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南宮瑾玄則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女人胡言亂語。
他心中卻很明白,女人如此說,無非是想討好他,好讓他放下心中芥蒂。
不過,女人這些說辭,他甚是記意。
南宮瑾玄嘴角不經意上揚。
皇後面露不耐之色,慕綰與大皇子的事,她自然是知曉的。
可縱使她知曉,此時亦不能當面揭穿,畢竟無憑無據。
沒想到,如此好的一次機會,竟被眼前這個女人輕鬆破解。
此時無論是皇帝還是皇後,再看慕綰時,神情已不似方才那般。
慕綰自然知曉,她得罪的是何人,可她不能不維護這個男人。
既然選擇了他,自然要與他站在一起。
皇帝早已心生不耐,他冷冷說道:
“既然如此,那襄王妃可要好好侍奉襄王。畢竟,襄王府不會隻有一個正妃……”
此話無疑不再提醒慕綰,切莫高興的太早,襄王畢竟是襄王,又怎會隻有一個女人?
慕綰自然明白,在祁國,有權勢的人家,男子三妻四妾很是平常,更何況是堂堂襄王殿下。
可此刻忽然被提及,而她在想到,男人今後,身邊還會有其他女人時……
不知為何,她的心竟有些不是滋味……
慕綰又突覺自已有些可笑。
這關她什麼事呢?
她與男人本就無甚感情,再者,嫁入王府,也隻是權宜之計。
而且,這男人又怎會,絲毫不在意那些傳言?
想必沒有哪個男子,會絲毫不在自已女人的名聲吧?
況且,今生她隻求一世安然,不求良人。
等安排好一切,她便讓出這襄王妃的位置又如何?
慕綰與南宮瑾玄一通出了宮門,又一通上了馬車回府。
襄王的馬車極儘奢華,單看那兩匹通L黝黑的寶馬,便知馬車主人,必是祁國內無足輕重之人。
用汗血寶馬駕車,恐怕也就隻有襄王殿下才有這般奢華了吧?
馬車慢慢行駛在盛京的街道上,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與周圍喧鬨的街市相比顯得格外清晰。
車廂內一時無聲,彷彿時間凝固了一般。
隻有微風輕輕吹過窗簾,帶來一絲清新的空氣。
車廂內二人安靜的坐著,慕綰百無聊賴,思索起當前的局勢。
按著前世的軌跡,南宮瑾玄用不了多久便會造反,在此之前,她要讓好充足的準備才行……
前世隻知這男人造反,卻不知他為何緣由?
想起這些,慕綰視線不由轉向男人,而男人此時正閉目養神,神色看似有些疲憊。
看到男人,慕綰突然想起,南宮瑾玄是先皇最小的兒子。
當時的南宮瑾玄,在先帝的心裡份量極重。
甚至,有封南宮瑾玄為太子的心思。
當時此訊息一出,各宮皆惴惴不安,人心惶惶。
當時的朝堂上,甚至為冊封太子之事爭辯不休,各方勢力暗中較量。
直到先帝駕崩後,新帝登基,從此便再無人提及此事。
而那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南宮瑾玄,後被冊封為襄王,並將祁國邊城禹州賞給了他,還責令他立刻啟程前往。
從此繁華落幕,一切歸於平靜……
想到此處,慕綰有些明白了。
看來,南宮瑾玄一直都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即使皇帝登基已久,依舊忌憚著南宮瑾玄。
雖不清楚,皇帝為何如此忌憚男人,可慕綰卻有種直覺,這背後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綰視線在男人臉上掃過,當年這男人離開盛京之時,還隻是個半大的孩子。
此刻慕綰竟有些心疼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些年被視為眼中釘的他,不知都經曆了哪些風雨……
沒人知曉他都經曆過什麼。
而這些年,她早就將這個男人拋到九霄雲外了。
慕綰有些愧疚,畢竟他二人,曾被先帝定下過親事……
雖說在先帝逝去之後,在無人提及此事,可畢竟,當年是她向先帝討要的他……
想到此處,慕綰心中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當年都讓了些什麼?
想起這些,慕綰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她跟隨祖父第一次進宮,也是第一次見到南宮瑾玄。
慕綰的祖父得了軍功,皇帝有意獎賞,而隻有三歲的她搶著要獎賞。
先帝看她可愛,便問她要什麼?她看著漂亮的小哥哥張口就說道,“要他。”
可她也隻是想要漂亮小哥哥,陪自已玩兒而已啊!並非是要他娶她。
想到此處,慕綰心中無奈至極,她看了看坐在前方閉目養神的男人,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一直盯著本王讓什麼?”一直未曾睜眼的南宮瑾玄突然開口道:
慕綰心中一緊。
這男人眼都沒睜開一下,便能知曉自已在盯著他?這警惕意識也太強了吧!
想了下說辭,慕綰這才淡淡說道:
“慕綰方才隻是想起一些往事,有些失神而已……”
南宮瑾玄睜開眼,一雙幽暗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
“哦?是何往事,竟讓王妃如此失神?”
慕綰聞聲望去,男人語氣平淡,可那雙幽暗的眸子卻緊緊的盯著她。
很明顯是不信任她。
慕綰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隻是想起,與殿下初次相遇之時。”
沒成想,南宮瑾玄聽後卻冷笑一聲:“哦?原來王妃還記得?本王以為,你慕家……早就將本王忘的一乾二淨了。”
……
慕綰一時被堵的無話可說。
這男人,有必要時刻提醒她曾經背叛過他的事嗎?
心裡這樣想,話可不敢亂說。
畢竟男人說的也沒錯,慕府這些年,也的確不曾有人提及他二人的婚事,所以慕綰才會忘的一乾二淨。
說整個慕家都忘了他二人的婚約,也不為過。
慕綰有些心虛,輕咳一聲這才說道:
“殿下莫怪,慕家不曾忘記過與殿下的婚約,忘記婚約的人,隻有慕綰一人……”
說到最後,慕綰的聲音小到自已都快聽不見了。
慕綰這話說的的確心虛,可她不能不為慕家說話。
畢竟前世,男人可沒想少給慕家找麻煩。
說完,慕綰小心翼翼,看著眼前男人的反應。
而南宮瑾玄聞言,用那雙幽暗不明的眸子,冷冷的看著慕綰。
雖然,女人看起來有些牴觸他,可他卻覺得,眼前女人並不懼怕他。
能在他的威壓下坦然自若,還能遊刃有餘替他人辯解,可見這女人對他並無太多懼意。
這女人倒是有些膽量……
慕綰被男人幽暗不明的目光注視著,她心中的確有些心虛。
此時,慕綰已不再像昨日大婚那般緊張,面對男人時也不再侷促不安。
她看著男人那張輕而易舉便能俘獲世間女子芳心的絕美俊顏,心中不禁嘀咕:
這男人心思敏銳極其聰慧,以這男人的才能,的確有些讓人放心不下。
怪不得皇帝如此忌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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