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眾人壓低聲音,隨著綠衣女官走入朱門,穿過巍峨輝煌的前庭,最終來到蜿蜒的橋廊。腳下,是偌大的湖。“郡主在廚房準備佐料,讓下官給大家說本次規則。”女官假笑道:“每人分發一套漁具,一個時辰內,誰得到的魚多,誰就能獲得獎勵。”“最後一名,需要現場殺魚做菜。”說話時,侍女們已經為每人分發了漁具,有釣魚竿、網兜、魚叉,飼料、乾毛巾。大多閨秀面如死灰,見怪不怪地開始研究漁具,然後垂釣。最驚訝的莫過於沈妙儀,她剛《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如今兄長已無大礙,”裴徹看著她,一字一句,“你確定還不與我說實話嗎?”
言外之意,就是懷疑她了。
沈妙儀當即委屈,“難道二郎也相信了刺客的話?我真真是冤枉,連你都不願信我。”
裴徹看她這柔弱之態,語氣稍緩,“我當然願意信你,可刺客臨死前卻還在攀咬你,於他有何好處?究竟有什麼隱情?你總該告訴我。”
沈妙儀一愣,心中罵那沒命活的刺客,這分明就是在故意害她啊!
她面色一變,口風一轉——
“二郎,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無奈,那天他突然出現在我房中,拿刀挾持著我,我害怕至極,我若不說,他真的會殺了我!”
裴徹怒道:“所以,真是你出賣的兄長?!”
沈妙儀嗚嗚哭了起來,雙手抓著裴徹的手,一邊纏著他,一邊跪下——
“我一個弱女子,我也怕死,何況即便我不說,那刺客也未必找不到世子,但我想著,世子那裡一定是眾人保護的,怎麼可能會出事?”
“世子受傷非我所願,我也是受害者啊。”
她肩頭聳動抽噎著,看得裴徹眉頭緊皺。
裴徹心中糾結,“你既也是受害者,為何前幾日不主動說真相,非等到現在,弄得這般被動可疑?”
隻見沈妙儀伏身在他靴子上哭泣,“我害怕,怕二郎嫌我,不敢說真相,每日都在房中懺悔不已。”
裴徹握著拳,陷入沉思,許久無奈長歎,“罷了,你先起來。”
沈妙儀:“二郎不原諒我,我就是個罪人。”
聽聞,裴徹心生憐憫,此事若如沈妙儀所說,她的確是無奈之舉,不過為了保命罷了,並未故意傷害兄長。
所有的錯,本就在於刺客。
裴徹親自將她扶起,“怪不得你,若不是我要分房而眠,你也不會遭遇刺客,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不論夢中女子是真是假,裴徹從未認真考慮過一個問題,就是他的夫人該怎麼辦。
隻是憑藉本能將她推遠,卻忽略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自己心儀要娶的女人。
即便他將來有别人,也該對妻子負責到底。
沈妙儀窺見他目露愧疚,順勢靠進他懷中,“不是二郎的錯,都怪我自己,我這就去向世子請罪,乞求他原諒。”
的確應該現在去,否則等明日入了京,她出賣世子的事,讓公婆知曉,可不得了。
所以她必須取得世子寬宥,懇請他隱瞞。
裴徹摸摸她的頭,想到那日自己說過的磕頭認錯。
他神色陰鬱,“你是我的妻,我怎能讓你受害後,又讓你受辱……你不必去了,我去替你認錯。”
裴徹做了心理準備,從柴房搞了些木柴,捆成一截,提在手上朝二樓走去。
沈欣月看見他這陣仗,在門外攔住了他,“你要做什麼?”
對方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隻想越過她。
她皺眉,“你兄長需要好好休息。”
裴徹這才駐足,“我是來替妙妙求得原諒的,你别阻攔。”
那沈欣月更要攔了,“你既然要替沈妙儀受過,隻是負荊請罪就夠了嗎?”
裴徹狠狠刮她一眼,“你還想如何?”
沈欣月淡淡道:“等到回京後,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
裴徹忍不了了,“你怎麼就這麼惡毒?不管是妙妙還是我,都不願看見兄長受害!你呢,你又比妙妙乾淨嗎?若不是你,我兄長怎麼會對付不了區區刺客?你不該自省謝罪嗎?”
簡直顛倒黑白!沈欣月氣不打一處來。
可此地離臥房隻隔一堵牆,現在也並不是合適的爭執時候。
她冷著臉,低聲道:“你兄長傷勢並未痊癒,你如此作為隻怕會氣到他,不管你今天怎麼說,我都不會讓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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