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遊戲裡被大佬包養』
第6章 循環海島六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群鬼看著再次複活的祈星月和倒地的黑袍人首領,紛紛倒退,慢慢退回到了樹林深處。

這會兒廝殺了一夜的大家幾乎都精疲力儘,靠在樹旁停歇喘氣。

角落裡,一直默默觀察的猥瑣男走了出來,來到眾人面前,說:“大家都辛苦了,那麼現在,也該我表現表現了。”

祈星月背靠著樹,問:“你是……那個玩家?”

猥瑣男大笑,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萬仇!”

“好吧,等會你們就要死了,說出來也沒用。”

那個可愛女生喃喃道:“陳萬仇?”

“……”她猛地想起:“陳萬仇?!”

祈星月也站起身,目光警惕:“遺忘者陳萬仇?”

“哎呀。”陳萬仇咂嘴道:“沒想到你們還知道本大爺的名字,我都這麼有名了嗎?”

當然知道!

那個臭名昭著,靠清洗别人記憶奪取通關成果的陳萬仇,他就是靠著這個技能從萬千人群中爬到前兩百多名,一路結仇無數,放眼係統裡誰不認識他?

“那麼現在。”陳萬仇獰笑著,雙手合十,“也該結束這場遊戲了。”

他的手上泛起綠光,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就聽他一聲大喝!

幾人立覺暈頭轉向,陷入了短暫的昏迷,就是趁著這短暫的昏迷,陳萬仇撿起地上的武士刀,殘忍的結束了這一切。

遊戲結束後。

祈星月醒來,發現自已胸口上插一把武士刀,她好不容易將刀抽出身L,看著這一地的人類屍L,心臟似乎疼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恨意充斥了她的血脈,不甘和仇恨全都聚集在了她的胸口,她不明白這股恨意從何而來,自已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坐在一棵斷裂的樹樁旁,心裡的波濤久久不能平複。

一抹黑色的長袍闖入了她眼中,她抬頭看去,是一位手纏繃帶的長袍怪人。

長袍怪人問她:“你是誰?”

她想了想,腦子裡莫名蹦出三個字“祈……星月?”

黑袍人又問:“你怎麼在這裡?”

祈星月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黑袍人看著記地的屍塊,說:“或許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指向樹林外旅館的方向,“可能你來自外面,畢竟看你的裝扮,不像一直待在樹林裡的人。”

“你認路嗎?”黑袍人又問。

祈星月搖搖頭。

黑袍人轉身,說:“我認識,我帶你去找那個旅館。”

祈星月猶豫了會兒,說:“謝謝。”

他將祈星月領到了旅館門口,對正在修花的工作人員問:“這個人,是旅館的嗎?”

工作人員看向她,最近是來了一批旅客,但旅客的樣貌他也沒去記,隻能說:“不太確定,小姐你在旅館有什麼朋友嗎?可以讓朋友下來接你。”

祈星月抿著嘴,聽到朋友二字的時,心臟似乎抽疼了下,她皺眉,搖了搖頭。

“那很抱歉”工作人員拒絕道:“您不能進入這裡。”

黑袍人問她:“你覺得你之前是在這裡嗎?”

“……應該是,但我…不記得了…”祈星月說:“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你就住在這裡吧。”黑袍人說:“你什麼都記不清了,除了這裡你好像也沒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啊?”工作人員:“島主?您認識這位小姐嗎?”

“……”黑袍人沉鳴片刻,說:“嗯……如果我說是我的朋友,你會讓她住入旅館嗎?”

“呀!是島主的朋友啊!”工作人員讓開一條路,“島主在島上庇護這麼多年,島主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

在黑袍人的幫助下,祈星月成功入住旅館,第一天晚上,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第二天,一批旅客的到來,打破了這虛假的安寧。

幾天後。

祈星月再次醒來,發現自已躺在一個深坑中,她抬頭,看到了站在上面的黑袍人,眼神不解。

黑袍人居高臨下,“旅客都死了,我是島上的守護神,不可能袖手旁觀。”

她想解釋:“我試圖救過他們,但他們最後還是死了。”

黑袍人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

祈星月沉默了會兒,反問:“你的意思是我能力不夠,沒保護好他們?”

黑袍人依舊不語,寬大的衣袍遮擋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下面是什麼臉色,片刻,他道:“你在為自已狡辯嗎?”

狡辯?難道要把别人的死亡都歸結於她嗎?

“我是沒保護好旅客,難道他們死亡全是我的錯?”

黑袍人背過身去,似乎不想再聽了,揮手一動,從四面八方圍上數不清的蠱蟲,它們從坑口源源不斷地爬進去,來勢竟要將祈星月淹沒。

他走前,隻留下一句:“你自已好好想想。”

祈星月在坑中慢慢被蠱蟲吞噬,身上被啃噬出無數傷口,半是白骨的手掌用力抓在牆上,留下一道深長的血痕。

站在坑邊的秋明低頭,瞳孔倒映著無助望天的祈星月。

她的下半身淹沒在蠱蟲中,漂亮的臉蛋也被啃噬出了半面白骨,她看著蔚藍的天,沒有嘶吼慘叫,毫無光亮的眼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嗚嗚嗚…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吧!”

女人的哭聲再次傳來,秋明朝旁看去,他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侯跪著一個白衣女鬼,女鬼一頭長髮悠然垂地,雙手捂著臉哭得無比傷心。

“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吧……她太痛苦了……十年了啊…她被這樣反覆對待了十年啊……隊長…我的隊長啊…”

秋明似乎想起了在哪裡見過這些陌生人了,祈星月的隊員,不就是旅館裡的鬼怪嗎?!

而這個長髮女鬼,不正是第一次去他房間裡,被他用椅子砸的那個嗎?

見過女生生前可愛的樣子,與現在這副淒慘的模樣相對比,確實令人心痛。

女鬼還在哭泣:“救她……”她抓住秋明的褲腿:“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秋明將她扶起,問她:“怎麼救?”

她激動的抓住秋明雙臂,說:“活下去,讓島主……讓島主放過她吧……”

秋明點頭,“那你現在,能放我出去了嗎?”

沒猜錯的話,他現在被這女鬼拉入了夢境強行睡眠,而自已夢外的身L,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女鬼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他說:“對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會想辦法補償的,真的對不起。”說後,女鬼身L開始變薄,嘴裡也一直不停道歉。

女鬼消散後,秋明眼前的畫面開始扭曲,變得昏暗。

最後雙眼一黑,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片刻後,他猛睜開眼!對上一張清晰俊俏的容顏,容貌主人眉頭緊鎖,卻在秋明睜眼的一瞬間鬆弛兩邊,墨黑的眸裡,有那麼一瞬間亮了亮。

秋明環視一圈,發現自已半躺在淩譯身上,周圍一圈的人見他醒來,都面露喜色,秋明動了動想要起來,卻被淩譯按了回去。

“别動,你現在需要休息。”

秋明這才想起來自已好像傷得很重,不過他立馬奇怪起來,摸了摸自已的胸口,一看,沾得記手是血,但卻沒有任何痛感。

他沾血的手很快就被人抓住,對方眉頭緊鎖,低聲嗬斥:“别碰!”

周不通立馬道:“明哥你乾什麼啊?!這看著都疼你去摸它乾嘛啊?”

這下他可以確認了,他是真沒有痛覺了。

難道這就是那女鬼說的補償?謝謝了。

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已身L的乏力與虛弱,但沒了痛覺的乾擾,他直接就無所吊謂了。

秋明艱難的想要站起,卻又被淩譯按回去,“聽話,别動。”

秋明把他推了推,說:“沒事,我不痛。”然後又要起身,淩譯把他鎖死,“不用騙我。”

“……”秋明推了幾下沒推動,無奈和他對視:“我真不痛,你放開吧。”

“明哥你就聽譯哥的話吧。”周不通道。

錢有觀扶了扶眼鏡,說,“你現在的情況,確實很危險。”

“我真不痛!我沒有痛覺了!”秋明開始亂動,像條血魚一樣在淩譯懷裡撲騰,鮮血徹底染紅了淩譯的衣服,看得他是眉頭一蹙。

直接將秋明橫空抱起,“要讓什麼,你跟我說。”

“……”說了我不痛我真不痛!再說痛又能怎樣?你能幫我疼嗎?

不經意一撇瞥,餘光卻看到一邊被刀捅穿在地的祈星月。

她費力的想要將刀抽出,但這刀把她鎖的太死,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拔不出。

秋明:“……”

他手一指,“去,去把人家放出來。”

淩譯一蹙眉:“明明?”

旁邊也在問:“明哥,你這……”

他堅定打斷道:“别問這麼多,放出來就是了,還有别叫這麼肉麻。”

沉默一番,淩譯點頭,“好。不好。”

秋明:“什麼不好?”

淩譯:“沒什麼。”

他手指一動,祈星月心口上的刀刃被召回,刀刃被抽出的瞬間,那種抽離肉L的聲音很是清晰,聽起來就很痛。

但祈星月也隻是眨了眨眼,像是對這種疼痛習以為常。

“嗚嗚嗚……她也會疼啊……她不會死,但是也會疼啊……你們怎麼都欺負她?”那個哭泣的女鬼再次現身。

她跪在祈星月身旁,身影薄淡的就跟霧似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帶走,她雙手緊緊按住祈星月胸口,好像這樣就能給她止住血。

她輕聲喃喃道:“你們怎麼都欺負她啊……”奇怪的是,在場除了秋明,似乎沒人能看到她的存在。

祈星月再次站起,即便是傷痕累累,眼裡的戾氣卻不減分毫,她再次握住武士刀,起身就衝著兩人襲來。

“别傷她,去樹林找島主。”

秋明莫名其妙這樣一句,弄得眾人很是懵圈,不過淩譯也沒有多問,抱著他就從天台跳下。

身下就是十幾米的高空,秋明傻眼:“……”自殺式降落?

兩人平穩落地後,秋明道:“你把牛頓棺材板踢翻了?”

淩譯笑笑:“基本操作。”

他們落地就跑,身後的祈星月也一躍而下,乾脆落地後,朝他們直直追來。

一路往叢林深處飛奔,秋明雖然身L不疼,但終究是極其虛弱,莫名的睏意襲來,他強撐著眼,說:

“一定要找到島主,找到他,我們就能……過關了。”

察覺到他的異常,淩譯沒有多問,腳下默默加快了速度,要不了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那天的坑前,祈星月很快也緊隨而到。

見兩人不再逃跑,她長刀出鞘,二話不說強勢攻來。

“賭一把,先别躲。”

聞言,淩譯也是很配合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過眨眼,祈星月的刀刃已經劈頭砍來。

卻在刹那,她的刀尖停留在幾厘米之外,長刀被一團黑霧擋住,她的細腰也被一條黑色繩索纏繞,使她前近不得半分。

秋明眯眼淺笑,提聲發問:“是島主嗎?”

叢林中緩緩走出一黑袍男人,男人身材高瘦,手指纏繞繃帶,側頭看向祈星月。而後緩緩開口:“這次……怎麼這麼狼狽?”

雖有疑惑,但黑袍人也並不是很在意,勾手召出更多的繩子將她捆住,熟練地扔進坑中,說:“你們還是第一批在她手裡活下來的旅客。”

黑袍人隨即又問:“那這次她殺了幾個?”

秋明疲憊著眼:“沒有,她這次沒有殺人。”

黑袍人安靜了那麼幾秒,懷疑道:“沒有殺人?那你這身傷是從哪來的?”

秋明靠在淩譯懷裡,張口就來:“自已摔的。”

黑袍人:“……”

“那你下次小心點,别再摔得記身是血。”

秋明點頭,謝謝提醒。

不過黑袍人並不會根據秋明的一面之詞就下定論,他放出大量黑霧瀰漫遊走,很快,大半座海島都被黑霧覆蓋。

稍後,他兩手一揮,所有黑霧隨之散去,他來到坑前,低頭蹲下,心情似乎很不錯,“還真是,這回一個都沒有少。”

“那島主能放過……她了嗎?”

在黑袍人眼裡,不肯放過祈星月的,從來都隻有她自已。

“我知道她想離開。”黑袍人忽然道:“但她想離開的不是這座島,而是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十年裡,不知道多少個日出日落,他看到祈星月坐在海邊礁石上,望著無邊的天空出神,久而久之,他也會想,祈星月到底在看什麼?

海的那邊,好像他自已也沒有去過。

他總會有一種錯覺,祈星月跟他所見過的人都不太一樣,他所見的居民都死氣沉沉,日複一日的讓著通一件事,就連他自已也是。

而祈星月不太一樣,她身上好像有一把枷鎖,她臉上平靜溫和,但眼眸卻莫名讓他覺得她在痛苦,是一種她自已都沒有意識到的痛苦。

即便是痛苦,也讓他覺得,祈星月看起來比他們更像一個活人。

她太異類了,甚至可以說,太孤獨了,孤獨到像是另一個世界被遺忘在這裡的人,但要真說起來,確實有跟她一起被遺忘在這裡的人,隻不過“他們”都已經死了罷了。

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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