

霧氣並不濃厚,但是足以把山門後的景色扭曲,像是在二者之間形成了一層薄膜,又一層疊一層加厚,凝聚成漩渦,到這時,門後的東西隻剩下日暮中的一片斑斕的色彩,完全看不清東西了。

最後色彩混成一團,悄無聲息地,以極快的速度向外擴展,不過瞬息之間,以石門為界限,門左右兩邊的草地、林木,都像融了水一般化開。

最後露出山門口標誌性的參天巨木。

樹下有一巨大的石碑,上面硃紅的筆跡,在坑坑窪窪巨石表面上,歪扭地書著三個大字——南天門。

他們腳下的石階,繼續向上接著蜿蜒的山路,路邊還能看見幾個白鬍子老伯,在林間和路上來回穿梭,在周圍重複著灑掃、修剪樹木。

這才是南天門的真正模樣。

四人相繼跨過山門,踏上山路,這時再回頭看,哪裡還有石門。

那分明是恢弘大氣的兩個石雕盤龍柱!

兩條蒼龍雕琢細膩,栩栩如生,近看鱗片都數得清,遠看可見其上有翠色的青苔,平添幾分滄桑,卻更顯神秘與肅穆。

而龍柱以外,巨木根下的地面,竟然如懸崖般驟然斷裂,探頭過去,還能看見其下如波濤般翻滾的雲霧。

好似真的處於仙界。

“沈師兄,可知道這山門結界出自哪位前輩之手?”

許小白跟在沈玉堂身側問。

沈玉堂搖搖頭。

他之前也好奇,擁有這般出神入化的手法到底是哪位高人,但是不論是入門課上還是書中,甚至於專門講授結界的長老都從未提過,像是刻意避開般。

他那時剛入門,比現在更小心謹慎,當時便沒再追尋。

許小白這麼一提,又給他勾起來了。

“沒聽人提過。”

許小白一聽,來了興趣:“或許是年代比較久,人們不記得呢?畢竟咱們建門都已經一千多年了。”

沈玉堂失笑:“怎麼可能,試想,有人送我一座金山,你覺得我會忘嗎?”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爬山,前面是司琻,後面是陸流飛,那二人都很沉默,隻有他們倆就結界問題討論了一路,也沒論出個所以然。

“啊,到了,”許小白有些失望地說,“越說越玄乎了,乾脆我過幾日去找三長老再進一次禁閣,這麼大的事,肯定有記載!”

沈玉堂眸中一亮,他怎麼沒想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先他一步,跟著司琻一起上橋,走向南天門的正殿——明澤殿。

明澤殿坐東朝西,外有彎彎一條溪流正將其環抱,溪水常年活躍,即便是嚴冬也不見結冰。

沈玉堂第一次走上這狹窄低矮的橋面時,還撞見一尾錦鯉破水而出,正蹦跳到他的腳邊,很是有趣,但是那次他走得急,沒來得及收腳,邁腿直接把小魚給踢下去了。

事後還遺憾了好久。

沈玉堂從那次之後,每次過橋都會小心留意這腳下。

不過這次還是和平常一樣安靜,溪水靜靜地淌著,有零星地幾隻小魚悄悄流過。

沈玉堂一下橋就在邊上停下,許小白也停在他身側,把陸流飛讓到前面,再依次跟上。

此時太陽已經隱了半邊身子,卻還在用力播撒著自己的光輝,師尊正坐在堂上,天邊的紅霞打在牌匾上,也打在他身上,給他胸前的白髮染了個紅尾。

司琻先上前一步,行禮道:“師尊,徒兒把帶師弟們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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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很好,沈玉堂站在外緣等司琻,曬得渾身暖洋洋。“沈師兄!”怎麼又是許小白。沈玉堂有點無奈,回頭卻見司琻也在,想來這是要把他們兩個人一起帶。在所難免。“二師兄要是爭點氣,也好給大師兄分憂了。”沈玉堂搖頭道。“……大師兄辛苦了!”陸流飛的聲音陡然從午修場中央吼叫著傳來,嚇沈玉堂一個哆嗦。這麼遠都能聽到?聽到就算了,事實而已,“叫這麼大聲嚇誰呢!生怕有人不知道你還在禦物境!”沈玉堂不甘示弱,高聲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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