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說完,小攤販又後退幾步,“公子買荷包嗎?我娘子親手做的,繡工好,要泥人嗎?這個也是我娘子做的。”葉姝恨不得鑽進土裡。宋瑾舟丟一兩銀子過去,“立刻走。”“好咧。”小攤販快步往前走。葉姝抬眸尷尬道,“夫君,妾身。”一指抵住她的唇,“回去親。”“好。”兩人走出巷子,在巷子口看到剛剛的小攤販,她假裝不認識。“公子,夫人等一下。”小攤販把繡著鴛鴦的荷包遞過去,“祝公子和夫人永結同心。”說完,他挑著扁擔邊走邊《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一連半個月,直到福晉病情再度穩定下來不需要人侍寢了,胤禛仍舊日日宿在來儀堂陪伴小產的年氏。
聽說年氏一個人總是難以入睡,特意尋了好幾位香師和太醫,甚至自己親自下場跟他們一起斟酌出了一個香藥方子,特取名:歡宜香。
滿府裡,這恩寵是年世蘭獨一份的,便是福晉也沒有。
過了兩個月,年世蘭出了小月又從新在外行走,瞧著似乎完全走出了小產的陰霾。
這件事似乎到此就翻篇了。
直到前幾日王爺外出辦事,總得走個十天半月的。
年世蘭前腳送走了王爺,後腳便命人熬了碗濃濃的好藥,趁熱親自帶人端去瞭望月閣。
“你們把這個賤人給我按住了!”
年世蘭接過頌芝奉來的湯藥,笑容猙獰瘋狂。
齊氏一向淡定的表情終於露出了慌張的模樣,她已經猜到那是什麼了。即便她幾乎沒有什麼恩寵,甚至經過此事隻怕終身無望,可這並不代表她就甘心從此喪失當母親的權力。
“不,你不能這樣做!王爺和福晉已經罰過我了!”
“閉嘴!你這個賤人,花言巧語矇騙王爺,讓他相信你是無辜的,我可不傻!”
年世蘭聽她還敢叫嚷,心中怒火更加高漲,大步上前給了她兩個重重的耳光:“要不是我拉扯你,就你這姿色,早就被王爺嫌惡了,你這個賤人竟敢忘恩負義背叛我,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齊氏的臉登時腫得如發麪饅頭一般,聽她話裡如此作賤自己,又是羞惱又是恥辱,偏她掙紮不得,此刻隻能任由對方折磨自己。
“說,是不是福晉那個女人讓你暗害我的!”年世蘭說是在問話,但聽她的語氣分明已經認定。
齊月賓猛地抬起頭,看著對方充滿仇恨的目光,仔細端詳片刻她才用乾澀的嗓音問道:“你為什麼覺得,這件事是福晉下得手……”
啪——
又是一個耳光重重甩在了她的臉上。
頌芝這次終於抓住機會,忙用帕子給年氏插手,嬌聲嬌氣道:“她這種人哪兒值得您親自動手,沒得弄臟了。”
年世蘭沒理會這話,反而又惡狠狠地瞪了齊月賓一眼:“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我最後問你一次,那碗安胎藥,是不是福晉讓你端給我的。”
“……是,就是福晉。”
“真是她,真的是她!她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我管了家,搶了她的管家權?還是她擔心我的孩子生出來會威脅到她的位置?為什麼,為什麼!”
年世蘭情緒激動下,根本拿不住藥碗,那熱騰騰的藥就這麼連碗摔了下去,看得齊月賓默默鬆了口氣。
可惜她這口氣鬆的太早,當年世蘭上前死死掐住她脖子的時候,齊月賓真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
好在下一秒她鬆了手:“你放心……”
年世蘭看著軟在地上不停咳嗽,狼狽得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齊氏,冷冷笑了:“我才不會這麼便宜了你,我年世蘭向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承受的痛苦,你也好好嚐嚐吧。”
說完,一旁的頌芝從食盒裡又取了一碗,掐住她的嘴將這熬煮出的烈性紅花湯藥全都灌了進去。
溫熱的藥水劃進食道一直存進胃裡,齊氏的心卻覺得越發寒冷。她當然猜到了這是什麼藥,也明白自己的終身是徹底沒有指望了。
“哈哈哈,你以為福晉是因為這些事才要害你嗎?什麼管家權,府裡誰不知道真正管家的是福晉的妹妹,你不過就是個二管事。至於孩子,那拉側福晉的弘暉阿哥,那才是爺看重的,又是長子又出自福晉妹妹的腹中。”
“你不是也很清楚嗎?王爺有多愛重福晉。”
雖然如今已經大不如前了。
齊氏默默地想,但年世蘭卻並不清楚。
這些話正中年世蘭的內心,她現在還並沒有完全被胤禛的愛給矇蔽,又先後有福晉和那拉側福晉都能從她這兒分去王爺的心,故而在得知這件事是福晉所為後,她更像是找到了一個理直氣壯的發泄口。
換句話說,其實理智上她覺得這事有蹊蹺,但情感上她不願理會。
“不,就是福晉。”
齊月賓當然不會揭穿福晉背後的真正主使,她捂著已經隱隱作痛的小腹,聲音逐漸虛弱:“你還記不記得,你剛入府時,福晉用了什麼藉口把王爺從你院子裡叫走?”
“……已經沒了的,惠福阿哥?”
“是啊,一個母親失去了孩子,便什麼都能做出來了。”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年世蘭終於明白了,這個理由的確很值得相信,但卻讓她的仇恨更加深刻,幾乎已經到了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的程度。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你就當是,我的贖罪吧。”
齊月賓幽幽的聲音緩緩響起,卻讓年世蘭心中幽憤。她張了張口,最後卻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
齊氏狼狽地躺在地上,一旁剛才也被按住的吉祥連忙爬起來扶住她:“主子我這就去叫大夫!”
“不必去了,她今天這一出就是要徹底毀了我的身子,那些大夫不敢過來的。”
齊月賓緩緩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嘴角勾起一道嘲諷的微笑。
吉祥更加慌亂,忙又說道:“那奴婢去求福晉、那拉側福晉,她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傻子,若她們真有心,又怎麼會任由年世蘭大張旗鼓跑到我院子裡,還待了這麼久。”
齊月賓正是因為明白這點,所以也毫不猶豫地推了福晉一把。
至於為什麼不順便把側福晉也拉進水,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那拉側福晉地位更穩,她若說了,難保年氏不會懷疑。
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把年世蘭的目光徹底移開,現在有福晉擋在前面,她這把刀自然就可以稍微放一放。
而且……
“等過幾日,說不準我隻能去求那拉側福晉了。”
總不能都得罪完了,她現在還不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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