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於欣然所帶領的調研小組很快到達珞山鎮。在鎮委鎮政府大院接到於欣然一行人之後,珞山鎮鎮委書記李向奇帶領眾人前往項目地點,道文鄉。車隊在一條彎彎曲曲的鄉間小路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在一片竹林前停下。抬眼望去,滿眼都是青翠的竹林。鳥兒在竹林間穿梭,時不時地發出歡快的鳴叫聲。藍天白雲之下,迎面吹來的風泥土的氣息和大自然的芬芳。“於書記,項目地點就是在這裡!”李向奇介紹道。“怎麼全是竹林?”於欣然微微地皺了皺眉《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其他幾名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嚇到了。他們完全沒料到,鐘德興竟然還藏著“私貨”!
一旁觀戰的墨鏡看著鐘德興手中的扳手,也感到十分意外。
墨鏡更加生氣了,指著鐘德興暴跳如雷的說。“你們給我打,狠狠的打!”
鐘德興手中雖然有凶器,但幾名打手仗著他們人多,壓根就沒把鐘德興放在眼裡。
短暫的發愣過後,他們從不同的角度朝鐘德興圍攏過去。
鐘德興火也上來了,瘋了似的,見人就砸,見人就打,一副拚命的架勢。
那幾名男子被鐘德興這架勢給嚇到了,不過,在短暫的驚嚇過後,他們再次朝鐘德興圍攏上去。
儘管鐘德興表現得十分勇猛,但他畢竟是一個人,很快落於下風,被那幾名男子給控製住。
“弟兄們,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墨鏡高興的大喊大叫。
那幾名男子揮舞拳頭,朝鐘德興身上招呼過去。
就在鐘德興左躲右閃的時候,從地上爬起來的方雷鳴撿了一塊石頭拿在手上。
見一名男子正揮舞拳頭朝鐘德興腦袋打去,方雷鳴衝過去,將手中的石頭拍在那名男子的腦袋上。
那名男子的腦袋頓時開花,鮮血湧了出來。
墨鏡將這幾名男子帶過來之前,叮囑過他們,隻用拳頭招呼鐘德興就行,不要把鐘德興打成重傷。
看到方雷鳴將他們中的一人腦袋砸傷,其他人頓時感到事態變得嚴重,一時間都不由得愣住了。
墨鏡也沒料到,方雷鳴如此大膽,竟然用石頭招呼他的人。他在短暫的驚訝過後,怒火填膺,吼道。“弟兄們,不要對他們客氣,儘管給我打,往死裡打!”
聽墨鏡這麼叫喊,其他人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他們報仇心切,轉而圍攻方雷鳴。
見方雷鳴手上有石頭,他們也從地上撿石頭來對付方雷鳴。
其中一人將手中的石頭拍在方雷鳴的額頭上,方雷鳴受了傷,滿臉都是血。他很快架不住這麼多人打,倒在地上。
那幾名男子打得正興起,在將方雷鳴打倒之後,他們轉而對付鐘德興,準備拿石頭砸鐘德興。
就在這時,一陣淒厲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聽到警笛聲,這幾名男子嚇得魂飛魄散,丟掉手中的石頭,抱頭鼠竄,想逃離現場。
墨鏡更是“身先士卒”,轉身拔腿想跑。
鐘德興一個箭步衝上去,朝墨鏡伸出右腿,將他撲通一聲絆倒在地上。
“你他媽還想跑?”鐘德興緊跟著一個箭步又衝上去,狠狠一腳踩在墨鏡的胸膛上。
墨鏡一聲慘叫,雙手抓著鐘德興的右腳,想將鐘德興的右腳掀開。
鐘德興見地上有一根木棍,他彎身撿起木棍,啪啪啪,使勁的往墨鏡身上招呼。
“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很牛嗎?既然你這麼囂張,這麼牛,你還跑什麼跑?”
鐘德興把墨鏡打得殺豬般的嚎叫。
此時,幾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將正在逃跑中的兩個人給逮住,其餘三個人逃得無蹤。
鐘德興暴揍了墨鏡一頓之後,將他雙手扭到背後,拎小雞似的將他拎起來,交給一名臉上有麻子的警察。
此時,鐘德興注意到,司機方雷鳴仍舊躺在地上,並且滿臉是血,他便過去將方雷鳴給扶起來。
見方雷鳴的傷勢有點嚴重,鐘德興打算帶他去醫院包紮一下。
然而,他才剛邁開腳步,剛才那名臉上有麻子的警察過來一把將他給拽住。“你别跑!跟我們走一趟!”
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鐘德興當然知道,他必須得去派出所做一下筆錄。
可,方雷鳴的傷勢這麼嚴重,當務之急,必須先送他去醫院止血。
“警察同誌,我是廣紅縣縣紀崣書記,他是我的司機。你們都看到了,他的傷勢很嚴重,我得趕緊帶他去醫院止血!”鐘德興著急的說。
鐘德興剛才跟那幾名男子一番搏鬥之後,渾身臟兮兮的,頭髮和衣服都很淩亂。
現在的他,完全不像一名官員,反倒有點像街痞。
聽鐘德興自我介紹說是縣紀崣書記,麻子警察禁不住笑了,他上下打量鐘德興,嗤笑了一聲說。“你是縣紀崣書記?你要是縣紀崣書記,那我tmd就是縣委書記。廢話少說,跟我們去派出所!”
“警察同誌,我的司機傷的這麼重,人命關天,我得先送他去醫院,之後再去派出所做筆錄。怎麼樣?”鐘德興朝麻子警察投過去征詢的目光。
“送他去醫院?”麻子警察冷笑了一聲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找藉口溜走。你少在我面前耍詭計!”
“我真沒耍詭計!難道你沒看到我司機傷得很嚴重?”
“你别左一口你司機,右一口你司機的,瞧你說的,好像你真是什麼大領導似的!”麻子警察以十分威嚴的目光看著鐘德興說。“你們剛才是鬥毆,既然是鬥毆,雙方都有責任!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們去派出所!”齊聚文學
鬥毆?
如果是鬥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如果警方判定剛才的打架是雙方互相鬥毆的話,那就是雙方都有責任。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剛才那夥人對我們下重手,我們倆是正當防衛!”鐘德興說。
“正當防衛?”麻子警察笑了笑。“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
“你們想要證據的話,回頭我再把行車記錄儀給你們看,行車記錄儀應該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了。”鐘德興說。
“那是以後的事兒,現在,你必須馬上給我們走一趟!”麻子警察說。
“那他呢?他怎麼辦?他流這麼多血,不馬上給他止血,萬一他出現了生命危險可怎麼辦?”鐘德興指著方雷鳴,大聲對麻子警察說。
麻子警察仔細看了看,見方雷鳴的傷勢果然有點嚴重,便說。“這個不用你操心,我們會送他去醫院的!”
麻子警察安排一名警察將方雷鳴送去醫院包紮。
鐘德興見狀,這才跟隨麻子警察來到附近的派出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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