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陸言越和人打架了。舒悅接到派出所電話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宿舍樓有門禁,舒悅要出去時,被宿管阿姨好一番刁難,末了阿姨像是慨歎世風日下:“現在的大學生啊,姑孃家還這麼不知道自重……”她知道阿姨是誤會了,但她也沒心思解釋,快步出去,冒著大雪在學校側門攔下出租車,去了派出所。保釋陸言越需要辦手續,主要是填表和交錢。民警問舒悅:“你和陸言越是什麼關係?”舒悅遲疑了下,才說:“我是他發小。”陸舒兩家是世交,舒《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别怕,沒事了,都過去了,”陸識則在電話那頭試圖安撫她,背景聲音很嘈雜,他說:“我已經訂好機票,現在往機場去,夜裡就能到北城,你要是害怕就不要亂跑,在派出所呆著,陳凜也在那邊,他可以陪著你。”
舒悅抬手擦了下眼角,心緒穩下來一點,“我還好……我沒受傷,你不用太著急回來的。”
“嗯,我聽說陸言越受傷了,”他問:“他怎麼會在酒店那邊?”
“我也不清楚……”舒悅解釋:“他剛剛做過縫合手術,加上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我也沒法問。”
“這些事不著急,我聽說你也受了傷?”
“一點輕傷,不礙事的。”
他默了兩秒,“抱歉,我過去還得四個多小時。”
這個時候,舒悅一定很害怕,他知道的,普通人遇到這種事也不可能不恐懼,更何況她本來膽子就小。
舒悅緊緊握著手機,她是想要表現得更加鎮定一點的,之前她也確實做到了,但是在他面前,她就會不由自主地脆弱。
她說:“你先别掛電話,和我說說話可以嗎?”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是她的安慰劑,能讓她平靜下來。
陸識則說:“那個叫閆闖的男人,你聽說過嗎?”
“沒有,其實……”舒悅頓了頓,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了他:“我有點懷疑梁阿姨,之前我傷了陸言越的手,當時在病房裡又沒道歉,依她護著陸言越的性子,我就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能就這麼結束,但……我也沒證據。”
“聽說那個閆闖是個白血病人,”陸識則分析:“這種亡命之徒,也很有可能拿錢辦事。”
“但是他什麼也不肯說,”舒悅很沮喪,“我和他明明無仇無怨,他要是一直不開口,就抓不到幕後的人了。”
“或許事情還能有轉機,你先别太著急,”陸識則語氣低而柔,“傷口無論大小也要好好處理才能恢複好,你現在保護好自己就行,别慌神,我很快就到。”
舒悅抿唇,情緒平複了很多,對他說:“好,我等你。”
舒悅抵達派出所,陳凜已經做完筆錄出來了,見她過來,立刻和她說:“閆闖死活不肯開口,警察想叫他家裡人過來,他也死活不讓,說要辦什麼手續他讓朋友過來幫忙辦,就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警察的意思是,等他的朋友來了,讓朋友勸勸他,畢竟是個絕症病人……警察也不好高強度審訊什麼的。”
舒悅思考了下,說:“那先這樣,但如果他朋友來了,還是無法說服他開口,我還是想通知他家人,他得了絕症也不能成為他攻擊我的理由,這件事必須要有個結果。”
她語氣堅定,思路也清晰,陳凜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就是一個大男人被人忽然拿著刀攻擊,也不可能不慌神,那會兒在醫院反應還很慢,估計被嚇到了,但現在就冷靜得多了。
舒悅進了審訊室裡配合警方做筆錄,陳凜就坐在外面等,不多時,大廳的門又被推開,有個女人步履匆匆走進來。
陳凜抬眼望過去,瞬時愣住。
他擰眉,“阮舒怡?”
阮舒怡是精緻慣了的人,但這會兒身上是珊瑚絨的家居服外面套著羽絨服,她帶著黑框眼鏡,長髮很鬆散地紮在腦後,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看到陳凜,她也一怔,“陳凜……你怎麼在這?”
陳凜從長椅上站起身,盯著她,“我朋友被人拿刀攻擊,我剛剛做完筆錄,在這等警方調查處理。”
阮舒怡眼底露出訝異,“被傷到的人是你的朋友?”
陳凜腦中浮現一個猜想,他心底的火氣沒來由地就冒上來了,“你别告訴我,你是閆闖那個朋友。”
阮舒怡面色有些僵硬,隔了幾秒,說:“我……我確實是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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