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任冬來算是眼前這些身著布衣的下人裡,唯一一名穿著長衫的人,可見與其餘眾人身份到底不太一樣。此時聽到了那翠花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眯著眼道:“拿著吧......咱們的新王妃,厲害著呢。”“啊?任叔,你就直說了吧!别賣關子了。”有人聽得任冬來的話,忍不住開口哀求著。任冬來聞言,這才歎息一聲,摸了摸鬍鬚道:“咱們的新王妃已得了掌家之權,可王管家卻是故意給王妃下馬威,王妃能不生氣?”“可王妃卻沒有顯《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又因之前景仁帝為顏貴妃衝冠一怒為紅顏,前朝大臣更是討厭極了顏貴妃。
不過卻也因為如此,景仁帝寵起顏貴妃才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一個無背景,無權無勢,朝臣厭棄的妃嬪,寵起來才毫無負擔。
不必怕什麼外戚乾政,更不必怕她有别的心思。
畢竟,顏貴妃能有如今的地位,全憑景仁帝的寵。
若無寵,那顏貴妃很快就會在這宮中被人抽筋扒皮。
這一點,顏貴妃心知肚明。
也是因為如此,顏貴妃才會在後宮如此放肆。
她越是放肆,越是得罪妃嬪皇後,在皇帝跟前地位便越是穩固。
試問,一個隻能依附於自己的漂亮的寵物,任何人都會多一些憐憫和疼愛。
也因為如此,景仁帝在顏貴妃一進來時,也便能看出顏貴妃來必有緣由。
顏貴妃像是有些訝異一般,一雙美眸充滿了敬意的望著景仁帝道:
“陛下不虧是明君,一眼就看出臣妾有事相求?”
景仁帝伸手捏了捏顏貴妃的臉,光潔如緞,手感極好:
“說吧?想要求朕什麼?”
顏貴妃笑了一下,這才雙手攬著景仁帝的脖子,開口嬌聲道:
“還不是珩兒啊?求著臣妾三日後,去國子監呢。”
“哦?好好的,為何去國子監?如今他不是跟著陸先生學嗎?”
景仁帝一聽,倒是來了幾絲興致,好奇的問道。
顏貴妃聞言,歎息一聲,搖搖頭道:
“臣妾也不知啊,珩兒神神秘秘的,大概是戰王家的二公子與三小姐以及錢尚書的小公子,要與國子監的學生比試吧?”
“珩兒這孩子的性子陛下也不是不知道?心軟得很,大概是怕那戰王家的二公子到時候輸了太難看,便想要讓臣妾去幫著撐腰呢。”
顏貴妃說到這兒,也是一臉無奈。
可是這嬪妃哪能隨隨便便的出宮啊?除非要景仁帝首肯,顏貴妃這才來求景仁帝了。
景仁帝聞言,眼神微微閃了閃,開口問道:
“這戰王家的孩子是與誰賭啊?”
“臣妾隻知有一個是薑相國大事兒幼子,薑元彬。”
顏貴妃搖搖頭,雙眸澄澈。
景仁帝聞言,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卻是突然恍然。
他就說,那霍戰霆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的來封奏摺哭呢。
怕正是因為與薑相國幼子的賭約一事兒,讓霍戰霆心存憂慮了,這才會寫了奏摺來求個職位。
不過,聽聞那霍戰霆的二子與錢尚書的兒子從前都是那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再加上一個三歲半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國子監學生的對手?
且,薑元彬他倒聽說過,年級雖小,學問卻是做的不錯,在國子監的同齡人中,絕對是翹楚了。
這雙方對上,那戰王府的孩子們哪有勝算?
難怪珩兒會來求顏貴妃去幫忙坐鎮,這是怕戰王府的那幾個孩子輸了後,太難看了吧?
景仁帝思及此,笑著摟住了顏貴妃的纖腰道:
“原來如此,朕倒是也有許久不曾去國子監了,既有如此比試,朕倒也想要去瞧瞧熱鬨,也想看看那陸先生這短短時日內教的學生,能否贏了朕國子監的翹楚。”
景仁帝雖然對陸淮竹一直心存愛才之心,可是陸淮竹屢屢拒絕他入朝為官,倒還是讓景仁帝心中有些怨懟的。
而陸淮竹教導那幾個孩子的時日尚短,他還就不信國子監會輸。
所以景仁帝是真打算去瞧瞧,看看戰王和陸淮竹輸了後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去,傳令下去,此次朕會親自蒞臨國子監,若是勝者,朕可儘量滿足他們的任何一個願望,君無戲言。”
景仁帝笑著衝著邊上的李福德吩咐,李福德當即領命離去。
而窩在景仁帝懷裡的顏貴妃挑了挑眉,好看的眸子裡也閃過了幾絲笑意。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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