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你是在求我把嫁妝借給你還債嗎?”宋時淵定定地站在那兒,好半天才又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傾書你在說笑呢,我們不是夫妻嗎?如今丈夫有難,你作為我的夫人,理應站在我這一邊不是嗎?”他還好意思覥著臉對我說這句話。真是令人作嘔。“你現在是想用夫妻之名綁架我,逼我替你還錢是嗎?”被我一語道破,宋時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傾書,我沒有這個意思……”“那你要我幫你,你該是什麼態度?”他愣神,轉即討好問道《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桂苑裡的桂花已經落了滿地,這倒是它花期最長的一次,滿屋的桂蘭香氣撲鼻,給蕭瑟的空氣平添幾分甜蜜。
手邊是春雨剛泡好的熱茶,我捧在手中,溫暖的瓷杯讓我身心都舒緩了不少。
我小口抿著茶,抬眼看著他。
“此次來找你,還有一要事。”
慕容斐細長的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桌面,另一隻手摸著下巴,眉頭又皺起來了。
“李耳出事了。”
我手一頓:“他……”
好不容易才護下的一個人,總不能就此沒了性命吧?
我有些緊張地捏緊了茶杯。
“目前神誌不清,中了毒。”
聽見不是沒了命,我瞬間鬆了口氣。
“那他現在如何?”
“神誌不清。”
屋內陷入了分外嚴肅的沉默。
傍晚,我與慕容斐來到了李耳的府邸。
看守的是慕容斐的親信,一見到我們二人,就將我們放了進去。
繞到主臥,我透過幔帳瞧見了躺在床鋪上不斷呻,吟的男人。
他好像很痛苦,不時又在呢喃些什麼。
發病的時候會渾身冒汗,身體止不住地發顫,看起來很是恐怖。
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又會歸於沉寂,陷入昏睡。
我垂眸看向他,心中愈發感到奇怪,這究竟是什麼毒?我好像從未聽聞。
倏然,他猛地翻身朝外,吐出一口黑血。
我被嚇得後撤一步,又隱約瞧見那攤黑血當中有什麼隱隱跳動的東西。
心下一驚,我眉頭緊鎖,眯著眼睛瞧著那躍動的小黑點開始朝著慕容斐而來。
我一把拉開他,扯出一塊絹帕,蹲下身去將那東西包裹住。
“是毒蟲。”
我將絹帕打了個結,心中一時思慮萬千。
“你覺得是誰?”我問慕容斐。
“以蟲下毒……”他抿了抿唇,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
拿到了毒蟲,我們匆匆回了煙雨閣。
**給我們尋來一位神醫,次日午後,他來到煙雨閣,皺眉看著我抓入罐中的毒蟲。
“這毒蟲二位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這位神醫面容嚴肅,看向我們的目光多了幾絲警惕。
據說這位神醫以前幫助過**三姐妹,是他們的恩人,也是這麼多年來,三姐妹遇見的唯一一位十分了得的醫師。
行走江湖,懸壺濟世。
此次願意幫我們,也是看在**她們的面子上。
“這東西怎麼了嗎?”我瞧出他神色上的怪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試探一問。
他皺眉打量我們許久,又道:“二位是**姑孃的恩人,那我便信任你們。”
“隻不過這東西,並不是大齊所有,出自南域。”
南域?我和慕容斐相視一眼,彼此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困惑和不解來。
“隻是我實在想不通,這東西怎麼會在二位的手上?”神醫面色沉沉,“還是說,有誰中了此毒?”
我點頭:“一個友人忽然臥床不起,不時陷入夢魘,總是怪叫,昨日吐出一口黑血,血中就是這個東西。”
神醫摸了摸鬍鬚,又合上了罐子。
“你這朋友,中了幻蠱。”
“幻蠱?”
神醫點頭,開始不疾不徐地解釋起來:“他時常陷入夢魘,神誌不清,就是分不清虛實,陷入幻境之中,無法脫身,若是久了,便會自儘而亡。如若他能忍受,最終五臟六腑也會衰竭,夢魘中的痛苦會在現實中重演,讓他在虛實痛苦的交織中,難受的死去。”
我瞪大了眼,有些心驚,又抬手攥緊了慕容斐的衣袖,回想起那蟲朝他而來時候的情景,不免後怕。
他安撫地看了我一眼。
“不過,你們手裡這個是子蟲,母蟲應該在你朋友體內,看這子蟲大小狀態,應該是母蟲第一次產下的。”
他歎息一聲:“老夫對此也是束手無策,二位恐怕要失望了。”
沒想到,**口中分外厲害的神醫,此刻也不免傷神,很是為難地看著我們。
“方才先生說,此毒來自南域?”
“是的,”他頓了下,補充道,“南域苗疆。”
他一說出這四個字,我和慕容斐都一時不知所措地睜大了眼睛。
苗疆……
在前世中,這個國家與大齊很是交好。
雖然我對苗疆的印象不多,但仍然記得,前世戰爭爆發的時候,這個國家也曾援助過我們。
早期幫助我們打了不少勝仗,後來便不再插手我們與蒼夷國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緊接著,大齊接連戰敗,後來便是國破家亡了。
而先前一直與我們交好,主動援助我們的苗疆,卻像蒸發了般,一點蹤跡看不見。
不曾想的是,這一世,早就消失在了我視野裡的苗疆,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出現,一時不免令我有些驚奇。
“那也斷然不可能是他們。”
慕容斐卻否定得十分堅決:“苗疆素來與大齊交好,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神醫皺眉看他。
“興許……”我開口安撫,“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呢?”
慕容斐認可點頭:“這倒是像,苗疆雖這幾年因大齊和西夷大戰而不常與大齊往來了,但始終還在和大齊保持著關係,南域的生意買賣都做得很好,百姓也安居樂業,他們不喜爭鬥,不會主動參與其中。”
他扭頭看了眼裝著毒蟲的小罐子:“此物應當是其他人帶進來的,說不定,他手裡還有不少苗疆的毒蟲。”
“有道理,”我也開始分析起來,“眼下我們與蒼夷國之間的關係甚是不好,但他們已經敗給我們了,既然如此,他們一時間應該不敢明著面輕舉妄動的。”
慕容斐頷首:“沒錯。”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在借刀殺人。”
慕容斐長睫一顫,很快反應過來了我的意思:“你是說,苗疆隻是一個幌子。”
“是,有可能是有心之人,想要故意挑撥我們和苗疆,見不得我們兩國交好,這才……”
我搖了搖頭:“不過這些,也都尚且是些揣測罷了。”
“但不論如何,此事都和苗疆息息相關,畢竟這些蠱蟲,除了苗疆之外,不會再有。”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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