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是魔修,成魔了你們哭什麼』
第七百九十章 最後一日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第七十一章金靈丹丹香四溢!上空被濃鬱的丹香包裹,每個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矛大師睜開雙眼,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絲濃濃的驚駭。火焰越來越小,最後一刻,柳無邪雙手拍打在丹爐上,注入一股渾厚的真氣,裡面的丹藥,歡呼雀躍,像是頑皮的孩子,在丹爐裡面肆意奔跑。“好陌生的手法,不像是我們大燕皇朝的煉製之法。”自始至終,桑言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柳無邪,這套煉製手法,大燕皇朝從未出現過。每個皇朝,都有自己獨特的煉製技巧《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丘明,等等!”虞清酒停住腳步,急切問道:“你是不是不能隨意插手朝中重大變故?”

朝中重大變故意味著變革……意味著天道也會知曉,也就意味著,所有參與其中之人都會染上因果關係!

而方才的虞清酒沒有意識到的一點是,戰爭,必然會引起朝中震盪,這絕對是會引起天道忌憚的重大變故,可丘明他已經參與其中了!‘

“你不是不能朝廷之事嗎?”

“啊?你問這個啊,”丘明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神色輕鬆無所謂的笑了笑,並不否認道:“門中的確有這個規矩來著,不過……”

他依舊散漫無所謂,示意虞清酒看向身邊。

邊關的風總是冷又烈的,吹在身上如刀割也是做不得假的,這裡的人神色都冷峻,一是不願意喝一嘴冷風,二是時局動盪,哪來的心思想東想西。

光是思索怎麼在戰爭中活下來,最好能贏,已經是頂天的大事了。

丘明的意思虞清酒明白,他在讓自己看這荒蕪的邊關景象,像是在無聲的說:這種情況,如何能袖手旁觀。

“不過我現在已經插手了,就再也出不去了,既然深陷泥潭那就乾脆陷的深些,能多幫一把是一把。”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語氣被烈風吹的更悠遠了,讓虞清酒有些陌生。

“都不像你了。”她悶聲失落道。

從當初這人一露面就要錢開始,丘明從來看似隨心散漫,但始終有一條線,他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很少踏足界限之外的事。

可現在,他被困在線外了。

偏偏嘴上還在說著無所謂。

這讓虞清酒如何不愧疚。

她沉默半晌,忽然問道:“當初是不是不該讓你留下邊關的,你若是跟我們去京城,就能避免插手,京城的風險總比邊關好些。”

京城的波詭雲譎大多在皇宮,留心些避免接觸皇宮,不插手皇室的話,總能避免沾染這裡的因果。

但邊疆不一樣。

邊疆處處是戰爭,處處是這場朝廷變故的第一線,無人能躲,無人能避,在踏入邊疆的那一刻,除非閉上眼不聽不看,否則遲早被殘忍的血肉之戰絞殺其中。

即便是神通廣大的修道之人也無法避免。

在這場必然發生的浩劫中,他們能做的隻會越來越少。

“這叫什麼話,當初是我願意留下來的,既然我接受了,那就是我的命,”丘明用他一如往昔的輕鬆語氣安慰道:“安心就是,别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我既然在這,那就是我的命應該在這。”

丘明神色自然,卻不知道虞清酒自從在京中見過幽雲之後,對命數二字格外敏感。

她猛地抬起頭,唯恐丘明也被大國師的唯命數論給影響,神色凝重的問道:“你也信命數?你……也希望改名嗎?”

方才丘明反覆強調命數一說,虞清酒分外不適,她忍不住深想幾分。

該不會是丘明一直在邊關,被大國師在無形中影響,也開始全盤相信命數的一切了吧!

這太可怕,後果不堪設想,她質問起來也顯得有些急切。

反倒是讓丘明疑惑了起來。

“什麼意思?”丘明不解道:“什麼改命不改命的,你不會也被大國師給洗腦了吧!”

他連忙上前掰著虞清酒的腦袋,試圖檢視她的魂魄,一邊碎碎念:“不行不行,你這個想法太危險了,大國師那就是個看似言之有理實則毫無邏輯的瘋子,在他眼中命就是一切。”

“你怎麼能跟他學呢!”丘明有些崩潰道。

“……放開,”虞清酒無語許久,嫌棄道:“你才被大國師洗腦了,你們都被洗腦了我也不會。”

得虧自己還一直擔心丘明,唯恐他陷入了命數的死循環,擔心丘明萬一當真被大國師蠱惑了該怎麼辦。

誰知道這個人果真正經不過三秒,居然反而開始懷疑自己……

“你真沒被洗腦?”丘明不放心。

“我好得很,就算命數說我明天暴斃我也要嘗試自救。”

“呸呸呸,别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丘明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釋然道:“沒事就好,你要是暴斃了就留我一個人乾活了,那我也不想乾了。”

兩人的氣氛轉眼又恢複了輕鬆釋然,虞清酒又確認了一番,直到丘明開始不耐煩地趕人,她這才離開,重新去找季廷硯。

他已經從柳建深那裡離開,此時見到虞清酒過來,複雜而沉重的心情沒能第一時間收起,最後乾脆放棄。

“情況不容樂觀,”他閉了閉眼,語氣沉重,伸手拉著虞清酒深吸一口氣,兩人相擁久久沒有回聲。

“會順利的,”虞清酒拍了拍他的發頂,指尖穿過髮絲,在指縫勾了勾,她故作輕鬆的安慰:“京城有禮部尚書與長公主守著,還有季如歌,他們一定會在後方保障前線的資源。”

“我們做好該做的,起碼這次不會有後顧之憂。”

長公主與季如歌自不用說,禮部尚書常鳴澤到底是季廷硯的舅舅,且從前就多次負責季廷硯軍隊的後勤,從來沒出過岔子。

他們該對京城有信心,也該對這場仗有信心。

“嗯,”他起身,點了點頭,牽著虞清酒出營帳後又恢複了往常的冷靜,邊走邊說道:“帶你去看看將領們,熟悉熟悉手下的人。”

到了議事的軍帳,虞清酒一眼看到的就是當初大軍開拔時,賊眉鼠眼的那人。

“這是呂清風,”季廷硯見虞清酒注意到他,瞭然介紹道:“這是步軍副尉,跟隨我許久。”

聽著他的名字,虞清酒內心暗諷,說是清風明月,誰知早早就叛變,如今混在人群中倒也像模像樣。

二人有意哄抬呂清風,他果然一釣就上鉤,殷勤上前道:“見過太子妃娘娘,屬下是承蒙太子殿下垂青,這才有幸混個一官半職,您二位都是我的恩人,屬下定當義不容辭為殿下赴湯蹈火。”

“呂副尉言重了,”虞清酒微微一笑,露出欣賞的神色,當著眾人的面誇讚道:“我聽說過你,沒想到呂副尉居然也願意出征,勇氣可嘉,令我佩服。”

此言一出,呂清風眉飛色舞,但還是竭力謙虛的恭維虞清酒。

卻沒有注意到虞清酒眼神中越來越濃鬱的冷意。-cbr

,歡呼雀躍,像是頑皮的孩子,在丹爐裡面肆意奔跑。“好陌生的手法,不像是我們大燕皇朝的煉製之法。”自始至終,桑言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柳無邪,這套煉製手法,大燕皇朝從未出現過。每個皇朝,都有自己獨特的煉製技巧,大燕皇朝以萬流歸宗為主。“其他皇朝好像也沒出現過這種煉製手法。”周新生插了一句,周邊各大皇朝,他們都有接觸,尤其是煉丹術,每間隔幾年,都會相互交流一次,取長補短,吸取對方的精華。這就很奇怪了,周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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