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南風袖披著萩原的外套,靜靜地看著兩人嬉笑,氣氛平靜與祥和。他不太習慣。墨色的眼瞳驟然幽深。南風袖穿進西裝,撫平褶皺,借了些暖意,才讓脫離人間許久的“鬼”回到平凡的世界。鬆田陣平發現衣服挺合身。“你跟萩原身形正好啊。”别的衣服合身可能隻是差不多,西裝都合身,那是真的身形幾乎一樣了。南風袖附和道:“那還真是不錯的緣分。”“北國冬天”這個代號皮下是萩原研二,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以嚇波本一跳,給這簡單的《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夜晚威士忌三人組的别墅裡,萊伊從美國到歐洲被拉來連軸轉,終於有點休息時間可以補個覺。蘇格蘭則是因為事情比較少,則準備幫忙寫三人份的報告。
波本泡了兩杯咖啡,順便幫蘇格蘭寫他那份。
蘇格蘭沒打算拒絕幼馴染的好意。
“謝了,波本。”
他們兩個就肩膀互相靠著,腿上擺著筆記本電腦開始打字。
蘇格蘭慢悠悠地述說著這個月在歐洲的事情。
“所以賓加這段時間被南風折騰了個半死?”
波本笑了。
“嗯。”
蘇格蘭問。
“你們關係不好?”
“一般。”
波本直言不諱。
“賓加跟朗姆一樣,喜歡權利。他目前最想踢下去的人就是琴酒。”
所以跟琴酒有一點關聯的人,賓加都不喜歡。
“那現在,賓加最討厭的人就是南風了。”
蘇格蘭說了賓加差點對南風出手,但沒成功的事。
“不過,賓加也沒那個膽子。”
“朗姆的心腹是庫拉索,庫拉索下面才是賓加。”
波本儲存文檔記錄。
“上位也要一個個來,沒有朗姆可以巴結,他誰也不敢動。”
就算這個月的指揮權在琴酒手上,賓加也隻有說“ok”的份。
而且……賓加還沒成長到可以威脅琴酒跟北國冬天的地步。
實力就不允許啊。
君不見琴酒眼神都懶得分對方一個。
“不過,南風有一點挺獨特的。”
蘇格蘭想到那紫色的火焰,皺眉。
“我不覺得像是爆炸。”
“紫色的火焰……”
波本若有所思。
“我倒是記得,普拉米亞的化學炸彈是粉紫色的火,傳播性高且難以撲滅。”
“有沒有可能是鬆田改良後的版本?”
他拿出手機發了個郵件,準備問問鬆田。
“可能吧。”
蘇格蘭儲存文檔,複製了一份後隻留下後面幾天的任務報告,然後修改了主語,儲存後發到萊伊郵箱。
其實,他判斷不是炸彈的原因除了顏色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群人進不去據點任何地方,一旦觸碰到出入口就會被燙傷。
蘇格蘭跟萊伊、琴酒這幾個狙擊手都可以看見這件事,除了賓加。
也就是說,這是一件需要防著“外人”,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是可以習慣的事情。
所以,不像是炸彈。
但,究竟是什麼?
讓他們猜疑並不是南風袖不願告知,而是沒必要告知。
畢竟鬆田陣平的改良版液體炸彈確實是紫色火焰。
猜吧,請隨意。
猜對了去找南風袖,也許他會給獎勵?
誰知道呢。
畢竟,唯物主義者很難推出那其實是“狐火”的結論。
玉藻前一簇火焰,可以燃燒整個京都。
不過封個出入口而已,小小狐火不成敬意。
-
萩原研二終於還是找到了個好日子表白。
長達一個月的失聯終於讓他發現了比起南風袖“沒有他愛他而那麼愛”的困局,即,沒有正當理由參與到對方的事件之中。
他生怕哪天南風突然來一句“你是以什麼立場問我”之類的話。
hagi絕對會哭的!
對此,鬆田陣平隻有一個態度。
“其實你就是吃醋了吧……”
畢竟一個月都不在,誰知道下次會不會乾脆動不動就不在。
習慣了天天黏在一起上下班的日子,很難回到一個人的日子。
這段時間的萩原經常恍惚,跟戒斷期一樣。
啊,鬆田陣平?
自從南風袖跟萩原進入曖昧期以後,他早就習慣一個人生活,然後回家面對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日子了。
他也不習慣萩原不像個樹袋熊了好嘛。
萩原研二撇了撇嘴,把裝飾物掛上客廳。
“你記得瞞住他哦,小陣平~”
“這我可不敢保證。”
鬆田陣平雙手插兜,冷酷。
“他隻是懶,但可聰明瞭。”
“對於這些事,應該沒有這麼敏感吧。”
萩原研二也不確定。
如果他確定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患得患失,又想表白,又不想表白。
南風袖偶爾像是無辜的兔子,看起來無害但又誘人去逗,逗著逗著就想把它圈養在懷裡。
又是像狡猾的狐狸,明明看穿了你的意思,卻若無其事地繼續撩撥你的心絃,引得人心中七上八下。
萩原研二實在是沒轍了。
先扒拉進自己的地盤再說吧。
晚上,鬆田去接南風袖下班,坐在對方的辦公桌裡晃了晃椅子。
上次他就蹲在這張桌子下面拆的彈,事後排查也是他做的,對這間屋子瞭然於心。
不過也有一些改動的地方。
比如說桌子上以前沒有相框,現在有了一張他們三人在夏日祭裡的合影。
鬆田陣平捏了捏,厚度不對。
他絲毫沒有在别人地盤上不能亂動東西的自覺,直接拆了它。
這是小袖的房間,他想乾什麼都行。
萩原可能會糾結小袖愛不愛他,但是鬆田不會。
拜托,小袖超寵我的!
相框裡,三人合影後面還是一張三人合影。
戴著鴨舌帽的金髮首席,南風袖,以及一位有著金色長髮的男子。
是叫琴酒這個代號的那人吧。
從照片裡看得出來,三個人關係還可以,可能主要靠南風在中調節?
沒有景旦那,是在負責拍照,還是說這張照片根本沒打算帶著他?
意味不明。
鬆田把相片跟相框都按照剛才的方式疊加裝好,放回桌面。
櫃子跟抽屜裡的檔案就不動了,這個他沒興趣,不過電腦看不看呢?
看不看呢?
啊,有密碼。
鬆田陣平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輸入南風自己的生日。
密碼錯誤,跳出了提示。
“生日……不是吧,這麼膩歪。”
鬆田翻了個白眼,輸入萩原的生日。
開了。
電腦上除了內網病曆係統以外,隻有一個可愛的桌寵,是一個糯米湯圓。
鬆田陣平用鼠標摁了兩下,結果把人家的餡擠出來了。
【好過分哦小袖!hagi的肚子都被你擠癟了!】
桌寵上面彈了個氣泡框,音響傳來AI語音。
鬆田陣平把聲音關小一點,忍著笑又來了一遍。
同樣的對話出現,鬆田陣平小心翼翼地錄屏,滿意。
萩,你原來在小袖心裡就是個芝麻湯圓哈哈哈哈哈。
“小袖,不要像鬼一樣站門口啦。”
鬆田陣平囂張地如同這是自家辦公室。
“這還有什麼語音能玩?”
“右鍵桌寵,擺個炸彈,可以召喚你。”
南風袖走過去,接住鬆田丟來的手機,幫他錄屏。
果然,炸彈出現,鬆田從一團煙霧裡跳出來。
戴著墨鏡的小年糕一屁股擠開小湯圓,然後驕傲地對著炸彈一頓……拳打腳踢?
炸彈碎了個乾淨。
鬆田陣平嘴角一抽。
“拳擊姿勢很標準,但為什麼不是拆彈啊!”
“桌寵,要什麼邏輯。”
“那為什麼我是年糕?”
“紅豆湯圓年糕,味道不錯。”
鬆田陣平拿回自己的手機,看了看錄屏。
“那紅豆呢?”
南風袖歪頭看他,無辜。
鬆田陣平笑出聲。
“果然是正在玩桌寵的你——南風醫生,不好好上班居然做這種小程式啊。”
南風袖不反駁。
其實平日玩桌寵的不是他,是小無。他負責看,然後對語音跟對話進行調整。
簡單來說就是,他隻負責享受。
“誰讓你們都是大忙人。”
鬆田陣平沒法反駁。
東京都最忙碌的三大職業:一天四個案件的警察,隨時都要出動的消防,以及天天開車又天天救不到病人的急救醫生。
鬆田陣平起身,優雅地行了個西禮,配上他的西裝,還真有些優雅風範。
“那這位今天比我忙的先生,有時間跟我回家了嗎?”
南風袖卻是盯了他一會兒,捏著自己下巴思考片刻。
“鬆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鬆田陣平保持痞笑。
“沒~有!”
“你們知道我在你們家裝了監控嗎?”
南風袖問。
鬆田陣平挑眉。
“我不信。”
沒詐出來,嘖。
“走吧。”
南風袖換了外套,腦內聯絡剛才還在控製電腦的小無。
【今天什麼日子。】
【事件眾多,請縮小搜尋範圍。】
小無道。
【基礎資訊,公曆8月10日,農曆七月初七,天氣小雨轉晴,氣溫28到32度。】
“七夕節,又名乞巧節。”
南風袖坐上副駕駛座。
“這就是研二找你來接我,他自己不來的理由?”
這兩人都是休假,昨天還跟他提過,方便他調整晚上的時間。
鬆田陣平誓死不認。
“愛情節啊?我們三個能過?”
“可以。”
南風袖示意他開向商場。
“我去買些東西。”
“是、是……”
鬆田陣平在心裡給幼馴染默哀,然後歡樂地當好司機。
他要看看最後發展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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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玄關開始就掛上了漂亮的動物燈籠,一直延伸到客廳,仿造出月色朦朧的一條走廊。
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種花家的美食,看起來像是中華街的外賣,非常還原。
多餘的、太過現代的傢俱不知道被清理到了哪裡,木質傢俱被重新調整過位置,古色古香。
而這般偽造的月色下,萩原研二穿著一身紅衣,中長的頭髮紮出一個小揪揪,纏了髮帶搭在衣領上。
手裡握扇,東方美學在他身上得到了延展。
一回眸,他撫扇,翩翩。
二回眸,他眉睫,淺淺。
再回眸,卻已忘流年。
敢問公子何有緣。
小無默默地給南風袖放了曲bGm。
鬆田陣平拎著一袋子,對著他舉了舉,表示。
不好意思,沒瞞住。
萩原研二面不改色。
“歡迎回來,小袖。先吃飯嗎?”
他從沙發毯子下面摸出兩套衣服,一藍一紅。
明顯,情侶裝那套是給南風的,另一套屬於鬆田。
鬆田跟萩原對視,萩原緊緊盯著他。
鬆田放棄。行,他穿,融入環境。
他去了洗手間。
南風袖垂目,從鬆田手中取過袋子,以及萩原遞過來的衣服去了廚房,關門。
“等會兒。”
七夕節,又名乞巧節,本是古時候女性才過的節日。不過對於日本來說這隻是愛情節,萩原查資料應當隻注意了這些相關說法吧,才準備了這些。
畢竟南風袖在這個世界虛構的履曆是來自古老的種花家。
而燈籠理論上是元宵節的東西,不過放在這兒,應當是想要創造出朦朧的古代環境。
各種動物有些像是鬆田的手筆,有些是萩原親手做的。
對於漢服,南風袖非常熟練地自己穿好紅色繡花婚服,頭髮挽起用發冠半固定後,走出廚房。
“研二。”
他伸出手。
“髮簪。”
都做到這一步了,那麼你也應該準備了吧。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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