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娘娘有所不知,宮中的女人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各出奇招翠屏將暖手爐,塞到葉晚棠手中。剛剛還有些冰冷的指尖,立刻被暖手爐給烘熱了。“所以她們都是為了皇上?”葉晚棠微微皺眉有些不解。謝韞臣的聲名,整個宮內外全都知道。一時不察,在他身邊就要丟了性命。“沒錯,隻要能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便是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對宮裡的女人來說很值得了翠屏點了點頭。葉晚棠歎了口氣,幽幽深宮之內,這些女子唯一的出路,便隻有這一條。《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葉晚棠焦頭爛額,但在謝韞臣面前,不敢表現分毫。
做了一夜入眠工具人後,謝韞臣拖遝著去往朝堂。
他最不愛上朝,難得有幾次去了,都是眯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大臣們嗚呼哀哉,各地政務已堆積如山,他卻總是不慌不忙。
今日,他總算現身了,心急如焚的大臣爭搶著進諫。
“微臣要彈劾戶部尚書,縱容其子當街強搶民女,致使良家婦女血濺當場,草菅人命
“皇上,今年邊關的軍費,和將士們過冬的棉衣遲遲未發,若是再不送去糧草的話,他們實在撐不住了
“臣有急事要報,東北黑江,廣河一帶連日暴雪,當地縣令已經遞了三道摺子上來,求皇上開國庫賑災民
滿朝文武的爭執聲,到此戛然而止。
他們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剛才發言的大臣。
依照身上的官服來看,區區七品官而已,在這京城不過芝麻大小。
“你說什麼?”謝韞臣的聲音懶洋洋的。
“求皇上下旨,速速救濟災民,雪災已經讓百姓流離失所,路上全都是凍死的屍體……”
徐錦淚流滿面,跪在大殿上連連磕頭。
“胡說八道,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在場眾多大人,從未聽說東北有雪災之事,你個小小七品官,竟然敢在大殿上胡言亂語!”
最前方的一位大人鬍子亂顫,指著他怒斥道。
“沒有,皇上明察啊,微臣絕對沒有說謊,東北地處遙遠,當地官員官官相護,更是和京城的幾位大人彼此勾結,將此事瞞了下來!”
徐錦一時情急,將所知的訊息脫口而出。
“大膽
“你怎敢如此胡言亂語?”
“徐大人瘋了吧,竟然汙衊同袍
齊刷刷的嗬斥聲,接連砸在他頭上。
徐錦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他用通紅的眼神,死死盯著滿殿文武。
他深知這應當是自己唯一一次機會,所以見到謝韞臣後,便不管不顧立刻上報,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
現在,他殷切的看向謝韞臣。
一切都全憑皇上決斷!
“愛卿不用這麼著急,可以起來慢慢說話謝韞臣一歪頭,竟還笑了一下:“朕倒是挺喜歡雪天
如此情形,皇上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徐錦怔怔起身,再次重複:“皇上,百姓死的太多了,但剩下的人還能來得及救他們
“皇上,我看徐大人就是在胡說,他遠在京城,怎麼可能知道東北發生了何事,又在公堂上大喊大叫,胡亂攀咬,直接將他亂棍打出去吧!”
這個一直和徐錦唱反調的,是吏部的一個官員,他的叫喊聲和反應,是所有人中最大的。
“朕還沒說話,你倒是來教朕做事了?既然這麼喜歡棍棒的話,那把人拖出去,給朕重打一百大棍
謝韞臣冷笑一聲揮了揮手,門外的護衛立刻衝進來,將他拖拽出去。
大殿外,他的慘叫聲透過門縫傳進來,一聲一聲讓人頭皮發麻。
站在原地的大臣們腿腳發軟,再不敢隨意開口。
“啟稟皇上,剛打了四十大板,人就斷氣了侍衛進來彙報。
大殿內一陣抽氣聲。
謝韞臣興致缺缺:“這麼不經打?才四十大板就沒氣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他的眼神漠然,埋怨的意味,讓所有人雞皮疙瘩都竄了起來。
“那個,你繼續說吧謝韞臣雙腳踏在案上。
徐錦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彎腰道:“微臣剛才所說,沒有一字虛言,否則便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因著剛才的事,所以這一次,大殿文武不敢再多言,靜靜站在原地看著。
“天打雷劈?你這說法倒是可笑,朕可不相信天
滿朝嘩然,大臣們齊齊跪下。
皇上就是天命之子,可現在謝韞臣卻親口說他不相信天。
這是何等狂妄的話?
“我看你真是拿朕當傻子,下入大牢謝韞臣輕描淡寫,說完後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
徐錦瞬間脫力,癱倒在地上滿心絕望。
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他親自與皇上說了這個訊息都毫無作用,東北之災又能求助何人呢?
鋪天蓋地的絕望,徹底將它掩埋,進而生成為一種徹骨的恨意。
十年寒窗苦讀,舉全村之力辛苦供養才他考至京城。
但如今家鄉父老深受雪災,他身在朝堂卻人微言輕,非但沒起了任何作用,反而還將自己賠了進去。
他有什麼用啊?
徐錦心中悲涼,生出萬般戾氣,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殿上的謝韞臣癲狂道:“皇上,你算是什麼皇上?你這個昏君,暴君,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吧
“大膽,竟然敢當堂辱罵皇上
“徐錦小兒,找死!”
“有意思,竟然敢指著朕的鼻子,你真是有意思謝韞臣哈哈大笑,竟從龍椅上走了下來。
群情激憤的大臣們,立刻化為鵪鶉。
徐錦雖然豪情萬丈,但當真與謝韞臣面對面,生出的勇氣變矮了半截。
“我改變主意了,下入大牢便宜了你,把他關進天牢!”
天牢乃是整個王朝,最嚴密的一處牢房,但凡是被送進去的大臣,基本上就沒有能成功出來的。
而且,天牢完全歸謝韞臣管轄,聽說其中的刑罰花樣百出,能讓人受儘折磨後嚥氣。
在大臣之中,還流傳著一句玩笑話,寧可乾脆死了,也不去天牢活。
“暴君,你,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徐錦有些慌了,跳腳大罵。
謝韞臣卻不理會,讓侍衛將人拖拽了出去。
重新折返回龍椅,他還打了個哈欠:“這次還有人有本要奏嗎?”
誰還敢奏?大殿內安靜的,落下一根針都能聽到。
“很好,既然沒有了,那就散朝吧謝韞臣起身就走,三步後突然轉身道:“對了,東北的事情,左相派給人去查檢視吧
“是左相俯身答應。
從朝堂離開後,謝韞臣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他快步向前,身後的明德苦著一張臉追著,也不敢開口打擾。
直到回了養心殿,謝韞臣才抓起手邊的花瓶,重重砸在地上。
滿朝的大臣,他就是養著這些廢物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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