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大明皇宮內。趙惠妃清晨返回寢殿,臉頰上猶殘留著受寵後的紅暈,引來後宮嬪妃們一片羨慕的目光。回到寢殿後,趙惠妃提筆疾書,她祖籍徽州府壽州,寫罷信件便對外吩咐:“立刻將此信交予孃家!”趙惠妃乃至其背後的整個趙氏家族,未來的榮華富貴,完全寄托在趙檀兒這位女子身上。提及自家這位侄女,趙惠妃不禁感到一陣頭痛。儘管她在家族長輩面前立下了豪言壯語,但她深知這位侄女心中的傲氣有多麼熾烈。因此,趙惠妃在書信中再三懇《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徐妙錦無奈地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甜甜地回答:“不了,就不獻醜了。”
她偷瞄了一眼朱懷,心中一陣悸動。
眼前的這個男子,到底還有多少她所不知曉的能力啊?
壽州之困時運用糧食做空的戰略,驛站改革中的政商聯合策略。
這兩件事每一件單拿出來,都可以稱得上是神仙般的壯舉,而偏偏這兩件大事都出自這位年輕的小郎君。
得是多麼樣的能人異士,才能做出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啊!
而且他還能夠輕而易舉地在濮府替李景隆解圍。
這個人身上新奇的地方越來越多,這讓徐妙錦對他越來越感興趣。
她一貫眼界很高,極少會對人表示欽佩,她聰明絕頂,卻又為人謙遜低調。
但今天,她卻碰到了一個更加低調的人。
儘管這傢夥處理的每一件事都令人驚歎,簡直像是破天荒的大事,但他似乎對此毫不在意,顯得十分淡定,甚至懶得為自己做的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去爭辯。
如果這樣的事蹟發生在任何一位書生身上,恐怕都會成為他們在閒暇時炫耀的資本。
但他氣質如玉,淡泊名利。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先走了。”
徐妙錦的臉頰微微泛紅,起身向老人家行了個禮,接著朝朱懷點了點頭。
朱懷迴應一聲,“那就不遠送了。”
待徐妙錦離開後,朱元璋品味著話語,笑著說:“你認識的這些閨秀,個個都好得不得了。”
“這丫頭,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他是誰家的孩子啊?”
朱懷隨口答道:“是中山王府的五公子。”
朱元璋愣了一下:“你是說徐家的那個五姑娘,徐妙錦?”
朱懷點頭稱是:“她以為我不知道她是誰。”
啊?
朱元璋一臉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朱懷笑了笑:“她擔心自己的身份太高,怕我知道了她的身份會覺得配不上和她交友,所以這丫頭就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我交往。”
朱元璋愣住了,隨後大笑起來,笑得幾乎要把牙都笑掉。
"哈哈哈哈哈!”
“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搞笑的笑話!這小姑娘也太自信了吧!”
“她中山王府家的身份算什麼啊!還想以普通人身份和你交往?哈哈!我覺得應該是反過來才對!應該是你以普通人的身份去跟她交往才對!”
“這丫頭,自信得都有點盲目了呢!”
朱懷也在笑,揮揮手:“不提她了。”
徐妙錦滿臉通紅地回到了家。
“五妹,你怎麼了?”
徐增壽看到徐妙錦的模樣,有些不解,再看她含羞的樣子,心頭不禁一震:“你、你、你,不會是被朱懷欺負了吧?”
徐妙錦瞪了他一眼,生氣地說:“你就不能别那麼猥瑣嗎?”
徐增壽嘿嘿一笑:“四哥還不是怕你吃虧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徐妙錦回答:“沒什麼,就是去他家跟他們家老爺子下了會兒棋就回來了。”
徐增壽嗬嗬一笑:“還有人能跟你下得了棋?那他家老爺子肯定是要對自己的人生有所質疑了。
等等!”徐增壽突然一陣顫抖。
原來他曾調查過朱懷,家庭成員欄裡隻有他自己,哪有什麼爺爺?
徐增壽疑惑地看著徐妙錦:“你說的那個老爺子?多大歲數?”
徐妙錦答道:“六十幾歲的樣子,身體健壯,言談舉止都很有氣勢,看起來應該是位長期位居高位的人,聽說是個殿閣學士。”
哎呀!
這不對勁啊!
不對勁!
“四哥,你怎麼了?”
徐妙錦見徐增壽臉色不對,便問。
徐增壽抿了抿嘴唇:“哦,沒事,我去找二哥談談。”
說著,他滿懷心事地離開了。
他在竹林中找到了正在練習武術的老二徐膺緒。"二哥。”
徐膺緒放下了手中的刀,拿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徐增壽麪色沉重:“妹妹今天在朱懷家遇到了一個老人。”
徐膺緒一頭霧水:“然後呢?遇到就遇到了唄。”
徐增壽焦急起來:“可是我們不是查過朱懷的檔案了嗎?他出身貧寒,家裡哪來的親戚?”
嗯?
徐膺緒突然明白過來:“你想說啥?”
徐增壽猜測道:“是不是指咱那位長輩?”
徐膺緒笑得前俯後仰:“你這小機靈鬼,啥稀奇古怪的想法都能說出來。”
“得了得了,别跟我胡扯這些了,那位老爺子是誰啊?他跑到哪裡去做什麼你會不清楚嗎?”
“不說這個了,告訴你,小妹和妹夫現在已經從北平出發前往應天了,等他們到了那兒,咱們得找個機會見個面。”
徐增壽點點頭,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二哥,你覺得朱懷家的那個老爺子有沒有可能……”
“少胡扯!那老爺子可是皇帝!他會閒得沒事跑去找個平民百姓家微服私訪?去乾啥呢?培養接班人呐?你腦子進水了吧。”
徐增壽聽了,雖然點了頭,但心裡總覺得那種可能性並非全無根據。
如果不然,燕王為何要讓他們盯著朱懷呢?
通淮門之外,一輛馬車疾馳而入應天城。
轎簾揭開,滿面鬥誌的解縉仔細打量著應天城。
他已經離開這裡三個多月了,發現應天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在這期間,解縉的性格已經被磨礪了許多。
皇上忽然把他召回京城,具體是什麼事情他也並不知情,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召回他的竟然是禮部給事中。
原本解縉打算先去朱懷家,但由於公務纏身,隻能讓轎伕直接駛向鐵鉉的府邸。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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