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是二爺!我仰頭看著他,他像是一尊天神,面無表情地盯著我,臉上無悲無喜,沒有憐憫,亦或是喜惡。“還不起來麼?很喜歡在雪地裡跪著?嗯?”他一連問了我幾句,我才反應過來,忙扶著膝蓋站起。奈何我的雙膝已經凍僵了,剛站起來,便踉踉蹌蹌,一頭往前栽去。二爺接住了我。“蠢貨!”他輕聲罵了一句,我卻覺得這句“蠢貨”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話。我興沖沖地拽著二爺的袖子,站了好大一會兒,還不肯走。二爺便不耐煩了:“你要在這《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我凍得直打哆嗦,硬是逼著自己繞著後院走了兩圈,才趕緊鑽回被窩。
隻一會兒功夫,我身上冷得就跟冰塊似的,進了被窩被熱氣兒一激,就狂打噴嚏。
吃早飯時,我便有些精神不濟,一摸頭,果然有些發熱。
要是以往,我肯定不許兩個丫頭聲張,自己鑽進被窩,捂一捂,捂出汗來就好了。
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必須要聲張。
紫萱便風風火火地出去找方嬤嬤請大夫。
紫菀則服侍我脫了襖子,又灌了兩個湯婆子,叫我摟著躺在被窩裡歇著。
我已經躺了好些天了,哪怕不舒服,還是躺不住。
“紫菀,你把我畫的那本漫畫拿來,我翻一翻。”
叫了兩聲,紫菀都沒答應。
我就有些不高興。
這丫頭越發憊懶了。
一扭頭,就看見二爺正倚著門站著。
我疑心自己是發高燒燒壞了腦子,竟出現了幻覺,便一迭聲地叫紫菀。
“别叫了,”幻覺中的二爺開口說話了,“我讓這丫頭去沏茶了。”
他帶著一身寒氣而來,走近我身邊時,那寒氣刺激得我鼻子發癢,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趕緊鑽進被窩中,伸出手晃一晃,叫二爺别過來。
“我染了風寒,正吃著藥呢,怕過了病氣給二爺,二爺還是過些日子再來看我吧。”
二爺一把掀開我的被子,那張臉忽然湊了過來,撥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頰上,癢癢的。
“真病了?我看你精神得很,還想著畫那些妖精!”
他指的是我畫的漫畫。
我心中著實氣憤。
美好的女孩子怎麼就是妖精了!
老封建,老古板!
“不服氣?”
二爺看出我不高興,就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生病本就不舒服,隻剩下一隻鼻孔還能透氣,他一捏我的鼻子,我隻能張嘴喘氣。
可二爺卻忽然俯下身,一下子含住我的雙唇,趁著我張開嘴唇的機會,大肆攻城略地。
我頭腦中一片空白,我喘不過氣了,我要憋死了。
古往今來,被親吻憋死的人,大概我是頭一個。
“哐當”一聲,把我的魂兒給喚了回來。
二爺立馬鬆開我,冷冷地盯著門口的紫菀:“還不快滾!”
嚇得紫菀連碎瓷都來不及收拾,便飛快地跑了。
“你這丫頭不懂規矩,打發了吧。”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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