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費得著我勞神嗎?他支吾半天說不出來,隻能漲紅著臉,退了回去。軍中小範圍驚慌了一陣,很快又被沉寂取代。除了宋時淵夫婦,其他士兵都神情嚴肅,知道此戰必須豁出去才能有一線生機。慕容斐掃過全軍,在眾人臉上看見了自己想要肅然之後,又藉著說道:“敵軍砍斷木橋,我們午後這一仗,九死一生,諸位可懼?”士兵們面上閃過一瞬恐懼,很快,又被決心替代。“不懼!不懼!”眾兵舉起手中長戟與刀劍。一時之間《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我有辦法。”
白孚陽將信將疑地看著我,很是擔憂:“可若是你染上瘟疫了……”
“先前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知道的,我有辦法就是一定有。”
“況且你也看到了,若是推脫,說不定皇帝會怎麼懲罰我們。”
我攤攤手,一副為難又無奈的樣子。
“可本來陛下也沒想要派你們不是嗎?”白孚陽據理力爭,“況且那懲罰算什麼啊,總比不小心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好吧。”
我不置可否,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見我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他很無奈,隻能歎息,又轉頭撇撇嘴,看嚮慕容斐。
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看她。
慕容斐則是在他抱怨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沒問題。”
白孚陽很是意外,轉頭又驚異地看我,湊到我耳邊,抬手勾肩搭背,小聲說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平日裡最難說話的七皇子都聽你的?”
“這個嘛……”
我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結果還沒迴應呢,就被一雙手打斷了。
那健壯有力的小臂兀然出現在我和白孚陽之間,生生將我們二人拉開了。
我和白孚陽都一臉詫異地看著罪魁禍首。
慕容斐隻是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眸色甚至更冷。
“大道之上,切莫拉扯,男女授受不親。”
白孚陽一時恍然大悟,目光來回掃過我和慕容斐,一臉“我都懂”。
總之一下讓我百口莫辯。
不過……
我看了眼他緊緊拽著我衣袖的手,似乎他確實有些不安。
算了,也沒什麼好辯的。
其實慕容斐和我的確也沒想到這次上朝,會被強行接下一個解決餘州瘟疫的任務。
這場瘟疫是前世沒有的,興許也是因為我們解決了戰爭,讓潛伏著的疾病,有機會在大齊流傳了起來。
我們三人走出去沒多久,就看見前方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
是宋時淵。
白孚陽瞬間來了興趣,興沖沖走上前,抬手拍了一下宋時淵的肩。
“誒呦我就說眼熟,原來是宋大人啊!”
白孚陽笑得燦爛,目光掃過他不便的下半身。
“怎麼?現在連走路都不方便了?”
“嘖嘖,看來這二十大板,打得還是太重了,唉,早知如此,我就該為你說說話的。”
他邊說邊搖頭抬手掩面,乍一看好像是在替他悲哀,實則不知手下的嘴都咧到哪兒去了。
我和慕容斐不急不慢走上去,卻看宋時淵站定,總是受了刑傷,卻依舊很堅,挺,繃著脊背,完全沒有剛才的模樣。
“聽說你們接下了瘟疫?”
他半點敬語沒有,語氣也不算柔和禮貌,顯然是心裡存了不平。
我笑了笑:“倒不是我們主動接下的,應該說,是陛下命令,而我們不得不接罷了。”
宋時淵藏在衣袖下的手暗暗發力,捏成拳頭。
“哦?那就祝你們好運了,傾書,如若可以,我還是希望你别去冒險。”
又開始了。
我眉頭微皺,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聽見他又說。
“這次瘟疫興許你還沒聽說,基本上是染上一個死一個,非常凶險,你可别以為我不接是貪生怕死,你知道的,母親她年紀大了,到了冬日痛風,如今又瘸腿了,的確是……”
“所以你還要說自己很孝順?”
我有些好笑地抱胸看著面前人。
“我難道不孝順?”
他的反問差點讓我沒忍住。
“你三年間不聞不問,還在邊塞和人享**之樂,你告訴我你孝順?三年後歸來我都怕你第一句問我,母親還在否。”
這句話一說完,身邊兩個男人都沒忍住,唇角上揚,尤其是白孚陽,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宋時淵看向我的目光愈發冰冷。
如今他對我的感情我都有些搞不懂。
一方面厭惡我,一方面又好像想要得到我。
實在是怪異。
“得了吧,你還是收起你那些廉價的大義和情感吧,也少來關心我了。”
他冷笑起來,原先的關心假面也裂開縫隙。
“嗬,我就直說了,你們就算攬下這件事也沒什麼用,我好心告訴你了,這次瘟疫就是凶險,民間醫師包括朝堂的醫官都束手無策,你可别妄想能夠再次立功了。”
“上次你能治理嶺南水患,靠的是你彩裳閣賺的錢,仙子啊瘟疫一事,可不是錢財能解決的,千金難買人間命,你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自保,而不是在這和我嗆聲。”
我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你如今說話倒是多了些水平。”
甚至有些像那個討人厭的太子。
“但我就是能治理好瘟疫,不管你信不信。”
宋時淵勾唇一笑,翻了個大白眼。
“不然你和我打個賭,就賭我能不能解決瘟疫一事。”
他面色一僵,十分警惕地看著我,顯然不願意。
“怎麼樣?你如此篤定我肯定不行,那就賭一賭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他緊繃著面色,一言不發。
我倒是不著急,慢慢等他想。
“你也知道這次瘟疫來勢洶洶,的確,此次瘟疫的事情,我和七皇子殿下都不知情,但不代表我們沒有解決的信心,你如此篤定,我倒是很好奇,我究竟能不能解決。”
他沉思片刻,謹慎問道:“你想賭什麼?”
我摸著下巴思考片刻,隨即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重的賭約,如若我們能夠治理好瘟疫,你就跪在這裡給我道歉好了。”
他眉頭一皺,轉動地眼珠子似是他正在衡量利弊的內心。
“怎麼,就如此簡單一個賭約,甚至也不需要你想之前一樣犧牲自己的官職又或是花費銀兩,這都不敢賭?”
我朝他走近一步,挑釁道:“還是說,原來你說瘟疫危險,都是嚇唬我們的,隻是不想讓我們立功,所以讓我們主動放棄,和你一樣被陛下……”
我掃了一眼他行動不便的下半身。
他登時氣急了,面色漲紅,即刻出聲:“賭就賭!不就是一個賭約嗎?那好,那若是我贏了,你們沒有治理好瘟疫,你就得答應我,之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挑眉,沒有多少猶豫,很快就答應了。-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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