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他沒理由為她留位置,他找翻譯是為了工作,沒有她也會有别人。但她心裡還是不大舒服。陸識則瞥她一眼,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舒悅聽見他在叫别人留意一下,有靠譜的翻譯,簡曆推給他。這通電話打了很久,到後來又聊起别的工作。舒悅將一塊小蛋糕吃完,悄悄起身,在書房裡轉了一圈。然後她發現,書架後面居然還有個酒櫃。陸識則原來是有些私藏的,看語言,這些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酒。她拿起一瓶,上面都是法文。“想喝酒?”陸識則不知《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沈寧苒現在懷孕八個月,墮胎藥對孩子已經沒有作用,但是她現在羊水破了,腹痛難忍,這意味著孩子就要出生了。
所以她現在必須去醫院。
“想去哪?”
冰涼的聲音極致恐怖地響起。
有傭人聽到聲響,看到痛苦不堪的沈寧苒,立刻焦急地上前扶住她,“太太?”
沈寧苒已經疼得沒有力氣了,全身僅靠傭人扶著,“麻煩……送我去醫院。”
傭人看沈寧苒這樣子明顯就是要生了,立刻答應。
薄瑾禦眯著眼睛看著走路都在打顫的女人,“欣月沒了孩子,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放過你的孩子?”
外面一聲震耳欲聾的春雷乍響,沈寧苒的心再一次劇烈一顫。
她狠狠咬緊牙關,撐著力氣問,“既然你覺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處置他的權利?”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刺痛了薄瑾禦,他身上的寒意肆虐,旁邊的傭人都打了個哆嗦。
安靜了一瞬,薄瑾禦扯開涼薄的唇笑了起來。
“很好,既然如此,我們離婚了,你沒有權利命令這裡的傭人,想去醫院,有本事自己去……”
沈寧苒眼底充滿深深的絕望,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她到底愛上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沈寧苒咬緊牙,毅然推開傭人的手,獨自往外走去。
薄瑾禦幽暗的雙眸眯了眯。
此時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冰冷的雨水打在沈寧苒身上,刺骨的冰涼。
她忍受著腹部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不斷往前走,前面黑暗一片,彷彿沒有儘頭。
突然她腳下一滑,她及時地伸手撐住身體,才避免肚子磕到地面,她剛想站起身,沉重的身子撐不住,又重重跌了下去,眼前昏沉一片,很快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單人病房裡很安靜,藥物作用下的陸言越昏睡著,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而付婉雯背脊僵硬,一時沒說話。
“你覺得,應該是那個男人攻擊我,然後我受傷,對嗎?”舒悅想了想,又道:“不對,我看他是想要我的命,你覺得我應該已經死了,是嗎?”
付婉雯的手攥成拳,沒看舒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舒悅心口發涼,“本來我很內疚,因為陸言越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但如果這件事是你在背後操作……”
“你胡說什麼呢!”付婉雯氣急敗壞,轉過去面對著她,面色凶狠扭曲,“有證據嗎你就在這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衊!”
舒悅盯著她,沒立刻接話。
付婉雯在北城貴太太這圈子也是受人追捧的存在,從前她最善於端姿態,做什麼都要優雅得體,可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現在她卻顯出幾分面目猙獰的狼狽。
舒悅說:“如果不是你,那最好不過,要不然,陸言越今天這傷,算是你害的。”
“你……”付婉雯目眥欲裂,卻說不出話。
舒悅沒有再同她糾纏,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時已經快晚上十點了,她打出租車去派出所,在路上接到陸識則的電話。
電話才一接通,那頭男人熟悉的聲音立刻傳來:“陳凜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你那邊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攻擊你?”
從事發到現在,舒悅其實一直有點兒懵,神經是緊繃著,她的腦子在轉,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按著去做了,但……
她的思緒,是亂的。
直到這一刻,聽見男人的聲音,她鼻尖一澀,那種被壓抑下去的後怕湧上來,她咬著唇,艱澀地叫了一聲:“識則哥哥……”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多數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太可能會有這種經曆,被莫名其妙衝出來的人用刀子刺過來。
事發的那個刹那,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陸識則,她想到他們才剛剛在一起,他們還沒結婚呢……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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