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剛才燒茶還有些。”祁淵將熱水拿來給她,女人都這樣麻煩麼,還是隻有她這樣,起碼邱夢不這樣麻煩他,“你用吧。”
蔣馥瑩洗好,突然記起他說他那時腿斷了大小便不能自理,便突然想彌補他些什麼,當下問道:“要不要扶你解手?彌補一下。”
祁淵:“......來扶。”
折騰挺久回到被褥,蔣馥瑩紅透耳根說:“滅燈,關帳子。”
“知道...”隨即他再度將床頭燈吹熄,放下帳子,又躺了下來。
室內登時間黑漆漆的。
蔣馥瑩解釋道:“我是說扶你手臂。”
祁淵輕笑,“下次你說清楚。”
蔣馥瑩不敢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麼,總歸扶了不該扶的,她細細簌簌的將褲子退了又要抹藥,祁淵將手從被褥底探過來把她手攥住,他啞聲道:“褲子不要穿了。一人一張被子,你不必防備。”
“那你手過來乾什麼?”
“你得問手,你問祁淵乾什麼。”祁淵輕聲道:“過來我被褥麼,不勉強你。”
“嗯。”
祁淵在夜色裡就聽見蔣馥瑩一點一點往他靠過來,昨夜她那般急於撇清要避子藥的怒火漸漸熄了。
蔣馥瑩記起祁淵這幾年在冷宮受過的磨難,以及承受的孤單,便希望自己可以給他一些溫暖,把手伸進他褻衣裡,撫摸他身體上的疤痕,是真想給他溫暖,也是因為這七年自己獨守空房也委實孤單,原來身邊有個可以給安全感的男人是這樣的感覺,還有四天,她還有可以擁有他四天,“你為什麼起初不和我一個被褥,費事乾嘛。”
“裝一下正經。免得把你嚇跑了。”祁淵把她身子提起放在他身上,在夜色裡親吻她的唇瓣,低聲說深處她沒抹到藥他來吧,他真往他那裡塗了傷藥,隨即把她腰往底下壓,一點一點同她結合,把藥上明白了,他咬著她耳尖說,“這幾日都這樣睡,我總歸不剋製了,你說是不倫,那便不倫吧。”
“疼...”
“我不動。”
“你和她也這樣睡麼。”
“你和他呢?”
彼此試探,互相拉扯。
隻是,天好可憐,天又被聊死了。
蔣馥瑩便這樣趴在他胸膛,他倒是沒有繼續折騰她,隻是這樣結合著,他的手一下一下揉在她的後背,她聽見他隱忍的呼吸聲,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在她的耳邊,她緩緩的睡著了,睡著前,她執著道:“你起身時叫我,我給你灸膝蓋。一天灸兩次。”
祁淵竟笑出聲來,“明早不灸了。你睡到自然醒。我儘量早些回來陪你。白日裡隨你灸去。”
天亮後,祁淵起身去早朝,他一夜睡睡醒醒的,蔣馥瑩睡覺並不老實,在他身上來回踢騰,夢囈裡小聲說著'江雲莫怕,姐姐不會叫人傷害你',本來趴在他身上睡,慢慢滾去床角去了,他幾次滿床找人,將人抱回來蓋被子底下。
起身時,她正摟著他腰,把他當抱枕摟著,她的髮絲在他手臂上鋪開,枕頭上也鋪滿了,他小心翼翼將手臂從她頸項下緩緩抽出,他一動,她有些皺眉,他慢慢往外抽胳膊,拿捏他一身汗。
蔣馥瑩擰著眉心嚶嚀了一聲,祁淵把一顆抱枕擱在她懷裡,她眉心才平複下來。
祁淵沒有點燈,摸黑拿了衣衫出門。
門外等少主去理政的謝錦見爺出來,便停止計時,爺在屋裡和周夫人關了九個時辰,且今日起床比往常晚了一個時辰,很難想象勤勤懇懇的少主居然會懶床,而且已經不配在屋裡穿衣服,隻配拿著衣服在屋外穿,凍得哆哆嗦嗦抖的厲害,這地位委實不高,便朗聲道:“屬下參見殿下。您看起來精神抖擻。年輕了十歲。”
抖擻?這詞用的頗為有才...
-cbr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