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隋蔣琬勒然生命最後三年』
第206章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因為瓶子夠大,這一摔,碎成了大大小小十多片。但他早就知道那暗記就在瓶腹位置,隻要檢查腹部的瓷片就行,所以想找到本應是分分鐘的事情才對。但他把所有那個位置的碎片都看了一遍,全是白花花的釉面,哪有什麼暗記。想到找不到暗記的後果,朱濤也顧不得體面了,為了更方便,當即雙膝跪地,這下不單單是瓶腹部的瓷片,瓶口的,瓶底的他都沒放過。隻是越找,心越涼,越找人越慌,那副癲樣,看著居然有那麼點可憐。時間一點點過去,《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我想喊小蘿莉回來,可是她已經不管不顧地跑出很遠。

我知道要壞事了,這個時候要是跟著她一起出去,就是送死。

以前在網上偶爾看到緬北資訊,隱約記得有帖子說,緬北當地軍方,有的就是詐騙團夥的保護傘。

畢竟他們都是利益集團,當地軍方和詐騙園區團結一心搞經濟,也不是太難理解。就連當地的老百姓,也都跟著詐騙園區的人來往密切。

反正我現在是誰也不相信了,親爹都能把我騙來換親兒子,我還能相信誰?

我縮身,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面,檢視小蘿莉的具體情況。

兩輛軍車看到小蘿莉在後面追趕,停了下來。

我聽到小蘿莉一邊跑一邊求救,她跑到那些人身邊,哭訴自己的不幸遭遇。

看她時不時回頭的樣子,應該是供出了我。

但下一秒,小蘿莉就蒙了。

有個穿製服的男人拿出手銬,把小蘿莉銬了起來。強製把她往車裡塞。

小蘿莉掙紮著大喊大叫,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還說國內的軍人,都是保護老百姓的。

這傻孩子是不是忘了,這是緬北,罪惡之城。怎麼能用正常的邏輯,去對待非正常的環境。

緬甸軍人給她的迴應,是兩記響亮的大耳光。

之後,他們留了一個人看著小蘿莉,其他人開始向大石頭走來,尋找我的蹤跡。

我見勢不妙,滾下身後的土坡。沿著土坡,鑽進了樹林。

我使出所有力氣在林子裡穿梭,身後還時不時聽到小蘿莉在喊我,求我去救她。

這次我不能再心軟了,要不是她自作聰明,也不會羊入虎口。

再說,就算我想救她,也沒有能力啊!

小蘿莉哭鬨聲離我越來越遠,說實話,心裡沒有負罪感是假的。我也內疚,幻想著自己手裡能有把槍,把這幫披著人皮的狼都突突了。

但幻想始終是幻想,即使我真的有把槍,也沒有那個膽。

我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在林子裡大口喘粗氣。

好在他們並沒有追得太遠。

我告誡自己,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找到中緬邊界,逃出生天。

我以為隻要自己足夠仔細,就能找到邊境。

但有時候,命運喜歡跟我開玩笑,還是我自己送上門去的玩笑。

我餓得頭暈眼花,四處亂竄。山林裡有些沒見過的果子,也不敢亂吃。要是吃到有毒的,就能把我送走。

不過再這樣下去,不等找到邊境,我就得先餓死。

我顧不得其他,向有煙火的地方走去。

一座小村莊,出現在眼前。

就在我走進村口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傢夥。他們手裡端著槍,迎著我走來。

我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跑!

二話不說,掉頭就往回跑。

兩個傢夥看我行為反常,拔腿就追。

他們一邊追一邊用當地方言叫喚,又引來了兩個拿槍的人來追我。

我哪裡跑得過這些人,還沒跑回山林,就被他們抓了回來。

幾個人看我穿著服務生的衣服,以為我是緬北人。通常緬北娛樂場所服務員,都是他們本地人。

嘰嘰呀呀說著緬北話,我聽不懂。

這時,來了一個會說華語的女人,問我是哪裡來的?

我沒有回答,反正是被抓了,要是再把我送回紅樓,估計就是被割腰子下場。

我想我這回是死定了。

我坐在地上回憶過往,對陸振陽和邱梅的憎恨,對姥姥的不捨。越想越覺得自己悲慘,年紀輕輕就要客死他鄉。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眼淚嘩嘩地掉下來。

這些人可不管你委不委屈,最先追我的那兩個人,上來就扇我嘴巴子。

這次我是真的成了豬頭。

要不是那個會說華語的女人為我求情,說不定我會更慘。

他們把我拉進了一座山頭,類似營地的地方。

到了他們的地盤,我被丟在地上。他們拉開水牢的鐵柵欄,把我推了進去。

他們用力按下我的頭,蓋上水牢的鐵柵欄。我被水牢內的腥臭味熏得不敢呼吸,隻能努力昂著頭貼近鐵柵欄,隻有這樣才能呼吸到新鮮空氣。

我現在才真正知道,什麼是吃喝拉撒都在裡面的死水牢了。也更能體會到陸梓錫被折磨的感受,我們姐弟倆是實至名歸的難姐難弟了。

想到陸梓錫被折磨的皮包骨頭,我滿是絕望再加絕望。也因此更加痛恨陸振陽和邱梅。

陸梓錫被綁架折磨,他們會拿我做交換救人。而我陸梓萱被綁架折磨,又有誰會來救我呢?

在水牢裡沒過多久,我就受不了了。昂著頭會很累,低下頭又會很臭。

本就餓了兩天的我,最終堅持不下去,暈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自己沒有在奈何橋上,而是被沖洗乾淨,光溜溜地躺在一間破草房的木板上,還好身上有床被子蓋著。

身旁是那個會說華語的女人,她看向我,臉上露出淡淡笑容。

“姑娘,你老家是哪兒的?”

“川……省榮城。”

我緊了緊被子,小聲回答。

“跟我老家不遠,我是貴省的。”

“你不是本地人?”

我奇怪。

“不是,我跟我家那口子來的,他幫斌哥搭園子,提前來緬北做準備,我跟著來給他們做飯。”

她口中的搭園子,就是幫人搭建一些勢力,安頓居所的意思。

“斌哥是誰?”

我問道。

“貴省的一個老闆,也不怕跟你說。斌哥很有錢,是國內的傳銷頭子,最近被盯上了。他認識一個緬北賭場老闆,想跑來緬北避避難,順便開個賭場什麼的。”

女人歎了一口氣,繼續道:“你也知道,緬北是個三不管的地方,比較亂。手裡沒有武裝力量,難保平安。所以,我家那口子就提前來了,給斌哥組織力量,找據點。”

“你們不割腰子嗎?”

女人笑了,“斌哥不缺錢,割啥腰子。他就是想來這邊躲躲,過過神仙日子。

我看你這小丫頭挺厲害,能從娛樂場所跑出來,可不是一般人。

怎麼樣,想不想跟著斌哥乾?”

-cbr

。想到找不到暗記的後果,朱濤也顧不得體面了,為了更方便,當即雙膝跪地,這下不單單是瓶腹部的瓷片,瓶口的,瓶底的他都沒放過。隻是越找,心越涼,越找人越慌,那副癲樣,看著居然有那麼點可憐。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管台上的嘉賓還是台下的觀眾其實都猜到了結果。男主持看著好好的一個社會精英,這會兒毫無形象的四肢著地,雙目無神的樣子,也是心有不忍。他小心的上前,拿著話筒的手背到身後,輕輕拍了拍朱濤肩膀,小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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