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風見裕也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很自然地收斂了玩笑,都嚴肅地看著他。這讓他壓力很大。“我跟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帶庫拉索一起上摩天輪。”風見裕也跟降穀零彙報道。降穀零想了想幾個人武力值,佐藤還行,風見跟高木加起來應該能牽製住庫拉索另一支胳膊吧。“可以。”他允了這個方案。“但是水族館人太多,想辦法疏散人群。”琴酒可是帶了魚鷹直升機啊!如果沒有這個的話,不疏散也沒問題。風見裕也為難了。“但今天是開業儀式,尤其是《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掛了跟綠間的電話後,南風問萩原要了他的手機。
“你撥給鬆田。”
“好好~撥了以後你通話哦,我要加速了~!”
萩原研二摁了兩下手機,直接丟到副駕駛座。
南風左手跟鬆田接通,右手則是用自己手機撥打給了安室透。
“你們很著急的樣子?”
鬆田陣平看見萩原開車就追上,接電話的是伊達航。
“發生什麼事了?”
“伊達,可以麻煩你們回一趟警視廳,把做筆跡鑒定的人帶來嗎?”
聽見是伊達航的聲音,南風袖明顯禮貌了些。
“然後出個警,地點是森醫院。”
“看車速,你們過去十分鐘吧?”
鬆田陣平轉了個彎,開往另一個方向。
“我接到人後,過去也十分鐘。”
“嗯。”
南風袖掛了鬆田的電話,還沒開口,安室透已經接住話題。
“我跟綠川已經跟上了。”
安室透問。
“醫鬨?”
“凶殺案。”
南風袖聲音冰涼。
“帶上你的電腦,安室。”
熟練掌握黑客技術的安室透聳了聳肩。
“瞭解——”
反正森醫院是南風的醫院,他想開個後門,讓安室透查什麼都可以。
萩原研二提醒著自己兩個目前還屬於法外狂徒的同期。
“别帶槍。”
綠川光跟安室透對視一眼,默默地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槍支,放進副駕駛座的抽屜裡。
“我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綠川光溫聲細語。
“我雖然是南風醫生的保鏢,但我是良民。”
安室透忍住笑。
“先掛了,我加速。”
綠川幫他掛了電話。車輛馳騁而去,兩輛馬自達前後腳停在醫院門口。
南風袖下車快,腳程也最快,伴隨著腦海內小無的導航指引,直接一路衝到空著的VIp病房。
“病曆給我。”
他直接朝綠間伸手,同時掃過房間裡唯二的陌生人。
“家屬?什麼關係。”
“那是我老公!”
津止夫人眼眶紅腫,明顯哭過一輪了,這下又差點背過氣去。
“明知道他過敏還給他用這種藥,你們喪良心啊!”
“媽!”
旁邊的中年人急得趕緊扶住自己媽媽,給她順氣。
“你們醫院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我也需要一個說法。”
南風袖翻到關於青黴素開藥的那一頁,掃了一眼就丟給了萩原研二。
“這是印章,不是簽名。”
主治醫生開藥都是手工簽名,他們醫院因為高檔還用的全是墨水鋼筆,跟印章的差距頗大。
萩原研二剛戴上手套,果不其然飛過來一個證物,急忙接住先放在一邊。
看得出來小袖很生氣啦。
津止兒子急了。
“你還想抵賴!這可是一條人命啊!賠錢!”
“賠錢!”
津止夫人也尖叫。
“我老公啊……!你才擺脫癌症啊!”
“安靜點,兩位。”
萩原看著吵吵鬨鬨的家屬,直接拿出了警官證。
“這件事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覆。”
“搜查一課……?”
津止夫人的尖叫驟然停止,換成了更大聲的咆哮。
“你是說南風醫生害我老公!”
綠間下意識後退一步。
啊,他最討厭的醫鬨,出現了。
“嘛嘛,夫人冷靜一點啦。”
高尾和成趕緊打圓場,扶住津止夫人的同時探了下脈搏。
很好,不至於暈倒。
“南風醫生剛冒了别的醫院都不敢做的風險做了您先生的手術,又為什麼要在術後害他呢?”
津止夫人想了想,也對,但他老公還是死了啊!
她忍不住在兒子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安室透抱著筆記本電腦進屋。
“你們走得也太快,我沒跟上。”
實際上是故意慢了一步。
“綠川在下面,方便接鬆田警官他們上來。”
畢竟晚上了,不要打擾到其他病人嘛。
南風袖點了點頭。
“津止夫人,你旁邊這位是?”
“我是他兒子,津止健一郎。”
津止健一郎今年看起來四十多,穿著跟佩戴的手錶都表明他是一位成功人士。津止夫人身上也是首飾不少,臉上也保養的很好,看來兒子對母親很孝順。
不過病床上已經冰涼了的津止昌英看起來就沒那麼有錢了,顯得樸素與淒涼。
安室透下意識打量過後,就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電腦,觀察且等待。
南風袖檢查完津止昌英的屍體,確認死於青黴素速髮型過敏反應,藥劑打進去的當時人就休克了,等護士查床後再搶救已經無力迴天。
他翻了下從病房裡帶過來的東西,輸液架上有一個半滿的瓶子,沒有任何藥劑標簽,也沒有病人標簽。
“不是你們醫院的吧。”
萩原研二也剛查到這邊。
“不然沒必要撕掉標簽。”
“嗯,藥房沒有記錄。”
南風袖想到這點,看了眼高尾。
高尾笑眯眯地拿出手機。
“我把藥房查詢的視頻發給你,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笑眯眯揮揮手。
“幫大忙啦~!”
津止健一郎忽然著急了起來。
“你們醫院跟警察是一夥的!我要上訴!”
“可以哦。”
安室透表現了一個非常優秀的良民素養。
“我電腦借你?”
“安室。”
南風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從空中丟過去。
“幫我查全東京,津止家的就診記錄。”
安室透抬手,沒接住,隻好從沙發縫隙裡撈出U盤。
“要個幾分鐘吧?東京醫院可多了,漏掉一些私人診所我就沒辦法了哦。”
小無出品,當然是全世界覆蓋,東京都才多大點地。
“漏不掉。”
南風袖靠在櫃子上,雙手抱臂。
現在就等警察過來取證,然後就可以結案了。
但顯然津止健一郎的叫嚷,以及津止夫人的哭聲很讓人頭疼。
綠間真太郎抬手。
“我先下班了。”
他本來就是被叫來加班的,現在有南風,可以不需要他了吧。
“啊,我也可以下班嗎?”
高尾和成問。
“如果需要護士站的記錄,南風醫生也可以查閱吧?”
南風袖擺擺手,示意沒他們事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又犯了。
萩原看了他一眼,加快了進程,去給兩個家屬做筆錄。
起碼能讓他們說點東西出來,不要隻會哭鬨。
伊達航跟佐藤美和子帶著鑒識科的人也來了,這才算是正式出警,開始記錄。
證物、疑點都擺在面前,現在就差一個決定性的證據,以及凶手。
南風袖看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示意他坐過來沙發這邊。
“我儘快。”
但是進度條才過了一半。
伊達航問:“在查什麼?”
萩原回他:“津止家人在其他醫院的就診記錄。”
伊達航“啊”了一聲。
明白了,懷疑是親屬作案。
畢竟能夠隨意更換藥劑還不被病患知道的,除了醫生、護士就是親屬了。
而青黴素的瓶子上沒有標簽,無法確定是哪家醫院,隻能靠醫療係統去排查。
有點違規,但問題不大。
他們後面補個手續就行。
“南風醫生。”
佐藤美和子則是問南風。
“可以把這條走廊的監控拷貝給我們嗎?”
南風袖摸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工作證,隻好拿出一把手術刀。
“你拿我的信物去護士站,讓護士聯絡保安,找你要的。”
綠川光忍不住笑出聲。
“抱歉。”
他第一次見到醫院院長的信物是手術刀而不是印章、工作證之類的。
不對,南風不是院長,隻是外科主任。
綠間院長剛剛因無法接受醫鬨而直接跑路了。
佐藤美和子糾結了一下,拿了個證物袋裝上手術刀,去忙碌。
不然她怕把自己的手割了,或者被人當成持刀凶犯。
南風袖揉了揉太陽穴,靠在沙發上看向天花板放空自己。
萩原研二掃了他一眼,有些心疼。
但南風姑且目前還算是嫌疑人,又不能讓他先回去。
“綠川,他辦公室有毯子。”
萩原走過來說道。
“你去幫他拿過來唄。”
綠川光點了點頭,正準備走,就被南風抓住了手。
他下意識低頭,耳朵靠近南風耳邊。
“我辦公室電腦打開,密碼是研二生日。”
南風袖打了個哈欠。
“右鍵桌寵,輸入指令讓他查津止家大額的出入金額來源。”
“記得錄屏。”
綠川光看了眼場上的人,打量了津止健一郎那跟他母親、跟他都不太搭的過於昂貴的手錶,瞭然。
“明白了。”
犯人、犯罪動機都推理出來了,現在隻剩下兩個證據。
查閱中。
假桌寵真小無:原來加班的是我。
【記得代碼頁面做的貼近這個世界的科學源。】
南風袖抱緊萩原脫下來的外套,閉上眼。
【加油。】
研二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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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查到津止健一郎的三女兒上週感冒,在國立醫院用青黴素掛水消炎,開了三天的量,但隻掛了兩天,丟了一份。
而同時,津止健一郎的賬戶裡這兩個月內都有大額支出,去掉有固定去向的生活費、醫藥費等,幾筆整額的消費流入了一家地下du場。
津止健一郎目前所在的企業,社長還是他父親。他父親知道了他du博的事情,停了他的卡,那點工資入賬可不夠他去玩兩次的。
所以他起了殺心,想要繼承遺產。
如果不是津止夫人一定要治療津止昌英,他都不會將父親送進這個醫院。
而想要多拿一倍賠償金的計劃,也在這裡失手了。
之後這個案子後續還會移交到管理經濟犯罪的搜查二課。
萩原研二抱起已經睡著了的南風袖,準備帶他回去。這邊就交給佐藤美和子跟伊達航。
安室透看著熟睡的南風袖,悄悄昧下了那個可以聯通所有醫療機構內部資料的的U盤。
而綠川光看著手機裡的那個du場名字,思索著在哪裡見過。
組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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