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謝長翎將手中的信收起,歎了一聲:“母親病了。如今,怕是不太好。”“那公子可要回京?”殘荷一聽,心中直打鼓。二夫人是習武之人,身子一向強健,怎突然就病了?謝長翎搖了搖頭,“不是時候。父親已尋了名醫就診,兩位妹妹都在府中侍疾。便是我去,也無甚大用。”“這事,先瞞著祖母。等下次父親送了信來,再說吧。”並非謝長翎狠心,他辭官回廣陵的這一步棋,既然走了,就要走到底。殘荷點了點頭,白芍說得對,她不曾入京,不懂《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等到沈昭月掃過了周圍那些直直望著她面容的男子們,沈昭月一下就明白了謝長翎的意思,赤壁無罪,懷壁有罪。謝長翎許是怕她的這張臉,惹上些麻煩吧。
“把簾子放下吧。”沈昭月吩咐了一聲,隨後坐回了剛才的位置上,將那藥囊握在了手心,時不時放在鼻尖驅散著心頭的慌張。
將腰牌遞到了守門的官兵眼前,那人一瞧見謝長翎連忙揮手放行:“謝大人,快請快請,早前就知道您要回京,今兒可算等到您了。”
京城的訊息,總是傳得最快,這些守門人自有他們的門路。謝長翎任命大理寺少卿的那兩年,少不得與他們相交,畢竟京城中往來之人,唯有他們最清楚不過了。
進城後,一路上皆能聽見叫賣聲,都不用掀開車簾,都能想象到京城的熱鬨,香葉坐在車裡生悶氣,她都想出去轉上兩圈了。
沈昭月看出她的不開心,安慰了兩句:“等我們落下腳來,就帶你出來逛逛。”
在廣陵時,沈昭月還有茶坊的生意可忙,平日裡也算有些事情做。如今來了京城,她亦想做門生意,隻不過安陽離京城太遠了,怕是難以繼續做茶坊的生意,須得另外想個法子。
馬車穩穩停在了一處,衛安走到了馬車旁,朝著沈昭月說道:“沈姑娘,咱們到了。”
整理好了衣裙,沈昭月深呼了一口氣,才在香葉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呦呦呦,果真是個美人胚子。要我說啊,還得是廣陵的風水養人。”一陣爽朗的女聲響起,隻見一婦人頭戴簪花,面露富態,棗紅的立領長袖外袍內搭著一件淡色襦裙,珍珠繡邊的袖口,雍容華貴。
明明謝長翎還站在沈昭月的前頭,誰知那婦人竟是直接略過了謝長翎,一路走到了沈昭月面前,拉起她的雙手,上下打量起來,“我上次還與母親說,就該讓府中的姑娘也來陪陪我。省得啊,讓我一個人在這京城裡,孤單得很。”
沈昭月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應當是謝長翎的母親,謝二夫人了。隻是沒想到,二夫人原是這般親切的性子。
“小女沈昭月,見過二夫人。”沈昭月被她看了個來回,不由臉色一紅,輕聲道。
“喊什麼夫人,既是一家人,喊我一聲姨母就成。”自上次衛安送信來後,二夫人就對這位沈姑娘好奇至極,能讓自家兒子開竅的女子,這天下間唯她是獨一份啊!
兩人正說著話呢,一個小丫鬟打扮的女子突然衝到了兩人之間,跪在地上,抱著二夫人的腿就哭了起來:“姨母,是我啊,我才是您的親侄女啊!”
二夫人低頭一看,“你是?”
林榮月抹著淚,連忙從懷中遞了一封信過去,“姨母,我是林榮月啊。”
二夫人拿過信箋一瞧,確實是她自己的筆跡,是往年寫去林家探親的信。
“你......你為何穿著婢女的衣裳?”二夫人命人將她扶起來,面露不解。
”我我我......”謝長翎要離開廣陵去京城,這事無人告知林榮月,林榮月知道時,一行人已經要出發了。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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