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說完,小攤販又後退幾步,“公子買荷包嗎?我娘子親手做的,繡工好,要泥人嗎?這個也是我娘子做的。”葉姝恨不得鑽進土裡。宋瑾舟丟一兩銀子過去,“立刻走。”“好咧。”小攤販快步往前走。葉姝抬眸尷尬道,“夫君,妾身。”一指抵住她的唇,“回去親。”“好。”兩人走出巷子,在巷子口看到剛剛的小攤販,她假裝不認識。“公子,夫人等一下。”小攤販把繡著鴛鴦的荷包遞過去,“祝公子和夫人永結同心。”說完,他挑著扁擔邊走邊《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還是懿貴妃青面獠牙,皇帝口味甚重?】
【額……現在好像流行的版本是你能分身數十,不用睡覺,所以皇帝才讓你管理宮務,乾不完活不能睡覺。】
【挺好,安柯果然是開竅了,都知道現在可以發一點能讓人可憐的人設了。】陵容剪了一籃子花,讓下人剮去尖刺,興致勃勃地插起了瓶子。
【等後面,慢慢把我安排的那幾個本子放出去,估計民眾就該可憐我了。】
係統想到她當時掃描到的那幾個故事,什麼安母誠信禮佛,菩薩點化安父啊;什麼安柯在家鄉欺狗霸鳥,被狼狗咬了屁股從此改邪歸正啊;什麼懿貴妃其實是報恩的孔雀啊。
怎麼說呢,都挺下裡巴人的,估計傳播面比那群人搞出來的什麼紅顏禍水,飛燕合德啥的還更廣些。
就是現在,這些上位者似乎還沒注意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傳言,朝堂仍舊圍繞著立儲、昏君、寵妃這三者之上,隻是後兩個話題,大多數臣子還是要命的,並不敢太過提及。
“額娘。”
陵容將花瓶放好,轉頭便瞧見兒子穩穩地邁過台階,走過來向她行禮。
“給額娘請安。”
“起來吧。”陵容端端正正坐好,等他慢吞吞行完了禮,才笑著讓人將他抱過來:“睡好了?”
“回額孃的話,兒子睡得很好。”驊兒仍舊不緊不慢地點頭,“額娘和妹妹休息的好嗎?”
“都好,不過額娘不是說了,肚子裡這個不一定是妹妹。”陵容將盤子上的糕點輕輕推了過去,驊兒的眼睛小小的亮了一下,還不忘先回答母親:
“可兒臣想要妹妹。”
“弟弟不好嗎?”
“唔……也行吧。”驊兒說完,才伸手拿起一塊牛乳酥慢慢啃了起來。
等吃完了糕點,他又自己扶著床慢慢下去。站穩了身體才又拱了拱手,看起來很是溫吞:“兒臣還有一篇文章要溫習,等晚上再來陪額娘用膳。”
陵容對自己這個自願卷自己的兒子簡直佩服極了,聞言自然隻有點頭的份,但還是叮囑道:“不許過了時辰,若是讓我知道你又偷偷加點,就扣你三天甜食。”
驊兒身子一頓,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額娘最近沒有出去吧?”
“是啊,額娘近來有些疲憊,所以幾乎都待在宮裡呢。怎麼,驊兒無聊了?要額娘陪你出去逛逛嗎?”
“不用了,兒子隻是問問。”
陵容笑吟吟地送走了兒子,轉頭去林子裡找了隻烏鴉:“是誰?”
“她倒是聰明,還想著做兩手準備。”陵容哼笑了一句。隨即想到兒子竟然沒上套,旁人說得那些閒話居然一句也沒來問。
沒想到吧,她家寶貝蛋隨便擱那放置都能自主升級,這才五歲就能看出别人的利用了。
陵容一路笑著回去躺下,準備甜蜜地進入夢鄉。
【啊?外頭這麼熱鬨了,你不乾點啥嗎?】
【上趕著不是買賣,再說我好大兒這麼心疼他柔弱可憐的麻麻,辛辛苦苦瞞著不讓我淋到外頭的風風雨雨,我難道能辜負孩子的一片苦心嗎?】
陵容說著,將係統彈到一邊,拉上小被子快活地睡了過去。
…………
胤禛已經許久沒有睡好了,自從他敏銳意識到其中的暗潮洶湧,便直接派出了手裡的血滴子。
但隨著他不斷增派人手,查出來的結果卻越來越讓人頭疼。似乎所有和他作對的人都牽涉其中,偏偏還牽連了許多滿洲大姓和朝中重臣。
事情到了這兒,他反到不覺得與陵容母家有什麼關係了。他們不過是那些人挑起爭鬥的導火索,是那群别有用心的混賬,想要針對他愛新覺羅·胤禛的筏子。
“蘇培盛。”
“奴才在!”
“再去泡杯濃茶來。”胤禛捏了捏作痛的眉心,心裡十分惱怒這群不安分的蠢貨。
比起將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他更願意批幾道各地的奏摺,瞭解各地政務處理的如何,收成如何。
“隻為一己之私,絲毫不知國家大事。”皇帝拿起那封蒐羅到的老八不肯安分的證據,直接將蘇培盛遞上來的茶水摔在地上。
“朕已經對他們仁至義儘,他們卻變本加厲不知悔改!”
“皇上息怒,皇上當心手。”蘇培盛忙跪下,一邊請罪一邊擔心地看著皇帝方才差點被碎片蹦到的手。
“朕無事,你起來吧。”
皇帝閉上雙眼,有些疲憊地坐在桌前。
等蘇培盛收拾好地上的殘渣臨要走時才輕聲問了句:“貴妃這幾日可還好嗎?”
“奴才聽承乾宮的馮三滿說懿貴妃這些天並沒有出門,也未曾得知外頭的流言,是以這些天仍舊好吃好睡。”
胤禛聞言,忍不住氣笑了:“嗬,朕在前頭忙成這樣,她倒傻人有傻福,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還在那兒樂呢。”
這話蘇培盛可沒法接,他隻能碰著碎片繼續保持沉默。
“算了,朕和她置什麼氣,說來她倒跟朕一樣,都是苦主。”
皇帝說完,瞥了眼蘇培盛,起身向外走去。
蘇公公還有什麼不懂的,連忙跟著出去,將碎片連帕子遞給了小廈子,自己忙跟著步輦出了養心殿,直直往承乾宮去了。
剛一進去,便見這些下人給他下跪行禮,卻不見陵容。
“你們主子呢?”
“娘娘這些天總是瞌睡,今兒天好特意讓咱們在梨樹地下支了張貴妃榻睡了會兒,何姑姑正要去喊呢。”
“不必叫她了。”皇帝擺了擺手,示意旁人都退下,自己溜達到後頭。
便見一樹梨花,紛紛揚揚隨風蓋了陵容半身。她拿書的手微微垂下,許多不知明的鳥兒也棲息在她的身邊,為首的自然是她養的那隻烏雪和三寶。
沒等他走近,那群鳥兒便受驚般飛散開來,翅膀扇動著捲起一地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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